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哭,徐管家进来他轻声吩咐让去准备热水新衣。

王爷笑笑收回手,说道:“贝贝你这妙处,我真舍不得离开。”

“你这小嘴也是,什麽做的呀?比樱桃还滑,比荔枝还嫩,真想就这麽给你嚼到肚里去。”说著,白白的牙齿真的就重重的咬了下去,宝儿一痛,身子缩了一缩,却又伸出小舌来舔上面那人的嘴,紧紧攀在身上那人肩膀的手轻轻的掐了那人一下。

“想!”小剑被他干的全身发软,“啊……不要……嗯……”

“不要?小剑不要吗?”瑞王爷威风凛凛,绝不收枪,肉棒挥舞的愈发神气,从不同的角度刺入,却直指最让人酥软的那点。

“要……啊……轻点……唔嗯……爷……”

“想爷的肉棒吧?想爷这麽干你吧?小剑的小穴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棒?嗯?”

“是……喜欢……啊!爷……”

“想让爷怎麽干你?告诉爷!来!说!想让爷怎麽干你!”

“就……嗯啊……就这样……爷……就这样干小剑……”小剑刚刚才射完的分身又被瑞王爷的疯狂插的硬了。小剑只觉得瑞王爷的那根肉棒成了一根炙热的铁柱,从四面八方烧烤著他的嫩壁。他的後穴滚烫,仿佛要被磨破了,而被反复挺刺的那一点,早就麻酥酥的。

身子被一阵一阵的热潮折磨著,後穴却成了惯性的往折磨他的那根肉棒上迎合。他想这穿刺大概会永不停止,那火焰大概会从後穴往上烧,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毁。

“好热……烫……要著了……”小剑不断呻吟,在瑞王爷的身下扭动著,双腿高高抵在瑞王爷的双肩,脚趾用力的卷起。“爷……啊啊啊!”

小剑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将瑞王爷的小腹弄的湿漉漉的。

瑞王爷仍在挺刺,小剑的後穴却再也受不了。“不要了……爷……不要了……小剑的小穴要烧著了……爷……求……”

瑞王爷肉棒正热,插的正爽,可是听见小剑的啜泣,硬忍著从小剑红肿炙热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把拽著贝子青,提著他的一条腿就刺了进去。

贝子青的後穴还有他的一泡精液没有清理,那里的温度比小剑的小穴低了几分,瑞王爷热热的肉棒进去,直觉清润滑腻的肉壁缠上来,让他舒爽的直叹息。

“噢!贝贝!啊!”他叫著,用力的抽插著,速度和力度丝毫不缓,只想更深的埋进让自己舒爽的穴里,体会更多的快乐。

贝子青挪动一下腰,方便瑞王爷的肉棒刺入,一手抬起摸上如王爷结实的胸膛,眼光似赞叹,看著这个英俊的男人──他的主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从他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这让他分外满足。

“爷……”他轻轻的叹息,声音柔媚。

“爷在这儿!爷在疼你!”瑞王爷与他深深对视,自然看出他眼底流转的爱意,心里更暖,肉棒仿佛要爆了一般。“唔!贝贝!爷要射了……爷要射进你的肚子里!”瑞王爷的声音低沈急促,说罢,猛的几个深刺,腰身一阵抽搐,滚烫的精液射进贝子青的後穴深处。

“嗯……”贝子青的小穴被他射的也一阵紧缩,那精液太烫,力度又如此之猛,仿佛真的射到了肚子里,贝子青只觉得小腹处热乎乎的。

瑞王爷趴在贝子青的身上,肉棒在留在贝子青的後穴里舍不得出来。他亲吻著贝子青的嘴唇,那麽温柔,仿佛那两片美丽的唇是天下最精致最宝贵的瓷器,用力了就会被吻碎一般。

楚知遥还在那里趴著,瑞王爷与小剑交欢时他已被贝子青弄的情动,分身挺立,後来贝子青被瑞王爷拉过去,他听著身後“扑哧扑哧”的抽插,後穴里塞著玉势,那玉势仿佛就是瑞王爷火热的坚挺,那抽插仿佛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独自一个人在那里弯腰摆臀,想伸手去摸那根硬的发烫的分身,却被旁边的小剑拦住了。

他知小剑在提醒他瑞王爷的规矩,只好忍住,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前後摇晃。

瑞王爷从贝子青身上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楚知遥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笑了。过去将楚知遥一把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楚知遥穴里的玉势随著他的动作而动作,被放到他的腿上的时候,一下子:“我上次就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结果拉肚子。”

贝子青又说:“楚儿,我们六人境遇相差无几,大家一同伺候王爷,在彼此面前无需遮掩。我们五人是极好相处的,宝儿脾气略差些,也只是小孩脾气,等你与他熟了就会知道,你们年纪相仿,说不定倒会成为好友。王爷待人是极好的,但他不喜欢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去做。”

楚知遥点著头应了,心里却暗暗的想,不知那瑞王爷发起脾气来是何模样。

三人回到睡房,瑞王爷已披著睡袍躺在床上,贝子青和小剑爬上去,先後吻了吻瑞王爷的嘴唇,钻进被窝,将最靠近瑞王爷的地方让给楚知遥。

楚知遥这晚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心里始终荡漾著一股甜蜜。慢慢爬到瑞王爷身边,也缓缓的在他嘴上映了一吻。

主动的第一吻。

13、争风吃醋

点数与键阅数继续停留在1比55的比例……安慰自己: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没……

…词穷的分界线………

13、争风吃醋

自从家中遭遇变故,楚知遥夜晚睡著时常常会从梦里惊醒。这一夜与瑞王爷同塌而眠,却感觉分外安心,无梦惊扰,睡的十分香甜。

次日一早,王爷和小剑去晨练。楚知遥乍离开瑞王爷的怀抱,因畏寒而不由的去寻找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到了贝子青的怀里。贝子青睡觉一向很轻,被他一滚便醒了。看楚知遥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头翘起,呼吸轻浅。贝子青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好看,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比胜自己几分,恐怕就是其他五人与之相比,也无人能出其右。

楚知遥半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直到日上三竿,一觉睡醒,恍惚在自家卧室,外面就是竹影芭扇。待发现自己伸手搂著的是贝子青的腰,一下就脸红了。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贝子青帮楚知遥去了玉势,又一起吃了早点,坐著饮茶的时候有小厮过来叫他们,说是祝琴师到了。

原来在後院的这几个人,除了峰儿学习打理生意看管账本,怀远学习四书五经史论时务,小剑练习剑术修习内功心法,剩下的贝子青与宝儿每日也有琴棋书画各类师傅教导。只是贝子青要打理後院所有事务,便可自己安排时间,闲暇时听一听。宝儿却是除非王爷交待,否则一堂课都不得耽误。

贝子青带著楚知遥穿过花园。後面尚有处隔开的院落,有向外开出的大门。负责教导几位少爷的所有师傅便从这里进出。

靳怀远便在第一间屋子里听课,因怕打扰他,贝子青让小厮将祝琴师带到离他最远的屋子。他们进去没多久,宝儿也走了进来。

宝儿向贝子青道了声早,又问候过祝琴师,却独独不理楚知遥。

贝子青知道宝儿仍在介怀,安慰的冲楚知遥笑笑,陪在他的旁边。

祝琴师先弹了一曲汉宫秋月,然後逐一指点宝儿和楚知遥的指法。贝子青的琴艺是早在娼馆就学习过的,此时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监管宝儿。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抽插,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