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犹如电流,击遍全身,阵阵酥`麻入骨,云伤躲不过,微微哽咽起来,全身都被情`欲刺`激得剧烈颤抖。

因为在graziosotopda的新品展上自己的表现被国内媒体百般诟病和挑剔,何沛沛不得不忍气吞声在酒店里度过了难捱的两天。

他伸手端起酒杯,凑到了唇边,却忽然想起什么。

这一次的新品,ponykorse一改往日的奢靡浮夸风格,而是在15分钟的t台秀中,力求用时尚而硬朗的风格展现女性的神秘感和诱`惑力,凸显出来自女性的温柔的力量。

小心地将背后拉链下方的皱褶处用一枚曲别针固定好,再用手扯出自然的花型,ponykorse站起来,长出一口气,看向满脸惨白的云伤。

“这是我一个做媒体的学妹发给我的,绝对真实靠谱。”

云伤保持着微笑,并不接话,沉默了一分钟,就在何沛沛脸上的笑意几乎僵硬的时候,她才退后了一步,好心提醒道:“你右侧的乳`贴似乎要掉下来了。”

graziosotopda与ponykorse热烈地拥抱,交谈起来,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竞争的罅隙,ponykorse适时地将云伤介绍给圈中好友,并且邀请对方一定要出席周末晚间的新品发布。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某著名时尚杂志的女`魔`头主编此刻也端坐在她的专属座位上,真不知道这两位迟到了半小时的贵宾该是何等的沉得住气。

当头发花白,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服,在袖口和门襟部位有着手绣的金色龙纹图案的ponykorse,挽着一身黑色`诱金古董透`视长裙的云伤走进秀场,场内大批的原本倦怠的摄影师立即有如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闪光灯的强光连成一片。

昨晚云轻飏送自己回酒店,路上她问他为何也在罗马,他一开始不说,后来实在捱不过她的一再追问,只好模棱两可地答道,是来谈生意。

她低低尖叫,直到背脊触到冰凉坚硬的玻璃窗上,回首只一瞥,云伤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你宁可用手,也不会真的要我。”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回头冲她轻笑,一针见血回答道:“不算公主病,你只是因为不敢怨恨我,所以只好转为嫉妒她罢了。”

她隐约觉得自己面前好像有一扇大门缓缓打开,这让本是无意间闯入的自己好像变成了爱丽丝,云伤甚至格外期待接下来的红毯走秀了。

“我根据你的身材和气质,为你制作了五套风格不同的礼服。”

“云小姐不要客气,我送你们去酒店,是ponykorse亲自帮您订的,景色非常优美,阳台正对着特雷维喷泉。”

听完amanda翻译完航空公司工作人员的解释,云伤也懵了,她不需要赔偿,但,行李箱中都是这次时装周需要的东西,有一些可以在当地二次购买,可很多是有钱也无法立即能买得到的。

云伤终于镇定下来,点点头说好,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站在牌桌旁。

关切的话从云伤口中不其然地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其实她和云轻川这些年来并不熟悉,也鲜少私下有接触,她自己本身又是清冷的性格,哪里会关心别人。

“我、我说什么了?”

云伤虚弱地点了点头,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打颤,使不上力气,可她浑身粘`腻,异常难受。

“冷?!”

“一会儿会更少,不是吗?”

“我怕你累得手软脚软打翻了它,那就可惜了这碗汤,慢火足足煨了四个小时。”

来自他身上的好闻的海洋味道愈发得浓郁起来,云轻飏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脑后,以免她坐不稳跌下座椅,然后,他将唇印在了她的右脸颊上。

入狱前,云伤都乖乖听他的话,压抑着内心的叛逆,而今,她已经不想再做他的玩物了。

确实是国内目前首屈一指的豪宅式别墅,犹如水墨画的古老`江南风格,人工湖波光粼粼,一栋别墅就好像是一处园林,让人彷佛置身在纸醉金迷的六朝时代。

随随便便一句话,顿时让何沛沛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跑到别人家做客的错觉,而她对面的云轻飏和云伤才是男女主人。

今晚的碰面,他选了一家越南菜馆,位于江畔,一栋两层小楼,独门独院,门前的院子里种满了芭蕉,应该是刚喷过水,阔大的绿叶上还有滚滚水珠儿。

她温柔地看着云伤,红唇一张一合,声音轻柔,“那是因为我比你红得早。”

云伤微笑着点了点头主动问好,她故意嘴甜,也是有心要让何沛沛郁闷一下,毕竟,没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愿意被一个同样美丽的女人提醒自己,她比对方年老。

lawrence走近云伤,轻轻吻了她的两侧脸颊,然后便和身边的几个助手轻声交谈了几句,很快便拿起尺子,向她征询能否测量她的尺寸。

“对我的怀疑可以稍稍延后,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云伤,这些就是为你准备的,一个星期后的米兰秋冬新品展在等着你大放光彩。”

她对着“云氏少董携神秘女友现身某知名专柜,全程牵手大秀恩`爱”这一行副标题满是不解,再瞧瞧照片,选的角度倒是很刻意,果然照片里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很是亲`密,说是情`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或许是美`色,可云轻川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可如今,她宁愿自己仍是住在窄小冰冷的囚房里,起码求得一个心安。

眼含愤怒,她一边说一边步步向后退,一个不小心,脚上的细高跟撞到了台阶上。

回到云家尚不足一天,早已发生了这么多事,云伤感到太阳穴一阵阵抽`搐酸`胀,她小心地提起曳地的裙摆,走到阳台附近透气,试图避开大厅里的喧嚣。

她强迫自己不外泄太多明显的情绪,低头吻上他的喉结,渐渐向下,双手撕开他的衬衫。

行动再一次远比意识更快,下一秒,云伤一个翻身,飞快地压到了云轻飏身上。

云轻飏出声打断她,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其实,她并不是自愿的。

他含笑,轻轻颔首,不痛不痒答道:“知道了。”

“先出去,行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眼眶酸酸的,其实也不仅仅是疼痛的原因。

那种即将和他结为一体的悸动,混杂着这些年的期盼和等待,种种复杂的心情,让云伤难以承受。

为了讨好他,让他不再像一根热`棍一样翻`搅自己稚`嫩的身体,她仰起头主动亲吻云轻飏,哪知道,此刻来自她的任何触碰都会让他浑身更加紧绷。

“好。”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云伤弯了弯眉眼,全身似乎也松懈下来,不再被恐惧笼罩。

果然,柔`嫩花瓣处那种被强迫顶开的压迫感和侵入感渐渐地,一分一分地消失,云伤的笑意还残留在唇间,就看云轻飏的表情忽然一凛,腰向下猛地一沉。

强烈的冲劲儿毫无保留,他欲擒故纵,先答应她,让她放松,然后趁势,狠狠占有,彻底、真正地拥有了她!

尽管没有那一层象征纯洁的阻挡,但是从未有人征服过的地方同样是那么狭小,被这股大力撑开,云伤的小脸儿立即变得惨白,双眼满是难以置信,狠狠瞪着云轻飏。

一秒钟后,找回自己声音的云伤才“啊”一声呼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抽泣着骂他是骗子。

胀痛感酥`酥`麻麻,一寸寸爬遍全身,最初的猝不及防过去后,其实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云伤抬起头,抽`了抽鼻子,将脸上的泪全都蹭到云轻飏胸前,嘟起嘴来娇`哼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