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飏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不多,而云伤还要化妆,他必须叫她起来好好准备了。

于迦茵一边说着一边用细长的手指在云伤的面颊上做着打圈儿的动作,为她做面部保养。

不等云伤开口,双手各持一架小型冲锋枪的云轻飏已经如一头猎豹一样奔了过来,他一身白色休闲装上已经溅满了血。

正在帮她推拿后背的于迦茵终于意识到,自己本想讨好的目的不仅没达到,还很可能在无意间触到了云伤的禁区。

“不,现在还不行。”

眯起眼来,云轻飏的话直白而下流,听在云伤耳中,让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泛起灼烫的红晕。

他却不答,眼神一瞥,看见地上碎裂的墨镜,微微一笑。

剧烈的疼痛在瞬间就已经传遍全身,即使早就做好了不成功则成仁的心理准备,可阿裴还是痛苦地抽泣起来。

原来,学会扒窃,不仅能不再饿肚子,还能在今晚,为自己的命运,搏上一搏。

“阿裴,你八岁了吧?”

云轻飏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云伤知道,她说的不错。

“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跟他上床?男人要一个女人,他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你清楚!”

冷笑着仰起脸,眸子里全是清晰可见的痛苦和愤怒,云伤发狠,重又低头,大胆地咬了一口云轻飏的脖子。

只有她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咬或吻,红红紫紫,偶尔被下人们看到,他们都会露出既惊讶又暧`昧的笑容。

云家上下,早就把云伤理所当然地当成了云轻飏的女人,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云伤还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儿。

忍着脖颈上传来的痛意,云轻飏由着云伤发泄着,尽情地随她的小性子,他知道,一旦答应云轻川,以后这样的缱绻柔情时刻,必然就会少了很多。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又不缺女人,我想,他应该是太寂寞了。”

回想着堂弟脸上的表情,云轻飏若有所思地一字一句道,云轻川更是骄傲的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万事不求人,这次却一开先例向自己张口,想来也是认真的。

他的话让云伤感到无比的好笑——寂寞?!只有有钱人才会拥有这玩意儿,它是世上最昂贵的的奢侈品,至于那些苦于奔命的穷人连想都不要想,也没有时间精力去想!

微微一哂,她娇笑出声,细嫩的手指擦过云轻飏胸前两点凸起,惹来他压抑的呻`吟。

“他寂寞?那你就不寂寞?”

揶揄的声音响起,云伤脸上的笑容愈发朦胧起来。

云轻飏一怔,继而笑起来,他很少会这样笑,因为这样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不是皮笑肉不笑。

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叫人禁不住目眩神迷。

“我有你,我不寂寞。”

如果不是他即将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这样煽情的话语简直会让云伤潸然泪下。

她强迫自己不外泄太多明显的情绪,低头吻上他的喉结,渐渐向下,双手撕开他的衬衫。

云伤动作里流露出的急切让身下的男人淡笑出声,他托高她的腰,轻轻亲吻她莹白高`耸的胸,一路来到平坦的小腹。

想起方才于迦茵的话,云轻飏的动作略一停顿,右手也随之覆盖上她暖暖的腹部。

“嗯……”

他的温存让她低吟出声,无比的妖媚迷人,似微醺的迷醉之际,云伤感到自己的腿间正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着。

原来有感觉的并不只是自己,这个认知令她愉悦起来,她抱着云轻飏的头,手指都插到他的发丝中去。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穿内衣,他和她紧贴的地方唯有一方小小的蕾丝布料,已经被她渗露出的透明花液沾湿,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