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她没有做到,反而还险些毁掉了自己两年多来积聚的人气和地位。

一片人声嘈杂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微微俯身,态度恭谨,亲手将面前年轻男人的空杯满上,透明的淡金色液体接触到空气,立即散发出蜂蜜混合水果的醇香味道来。

这是她活了21年中第一次走秀,尤其还是此种等级的秀,云伤脚下的高跟鞋足有14cm,足弓都被撑起来,她快速地移动长腿,很快走到了延伸台最前方。

“我、我有一点点紧张,事实上……是很紧张。”

手边的杂志滑落在地,云伤凑近一些,看清面前网页的各大标题和配图,神情严肃。

两个人身形差不多,何沛沛略高了几公分,所以看向云伤的时候,带着一点儿居高临下的味道。

“云小姐,我和korse先生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谈,想来两个老头子的话你也不会感兴趣,如果不介意,隔壁还有一些新品的样品供你打发时间,如果喜欢请千万不要客气,那边有人会帮你修改尺寸的。”

眼神一带而过,她匆匆一扫,因为身边已经坐满了所谓的精英评论团体,故而云伤暗自思忖着,这姗姗来迟的大人物会是谁。

“咔嚓咔嚓!”

flora放下电话,向云伤转述了来自于黎君玲所给出的官方回答,这次出国,她的任何行动都必须得到公司的统一和认可,在时装周结束后,公司承诺会给她三天的个人假期,专门用以购物和娱乐。

他让她上半身紧紧地抵着墙,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

火`烫的指腹不疾不徐地按`压揉`搓,在她的**里寻宝似的发现那粒沉睡中的露珠儿,让它在自己百般的疼`爱呵`护下更加水`润饱`满,也逗`引出更多的潺`潺清泉。

“我以为你对她不感兴趣。”

美味的食物进ru胃,似乎暂时止住了悲伤,心口那道一碰就疼的感情倒刺似乎也颇通人性,不会逼着她在ponykorse这样的大人物面前失去了理智。

云伤频频点头,虽然只是图像,还没有看到成品,但她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这位首屈一指的艺术家的卓越创造力。

云伤冲她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她抱有一丝希望,再次问道,amanda摇了摇头,又劝她先不要急,自己试着和ponykorse先生先联系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从来没见过这样深邃的黑色瞳孔,黑得纯粹,又丝毫不会死寂,搭配剑锋一般的浓眉,内凹的眼窝让她一眼就看出来,这男人有着异国的血统,或许是中东地区,云伤不太敢肯定。

挑了挑眉,似乎云轻川都没有想到云伤会一反常态,不过这话听起来自然受用无比,他也就敬谢不敏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佣人抱回卧室了,要不是确定昨晚下了大雨,她还以为一切都是做梦。

“擦干就好,洗澡容易着凉。”

云轻川将下巴抵在云伤的肩头,眼睛里溢满痛苦,他知道她的心魔,但他自己又何尝没有心魔!

不等他说完,云伤已经用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以自己的行动彻底打断了云轻川未说完的话语。

在入染缸一样的娱乐圈里,各种关系势力错综复杂,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如她,想来也一定是走过一条不为人知的坎坷路吧,尤其是感情方面,更不要说她那位刚刚在去年娶了比自己足足小了十八岁的嫩`模的前夫了。

“笑一笑,然后不要动,也不要抬头看外面,轻川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他能看到你。”

因为早些年云家是做毒`品生意的,所以云轻飏从不许自己身边的人沾染毒`品,对云伤,他更是连烟草都不许她碰触。

“既然何小姐尚未完全考虑好,那么……”

挣扎了几秒钟,云伤还是选择乖乖地走到云轻飏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来。

何沛沛走在前面,轻轻摘下墨镜,门口立即有服务生亲自来引路,说云总已经在二楼包房等待多时了。

刚要站起来想离开的云伤听清她的话,顿时一怔,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云轻飏居然会与何沛沛见面,而且还不止一次!

“云小姐你好。”

他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如是说道,云伤点点头,张开双臂,在他面前站直身体。

“如果你说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那我实在很怀疑,你是在多久以前就笃定我会答应来和你生活在一起。”

云轻川料想得果然不错,他和云伤前脚刚回到位于城东的别墅,关于这位本城有名阔少携“新宠”在万国城扫货的八`卦绯`闻就在网上传了个沸沸扬扬。

如此看来,她怎么样都是一枚棋子,区别只是在于,留在谁的身边。

徐徐吐出一口气,云轻飏的话语里,似乎没有一丝醋意,有的只是感慨。

重心不稳,她尖叫,猛地向后倒去,脑后直直冲着石头台阶的边沿。

还真是,离开云家太久,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敢来对她揉扁搓圆了呢。

追随着她的纤细身影,云轻川也赶了过来,语气里满是自责和忧心。

云家的几个下人拦也拦不住,脸上都露出紧张又忌惮的神色,频频向云轻飏的方向望过来。

“我还是觉得穿劳服比较顺眼。”

想起方才于迦茵的话,云轻飏的动作略一停顿,右手也随之覆盖上她暖暖的腹部。

云伤抿紧嘴唇,冷若冰霜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愤恨,果然,他是要把自己当做玩物一样送出去,笼络人心!

“我不需要儿子,她也不需要。”

“对了,云小姐,一会儿宴会所穿的礼服,您想要哪种风格呢?”

他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选了一根雪茄,用火柴点燃,也不吸,夹在指间,任由那香气在二人周遭弥漫。

反正,只要跑得回来,多半没事儿,因为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寻常人根本不敢踏足,只会咒骂几声,暗自倒霉。

云伤还想再说什么,刚一出声就被他的动作吓坏了——

整条丁`字`裤都被云轻飏从臀上扯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窝那里,宽松的长裤此刻显出来了极大优势,任凭他拽到了脚踝。

“如果来的不是我,那会便宜哪个男人,嗯?”

压低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醋意和魅惑,他用舌`尖舔`舐着云伤的锁骨,上身压着她,单手扣住她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过头顶。

无助地垂着两条腿,她全身发软,任由他的手指滑过全身,像是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

再没了任何遮掩,这一次云轻飏可以清楚地欣赏着她娇`嫩柔`软的秘密花朵,犹如沾了晶莹的露珠,嫣红润泽。

他低低喘息,早就知道她是个勾人的妖精,不然当初也不会将希望全都赌在她身上,认定她会让云轻川动心,继而打探到遗嘱的下落。

“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