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逐渐有了状态,闭着眼前后摆动。感受到陆莎体内一阵阵的紧缩,他浅浅进出几下,忽然猛地冲入,停在深处细细碾磨。陆莎战栗地抱紧他,一股热烫的源泉同时让两人达到极致。

杨木易身上有伤走得极慢,陆鹏在他边上迈着步子,倒也配合着他的速度不疾不徐。

七月的日头晒得人头晕目眩;稍不留神就容易中暑。陆莎被好心人扶到阴凉处歇息,看她脸色仍然不好,便建议她去医院看看。

陆莎不悦地瞪了陆鹏一眼,后者假意缩了缩脖子:“妈,我这辈子可没想过要翻身,被她压迫着压迫着也就习惯了。”

陆鹏一个晚上的心烦意乱被她安抚,他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深深那些劳什子专业术语,直截了当告诉我,我们酒店方面需要承担的义务和风险是什么,按怎样的比例还贷,如果一旦还不上又会怎么样?这样我比较容易懂。”

文昌低笑,但也没反驳,语气倒是轻松起来:“我心里有数,就按我说的做吧。”

这样的让步让陆鹏都感到吃惊,三分之二给了洛琦,那薄绍还搞个毛啊?不如干脆不入股。陆鹏一个外人只看得见表面,完全体会不到洛琦和薄绍之间的暗潮汹涌。

“你能有什么正事?”

这个话题开启得不好,要进行下去自然很难。气氛因为突来的安静又变得僵硬起来,幸而林空空已经找到了杨木易,拖着他兴冲冲坐到陆莎身边。

路考之后我完全阴影了,因为考官从头到尾一直在旁边喊:“加油,加档,加油,加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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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方的东西难免小家子气,这样一间水吧,居然连个像样的价目单都没有。服务生伸手一指,只见柜台边上立了一块小黑板,上面总共就只有五种酒水,从名字上根本判断不出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模特看重身高,你稍微矮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弦子支着下巴心里思忖:对于霸王,瓦究竟该不该抱有希望?

五一节公司放假,她无处可去却又不想待在家里心烦意乱地胡思乱想,便想到了文工团。天地可鉴,她差不多已经忘了今天是林海的大喜之日,若不是恰好听到官兵们高喊“嫂子”,她也不会好奇地走来阳台观望。

薄绍悠悠吐着烟圈,仿佛在心里琢磨怎么开这个口:“你忘了?咱当初说好的,一个人结婚,另外两个就当伴郎。”

“你家的佣人干嘛去了?别人家的桔梗早就处理了,就你家的还堆在地里。”杨子年揉着酸疼的手腕,头偏向陆浙淮的方向。

“愣着干嘛?走啊!”陆鹏朝文昌招了下手,催促他快点。

托人办事免不了请饭局;陆鹏对银行的情况不熟悉;亏得洛琦帮他把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当当;他只要负责到场周旋就行。酒过三巡;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白领一个个都没了形象;掳袖子划拳骂娘;玩得忘乎所以。

“哈哈,按你这性子,以后结了婚肯定得把经济大权交给老婆打理,嫁给你的人有福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练车考试去了,抽到单边桥,一上桥前轮就掉了一个,幸亏心态好,后头都发挥正常,有惊无险地过关了!

大家齐心协力,不降价,不私聊,合起伙来一致对外,这让陆鹏他们的磋商工作陷入了僵局。原本预计的出差三天临时改为一个星期,可惜村民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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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小叶的神游被打断,两眼无神望着陆鹏。

两个老的斗气;殃及两个小的。

“哦?是吗?你发誓!”

“你别误会,我先前见你脖子那儿出了红疹子,想看看手臂上有没有。”

陆鹏的自娱精神成功取悦了薄绍,薄绍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那放浪形骸的样子一点儿不知道收敛。不是说近朱者赤吗?陆鹏很是怀疑这句话,怎么坐在一个淑女旁边,薄绍那小子还是陶冶不到半点儿文化人的情操呢?

陆鹏指间夹着烟,坐在洗手池上的样子特别傻逼。随手将烟屁股扔进垃圾桶,他“靠”了一声摔门而逃。

下午文昌又被领导叫出去办事,陆鹏坐在办公室里捱啊捱,直到五点都不见他回来。跟何小叶私下里接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陆鹏这样想着,便拿起车钥匙下班回家,解释的话明天再说也不迟。

陆莎把手抬起来伸进袖子里,顿时明白了:“哈哈哈,哥,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他亲妹妹,那是亲情。”

“马上就交,何组长!”

