“想爷的肉棒吧?想爷这麽干你吧?小剑的小穴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棒?嗯?”

少年眼睛一红,却咬著嘴唇低下头去。

王爷又打发人进来将床铺上的被褥都换了套干净的,然後便离开了。

“爷……”下面那被唤作宝儿的人肌肤腻滑,白皙似雪,此时淡淡的染上一层红晕,不停扭动著,似乎想逃离身上那人的禁锢,可是那两条嫩生生的胳膊却又紧紧的攀附在那人的背後。“昨晚爽不爽?”身上的那人不停的啜吻著,一面低低的笑,“爷最爱的就是宝儿这身让人摸也摸不够的肌肤,会吸人似的,贴上去就下不来,你说,你是不是哪个深山里的妖精变的?嗯?”

楚知遥也靠了过来,在瑞王爷的怀里瑟瑟发抖。

“好好好!”瑞王爷将宝儿搂在怀里,在额头上亲亲,“不看了,我们这就回府。也没什麽看好的了,除了秋千那个还不错,其他的实在乏善可陈。”

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当晚由怀远和小宝侍寝,而楚知遥被插进了最後一根玉势。

16、瓜熟蒂落

16、瓜熟蒂落

楚知遥已经在瑞王爷的睡房观摩了五天,从峰儿、贝子青、靳怀远到小剑和宝儿,也都在瑞王爷面前唇舌相救,亲密接触。终於要和瑞王爷真枪实刀的面对面,还是紧张。

早晨瑞王爷亲自将楚知遥小穴里的第五根玉势抽出来,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深吻,恨不得马上就要了他。表现出来的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楚知遥一天都过得忐忑不安。结果连晚饭都只吃了两口。

这次瑞王爷让峰儿和贝子青陪侍,自然是存了体恤楚知遥的心思。楚知遥初次承欢,虽然後穴已经被扩了五天,但比起瑞王爷的肉棒,还是有差异。而且瑞王爷的力度和速度,即使宝儿已经侍候一年的人都无法持续承受。

峰儿、贝子青和楚知遥罩著宽身长袍来到瑞王爷的睡房,瑞王爷竟等在门口,见到三人的时候,一把将低著头走在後面的楚知遥抱起来,峰儿和贝子青低笑:“王爷等不及了呢。”

“谁让我们楚儿这麽诱人呢。”瑞王爷毫不讳认,低头在楚知遥柔软的双唇上用力一吻,快步走到床前,将怀里的人抛上去,几乎同时,自己也合身而上。

整个人覆在身下那具因紧张和有些紧绷的身体上,目光紧紧的锁住那张俊秀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微张诱人的双唇,瑞王爷从胸腔深处发出一深赞叹:

“楚儿,你真美!”

瑞王爷呼出的热气扑在楚知遥的脸上,他怯懦的,却又是鼓足勇气的睁开双眼,黑幽幽的双瞳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对上瑞王爷因欲望而深沈的双眼,里面有期待,有诉说,有害怕,有决心。

吻住那张始终诱惑著他的双唇,含在嘴里,吮吸著。一手从长袍下探进去,沿著双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抚摸。舌头上面布满青筋,进去後还会转变方向,突突跳动著,简直是齐天大圣入了天宫。他虽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那处从入口到里面,都被胀著撑开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一股嗜人心神的热潮自那里蜿蜒而上,刚刚才被插入而射精的分身,很快又翘了起来。

“嗯……唔……啊……爷……”他被瑞王爷的肉棒钉在身下,那根热热的钉子还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面钻,“慢点……啊……爷……”

他低低的吟叫著。瑞王爷却在他娇媚轻喘的呻吟声中速度越来越快,分身仿佛更加涨大了一圈,他将楚知遥的双腿上提,身子向前折,泵打著那处小穴毫无停顿。

“楚儿!看!看这里!”他低吼著,“看爷的肉棒!爷在干你!看爷是怎麽干你的!看!”

楚知遥摇晃著,视线都有些恍惚,可是就在这恍惚间,仍是看到那根粗黑可怕的猛物直插入自己的穴眼,触目惊心,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穴口里面红色的肉壁都被带出来。他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要窒息,後穴一阵收缩。

“啊!”瑞王爷被他的收缩弄的神魂颠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下子将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楚儿……你太厉害了……原来你这麽会……啊!楚儿,你真棒!”

“爷!轻点!啊……疼……”楚知遥快要承受不住他过度用力的操干,直著脖子哀叫。

“哦!楚儿!爷要你!爷要你!”

