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云淡风轻地说:“我觉得凤仪妹妹不比名门贵女差,我就想娶她,你还是想想怎么考上贡士吧,要不然连娶她的资格都没有!听说武科的贡士很难考啊!哈哈哈哈!”

一只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接着亲吻如同雨点般落下。男人一边喘息一边柔情地轻呼着:凤儿,我的凤儿,我的肉,……我疼你,凤,好凤儿,别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她正在凝神静气地绣着一片云彩,忽听院门咣当一响。今儿的风太大了,把门都吹开了。她边想边站起身来,准备去关好院门,免得灰都吹家里来了。

华服少年带他俩来到院子正前方的一扇门前,恭敬地说:“小王爷,人带来了。”

吴府的院子很大,雪娘安排两侄子住到趣园,让自己的姐姐住枫园,紧挨着自己的院子。

于是她想好了对策,一个一个地找来谈话。

突然谢月亭停了下来,默默地把夏风的衣服掩好,说:“凤儿,我不能这样对你,我是个混蛋,我差点毁了你,你打我,凤儿,使劲地打。”

虽是这样分析的,可夏风却依然提心吊胆的,生怕那两头牛会弄出什么幺蛾子。然而没过多久就传来消息,说是两位举人老爷直接从省城上京,准备参加明年三月份的会试。夏风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却又有点不爽,心想:这是把老娘当傻子耍呢?

凝视着怀里被自己视为珍宝的小女子,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二牛反手把她抱住,说:“你想让我回家被我爹用鞭子抽?”

夏风也挤在人群里看热闹,突然被人给挤了下去,接着又给人给拉住了。夏风忙回头道谢,却发现原来是谢月亭拉住了她。

那人说:“我叫谢月亭,不叫‘喂’。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夏风想了想,咬牙站了起来,得找个人帮忙。

进去展家,夏风才发现他们家的院子要大得多,房子也气派一些,院子里还有石桌石凳,葡萄架子大得惊人,铺了大半个院子的上空,难怪还有余力爬到自个家里,瞧那葡萄滕根,有十来根,像榕树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左蹬右跳地下了高坡。

过了好一会,那二牛蹭到她身边蹲下,低声下气地说:“生气了?我看你有些闷闷不乐,就是想逗你笑一笑,我帮你洗衣服,好吧?”

月娘把衣衫叠好,找了块包袱皮包上,叫来大牛,委托他给五爷爷送去。不一会儿大牛就回来了,说五爷爷很喜欢,穿着也很合身。娘俩听了都很高兴。大牛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夏风应月娘的要求将大牛送了出去。

“凤仪妹妹,我娘说了,以后有事就找我,我虽不如我弟力气大,但多少也是能做点事的。”夏风看着他那少年老成的样子,不觉好笑地说:“那就有劳大牛了。”

二牛嗯了一声。

半天不见踪影的二牛出现了,手上拿着一个物件。夏风仔细一看,居然是用柳条编的一个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