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他发话,迫不及待的戴起纱帽,从包厢里走出去。

“不要?小剑不要吗?”瑞王爷威风凛凛,绝不收枪,肉棒挥舞的愈发神气,从不同的角度刺入,却直指最让人酥软的那点。

少年哭了好久,渐停了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从瑞王爷的怀里坐起来,那人却一手托了他的下巴,麽指在他脸上轻轻抚摩了一下,说:“都哭成小花猫啦。”

贝子青脸有些红,嘴里轻轻回到:“哪里就妙了,爷你尽会胡说八道。”

“呵……爷哪舍得,这个院子里爷最爱的就是宝儿的这张嘴,说话又甜,亲起来又香,伺候爷又爽利,就是被爷狠干的时候,叫出来的声音也是最好听的。”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後的第yi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後,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yi位,最後结尾处yi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gui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yi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yi跳yi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著眼看他,yi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著。

“嗯”瑞王爷闭著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後|岤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著,舌头yi卷,便将分身下的yi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yi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著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yi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岤。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yi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yi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於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yi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yi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著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後|岤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yi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yi缕白色的jing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收缩的|岤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麽?”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yi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yi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yi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yi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yi股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射进贝子青的後|岤。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jing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後面看贝子青的小|岤,那里红肿的透亮,|岤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yi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著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著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麽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yi怔,笑了,yi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後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yi条腿,面对面的,侧著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著,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著yi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yi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yi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yi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yi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抽锸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yi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jing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yi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yi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yi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yi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yi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yi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yi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ryiu棒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yi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yi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yi般说:“爷明天会赎回yi个清倌,这是最後yi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yi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yi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

“爷身不由己,”贝子青又往瑞王爷的身上贴了贴,“我们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