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一听大喜,没想到郭嘉居然在自己失败的时候接受自己,连忙握着郭嘉的手,有点激动说道:奉孝当真愿意追随于我?

正焦急之际,忽听一声大喊:贼子休得猖狂,杀!张扬定睛一看,原来是被他派去抄敌人后路的郑龙见势头不对,率领百余骑兵又杀了回来。

张扬摸了摸左手背上留下的深深的咬痕,心中愤愤地想到,这回再被我捉住决不轻饶!至于捉到后如何处置他现在暂时还没空去考虑,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不想去考虑。

甘茂笑着道:张将军说哪里话来?你亲率孤军奋死突击,以一当百大败白波贼主力,可谓神勇无敌,所向披靡,依我看便是西楚霸王在世也不过如此。这壶关城有张将军在,可谓坚如磐石,我等俱可无忧矣。

与此同时,西面号角齐鸣,出现了一支数千人规模的军队,攻打南门的敌军终于回援了,而先前疯狂南逃的敌人的大队也已经渐渐恢复了镇定,其中更有一支千人规模的部队正掉转头没命地狂奔而来,试图接应自己的主帅。

由于白波军攻城部队的上一波攻势刚被打退,前面的败兵正在后退,后面的生力军正在前移,谁也没想到一直龟缩在城内,眼看已经岌岌可危的敌人会突然发起反击,而且还是一支多达两千人的精锐骑兵,措手不及之下顿时被冲得阵脚大乱。

不料被李思成突然一个旋身,巨大的大戟钺就象一杆标枪一样地直刺了过来,长长的尖刃上发出骇人的白光,顿时心中大叫不好,忙回盾就挡,就听乓地一声响,圆铁盾竟被李思成的大戟一刺给击成了碎片,顺势在陈昌皓的胳膊上扎了一个透明窟窿。

小说中常能看到成千上万这个形容词,不过如果没有亲身体会是决难感受到其中真正的含义的。

这时,就听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我说正龙哥,那依你说该当如何?这官军他娘的都做了缩头乌龟,孩儿们有劲使不上,这些天可憋得够呛。

城上守军早被城外匈奴大营燃起的熊熊烈焰和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动,守将甘茂接报也急忙赶到城头观望,虽猜想可能是己方的援军到了,但众人实在是被打怕了,又见城下这只军队有的盔甲鲜明,装备精良,但却没有见过;有的骑兵却装甲不齐,但显然又是汉军的装束,城上的守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甘茂人老胆怯,又谨慎,更也不敢出城接应。

那怎么干?典韦有点心急的说道,他原本是想向张扬要五百骑兵,直接冲击贼寇的大营,不过被张扬和郭嘉给拒绝了,不是他们不信典韦,只是另有他策。

张扬推辞了一下,并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突然见典韦如此热情,心里多少有点怪怪的,怕被坑了,不过见典韦一眼诚恳,在郭嘉的眼色暗示下,张扬便同意了,毕竟自己需要招募典韦和张燕二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明白。胡车儿大喝一声,双腿一夹,白马疾奔出去,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已到白绕眼前,战不到三合,便将白绕挑下马来,这也是胡车儿第一次上阵杀敌,张扬很满意这个结果,看来这几个月来训练没有白费。

只是时间紧迫,张扬也不深究,因为起码比三国的很多军队装备精良,而且他有信心日后会慢慢改善,一定会打造出完整的具装甲骑,和那些三国的什么白马义从,虎豹骑之类pk一一下。

好诗!一旁的孙士文不由赞道。

赵子龙浑身是胆,勇猛过人,但终其一生身上居然连伤疤都没有一个,可见其枪法之精湛,防守之严密让他来教自己,那绝对是再好不过了咱学不来七探蛇蟠枪,学个百鸟朝凤枪貌似也不错嘛,光听名字就够威风啊。

何况穆锤活了半辈子的人,人老成精,知道穆家是否能够兴起就在此刻了,他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信心。因此,他略考虑了一下,便果断地一点头,道:好,就这么着!我明天就让他们准备搬家。

一通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张扬低头一看,却见杨琳哭得累了,竟睡了过去,不禁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想将她放回床榻,只是一来杨琳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二来他也知道这是杨琳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次安静恬睡的机会。

士文想了想,脸色凝重地道:此事事关重大,虽然当时也许是形势所迫,但表哥你自己要想清楚,造反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光关系到你自己的性命,还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万万不可只贪图一时的地位财富。

张扬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将两把弓并在一起,鼓起余力,一拉一放,弓弦强劲的弹力蕴涵着张扬出离的愤怒,推动着黑色的狼翎箭就象一道复仇的黑色闪电,咻地一下飞了出去。

