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扯过布片,然后一把推开她,似乎很是不喜她的触碰。

闭目养神的云伤没有睁开眼,保持着俯卧的姿势,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是么?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三年都没有泡过澡,每两天才能冲一次凉,护肤品用完才能有新的,唯一的化妆品是一根口红,而这些还是经过云轻飏的几番上下打点才能得以保证。”

云轻飏微怔一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一股酥麻感立即传感到四肢百骸,让他全身某一点立即亢奋躁动起来。

“不要我吻你,那你要什么,要我`操你?”

见那女人已经走远,她才一扯嘴角,口中不咸不淡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好事。”

他的手,在她刚要拖出来烟斗的一瞬间,看似云淡风轻,却死死捏住了她的腕部!

她盯着藏金楼好久,眼睛都开始疼了,低下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又摸了摸脸蛋,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伸出手,一秒钟也不耽搁,飞快地将那糖死死攥在手心里。

听闻她的话,于迦茵脸上原本在笑的表情稍一凝滞。

她比云伤大了五岁,今年已经是26岁,自从归国后,父母对她终身大事的念叨就不绝于耳。只是她似乎对自己的婚事毫不着急,身边貌似也没有亲近的异性。

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格外疲惫的云伤不再开口,在舒适的面部按摩的呵护下,她很快再一次萌生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做完全套补水疗程的于迦茵站起来,低着头整理工具,冷不防余光瞥见门口有一道人影。

“云先生……”

她吓得不轻,掩口惊呼,却见眼前那男人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了过来。

云轻飏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理疗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压低声音道:“怎么睡着了,不舒服吗?”

“可以让人酣睡的理疗才是一次成功的理疗。”

于迦茵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埋首飞快地收拾着****罐罐,忽然想到一件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诚实汇报给云轻飏。

“云先生,我建议为云小姐做一系列的卵巢子宫保养,我问了一下关于她每个月例假的细节,觉得她的内分泌有些紊乱,这对以后的生育很不利。”

她的话似乎让云轻飏一愣,半晌,他才有些意外地反问道:“生育?”

于迦茵讶异他的反应,也追问道:“难道您不打算让云小姐尽快孕育您的子嗣吗?”

如果没有孩子,那么谁来继承这偌大家业,据说,云轻飏的几个堂弟已经被各自家中的老爷子逼着前去相亲多次。

越是有钱人,就越担心没有儿子。

短暂的微怔过去以后,云轻飏玩味地勾起了嘴角,他有些倨傲地扬起弧度完美的下巴,审视着面前的于迦茵。

“迦茵,我以为你是聪明人,以后,关于这种传言不要再让我听见。”

想了想,他眼中似有流光泛起,一闪而过,又主动问道:“她……很难生育吗?”

尽管被云轻飏的反应给吓到,可于迦茵还是点点头,颤声道:“如果不小心呵护,可能受孕会比较吃力……”

“很好。”

云轻飏出声打断她,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转过身来,他弯下腰,将熟睡中的云伤一把抱起,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鼻翼间嗅到来自她身上的淡淡芬芳。

“我不需要儿子,她也不需要。”

房门轻轻打开又关上,于迦茵静静离开,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安静。

推开角落里那扇通向自己卧室的房门,云轻飏抱着云伤缓缓走向铺着纯黑色丝绸床单的大床,将她放平,随即自己也轻轻覆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莹润甜美的嘴唇,缱绻地吸吮着,喃喃自语道:“我们当然不会有孩子,不然,我还怎么让你继续为云家做事?顶罪,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