“怎么会呢?”

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的。凭借陆浙淮和冯仪的人脉,想让陆莎在舞台上露个脸根本不成问题。最开始陆莎也会欢天喜地,可后来嚼舌根的人多了,她也觉得走后门靠关系这种事十分不齿于人前。

林立威是出了名的铁血无情,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下达命令,收到指令的人只需要回答“是”,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接受的答复。戎装一生的林老爷子只认一个理儿:军人的信仰便是绝对服从。曾经豪情万丈想要称霸三界,如今三个儿子只能指望上一个,也难怪林老爷子对林海的一切都亲力亲为。

这边正热闹着,门口又走进来一男一女,模样十分登对。那女人眉宇之间透着英气,也许是短发的缘故,感觉举手投足都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男人绅士地拉开椅子请女士先入座,两人面对面和一般情侣差不多,却似乎并不那么亲昵。

“好看吗?”陆鹏抱着胸靠向椅背,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

“三宝,你来了怎么不叫我?”陆莎化好妆从房间里出来,对林空空说话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陆鹏冷不丁“哼”了一声,惹来陆莎抬腿踹向他的膝盖弯。

冯仪被儿子逗乐,把娘家腌的酸菜往他面前推了推:“听得懂人话的猴子,我只认识一只。

贪吃总要付出代价,陆鹏如饥似渴地在陆莎身上寻求慰藉,折腾得她又累又饿。本来是打算明天才回来的,她却已经无法忍受和他相隔那么远,工作一结束就匆匆托工作人员订了连夜的机票。

理智回巢的陆鹏搂着陆莎厮磨,陆莎撒娇地呢喃:“哥,我想吃‘老谭家’的蛋炒饭。”

陆莎嘴里的“老谭家”距离陆鹏的住处不算近,开车来回也得二十分钟。虽然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可现在已经过了2点,离天亮也就几个小时而已。陆鹏亲亲陆莎汗湿的额头,摸着她“咕咕”叫的肚子心下不忍:“乖乖等着,哥一会儿就回来。”

有这么一个男人可以随意差遣,永远容忍她的小脾气,任打任骂绝不还手,只要她想,他就愿意去做。陆莎幸福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深深汲取属于陆鹏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做好准备哈~~小虐怡情,我要准备动手鸟~~!

48夏(16)

陆莎出差回来免不了是要遭冯仪一顿数落的;老妈唠叨,小妮子抱着老妈的胳膊一个劲儿撒娇,半天功夫就把老太太给哄得心花怒放的。莫不是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陆鹏由此深刻领悟到,陆莎俨然就是这个家里的公主;他却不是王子;更不是骑士;而是被公主呼来喝去的男仆。

不过冯仪倒也不是全然妥协;毕竟陆莎年纪不小了;连个固定的交往对象都没有;再要这么瞎胡闹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陆莎眼珠一转,又有了她自己的小心思。趁着空窗期休息;她缠着冯仪教她做菜,美其名曰“学做贤妻良母”。

看着女儿一身细皮嫩肉在厨房里忙碌,一会儿打翻调料盒,一会儿差点被刀子剌了手,冯仪既心疼又无奈。因为舍不得女儿吃苦,冯仪自小就有些娇惯陆莎,总觉得她还小,有的事等大了再学也不迟。年复一年,小娃娃长成了大姑娘,却还是什么都不会。冯仪只能在心里自我宽慰,也许陆莎真的就是天生的享福命,不需要做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陆莎学做菜这事,有人欢喜有人忧。新学徒总是迫不及待地想显山露水,陆鹏自然是逃不过第一个试吃的厄运。可怜他在外头东奔西跑一整天,回家之后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陆莎做的东西通常都是中看不中吃,虚有卖相。

然而这样的成绩已经足以令陆莎沾沾自喜了,因为女人天生对外观有一种固执的追求。比如商店里两个味道一摸一样的蛋糕,她们一定会选择漂亮的那个,哪怕为这漂亮的包装她们需要支付更高的价钱。陆莎做的东西和冯仪相比肯定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可她就是有那个本事把样子模仿得**不离十。

“瞧瞧,手都被油星子烫坏了,这不是成心让我心疼么?”陆鹏握着陆莎的手将她圈进怀里,顺便关上天然气灶。

“心疼啊?”陆莎狡黠地眨眨眼,忽闪忽闪的睫毛淘气地扇动着。

“那还用说!”某人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大有愿意替她受过的悲怆情怀。

爱情这个东西真是奇妙,当那个人在身边,似乎做什么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