“啊啊啊!!!”楚知遥尖叫著著再次射出来。

瑞王爷闷笑:“楚儿,总这麽快可不好。”他趁著楚知遥的後穴随著射精而痉挛,又猛力的抽插了数下,然後一边从楚知遥的後穴里抽出来一边对楚知遥说:“乖楚儿,等著,爷一会儿再射给你好东西。”

旁边一直和贝子青靠在一起观战的峰儿早做好了准备撅著屁股迎上了瑞王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瑞王爷进去便一阵狂抽猛插,然後在快射精时,迅速的抽出,插进一直瘫软在旁边的楚知遥的穴眼。

将滚烫炙热的精液射干净,瑞王爷将楚知遥双腿分开从後面抱起来至床下一人高的铜镜前:“楚儿,看看你的小穴,它正含著爷给你的好东西呢。”

楚知遥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将头转过去。瑞王爷哈哈大笑,回到床上,要楚知遥将他肉棒上的淫液舔干净,提著枪进入贝子青的後穴,狠干至射精。

因是楚知遥的第一晚,瑞王爷便只在他身上插了一回,却又因为得了一个可人儿而兴致大增,直将陪侍的峰儿和贝子青干的浑身瘫软,前面再无东西可射,後面却满的淫水四流。

17、藕断丝连

17、藕断丝连

西南边的冬天来的有些晚,可是一旦入冬就很阴冷。刚从京城来的楚知遥有些受不了,整天缩在屋子里不喜欢出去。他与其他几位少爷已很熟悉,相处融洽,虽偶尔会和宝儿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因为玩耍斗气。

他也曾试探著问过靳怀远是否可能请求瑞王爷的帮助去探望甚至救助自己的家人,靳怀远劝他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王爷之所以远离京城,又只是从娼馆赎回或者挑选一些落败危难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男宠,就是因为不喜欢卷进是非,你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冷血也好,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这些男宠本身却是呵护照顾有加,甚至是宠溺的。

靳怀远在初始提过类似的要求,王爷也未明确的拒绝他,只是将他晾了近三个月,在他低头认错收回请求才恢复常态。他也是那时才决定求人不如求己,侍候瑞王爷三年,进京应试,只盼自己及第,得个官职,能暗中帮家人翻案报仇。

楚知遥是很眷恋瑞王爷的,他知道像峰儿他们从娼馆里赎出来的,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只是命运多舛落入火坑,迫不得已才接受男人,而靳怀远虽不好说,但从他平日表现及终归要离开的决心看,定也是形势所迫。

至於宝儿,倒是与自己相似,似乎是真心喜欢王爷,否则也不可能在刚开始时与自己争风吃醋。或许他们便也与王爷一样,天生喜欢男人。

他本身便是个没有什麽追求的富贵子弟,从小被家里呵护,虽也调皮但比起那些飞扬跋扈的纨!子弟,也算乖巧懂事。他被人照顾惯了,困顿之中忽然有人伸手,给他至优的条件,无疑是绝处逢生一般,他便渴望躲入那庞大温暖安全的羽翼下,再也不要受过去的苦。

後院的生活也算自由自在,虽然每天有不同的课程,但是自己也不缺玩伴,到似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热闹一些。贝子青说的不错,他虽与宝儿吵吵闹闹,却也能玩在一处,两个都没有什麽太大想法的人便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偶尔因为被瑞王爷折腾的太狠而烦恼,私下还互相说说瑞王爷的坏话。

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後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著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後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後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後有朋友带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麽叫痛快什麽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後来混娼馆熟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於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於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他,有时虽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他却只是在峰儿身上埋头苦干,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峰儿喊饶。

其实峰儿何尝不知道瑞王爷心里所想所伤。瑞王爷可以说是他的恩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自己更希望拿他当爱人一样去对待。可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七岁入馆,因资质突出,从小被当成头牌来培养。在娼馆的那七年,他看尽人间最底层的沧桑,妓馆里老鸨们的残忍冷血,小倌们可怜可笑的互相倾轧,嫖客们的百般丑态。他也曾见过被赎出去的人没过几个月就遍体鳞伤的被送回来,或者根本就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小时候身不由己,以为一辈子就要老死或病死在那娼馆里,谁想老天眷顾,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唾手可得的自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那些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感激瑞王爷,也因为三年之约将满时,觉得自己羽翼未丰,因此心甘情愿在王府里陪他七年,尽心尽力的奉献自己的身体。瑞王爷每次在他身上畅快一回,他便觉得自己多还了一分恩情。

如今时间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在外面闯出一片天空,心里却有了不舍。

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了自己温暖的人;那个人,是会在夜里怕他受凉而紧紧将他搂在怀里的人;那个人,是每次事後都温柔的吻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用力太大而担心他的人;那个人,是会因为自己伤到他而心疼内疚的人。那个人,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是,还是要走。想活的更精彩,想扬眉吐气,想昂首挺胸,想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因此,他夜夜与瑞王爷抵死缠绵,被王爷面对面抽插时会深深凝视,几次在那爆炸式的高潮里哭出来,想法却没有改变。

除夕这晚,七人热闹到深夜,吃饺子,放烟花,猜谜斗诗,比剑喝酒,直至各个微醺。瑞王爷在那张大床上大展雄风,将七个人操了一个遍仍旧金枪不倒,从宝儿的後穴拔出来又杀进峰儿滑腻的甬道。只维持著一个姿势,将峰儿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插进,抽出,狠刺,上挑,旋转,深:“贝贝,还好你会一直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