隗权见张扬开口答应,苍白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红晕,精神一振,道:如此,老夫就先代隗氏家族列祖列宗谢过了!说完,做势欲拜,张扬慌忙扶住。

众贼寇见果真是杨志的首级,杨志的部下和众山贼都是士气大跌。高雅之虽天性凉薄,对这个姑夫说不上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不过毕竟总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当然,自从亲身领教过张扬的厉害后,现在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跟张扬单挑了,不过他现在毕竟是人多势众,当下也不多话,一挥手,就命令开始强攻。

张扬见庄内守卫都是各自为战,明显缺乏指挥,让他和赵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联想到在牧场的遭遇,张扬很担心后面有变,便让赵云带着一半虎卫留了下来,帮着防守,他则一边当先领人匆匆赶来内院察看,不巧刚走进内院,便看到杨志很慌张的挟持着杨琳正走了出来。

这时杨志才明白过来杨权是在借机探听杨炎的消息,他一面暗骂杨权狡猾,一面又担心杨权破罐子破摔,来个一拍两散。当下忙放缓口气道:大哥,小弟知道你平生的夙愿就是完成祖先的遗愿,我好歹身上流的也是杨家的血,重振家业也是我的理想,大哥辛苦了一辈子,何不就把这副重担交给小弟我呢?现在咱们杨家的直系男子就剩下你我兄弟了,你不交给我难道还打算留着交给外人吗?

这时一旁的赵云见张扬望着远处默默不已,好像在担忧什么,便走上前说道:师兄,是不是在担心杨家那边的安全。

杀他个奶奶的!

张扬和杨家父子一起用过午饭,三个人加上后到的杨志沮授便商量起如何增强牧场防守的事。

士文见张扬二人没有动,接着稍稍缓和了一下口气,又道: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事决计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杀一个高雅之虽只是件小事,但表哥你大好男儿又怎可以去和这般小人同归于尽呢?所以此事务必要做得既干净又不留什么祸患。

公子小心!张扬刚喊完,便听到身后的娇娥突然一声惊呼,接着他感觉背后被撞了一下,张扬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大汉一刀刺进娇娥的身后,娇娥随即闷哼一声,扑到了自己的身上,鲜血刹那间染红了她的整个前胸。

张扬见他生气,只好说道:哪有此事?能得蒙老大人和炎兄赏识,在下实是荣幸之至,只是事出突然,这个婚姻大事,还请容在下和家中长辈商量商量。他固然不想娶杨琳,但也不想因此得罪杨家这个大块头。

给他地位?杨权先是一愣,忽然省起你是说,联姻?

四周爆发出的雷鸣般的欢呼声让张扬脑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最终获得了胜利,张扬无力地松开了双臂,微微喘了口起,艰难地站了起来,四周的欢呼声顿时更响了。

张扬听了越发不舒服起来,道:关键时刻一时疏忽可是要人命的,杨小姐就不怕高公子有什么不测吗?

张扬抬头看去,只见这个少女年约十五六岁,头梳双丫笈,上面扎着两根绿色的丝绦,各装饰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祖母绿,瞧式样应该是产自西域。再往下看,圆圆的脸蛋,小巧微翘的鼻子,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一眨一眨的明亮的大眼睛,在前额正中挂着的一颗小指大小闪闪发光的明珠的映衬下,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这时一旁的杨炎接上来,嘿嘿一笑对张扬道:贤弟,娇娥可是庄中最出色的舞姬,从小便经过高人调教,容貌舞技都是上上之选,小兄向家父讨了多次家父也没舍得给,说起来还是贤弟面子大呢。

高雅之一脸不解地问道:您是他亲弟弟,他要交也该交给您才对,不是吗?

高雅之听了,虽觉得对方说的也颇有些道理,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轻易认输,当下强辩道:就算你说的不错,不过乱民终究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能成什么大事?当年皇甫将军手中不过只有军士三万,却打得数十万黄巾丢盔卸甲,狼狈不堪。可见纵有乱民起事,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杨福恭敬地答道:少爷客气了。

因此冲着众胡汉高声道:还等什么?本公子已经准备好了,就先用这个家伙凑合凑合吧。说完,还故意将手中的大树舞动了几下,那大树树干本就长大,树叶又兜风,挥舞起来更是凭添威势,激起的气流将众人的脸刮得生疼,禁不住连连后退。

一首诗吟诵完,只把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赵莹更是心花怒放。

我们是不是让外公他们为难了。婉儿笑了笑,小声的说道。

玉婷呢,我的玉婷在哪?孙百仁边走边喊道。

片刻功夫,在愤怒的人群的围攻下,这十个骑兵就被众人杀个干净。

商队的总护卫宋子毅是个走南闯北许多年的武人,练就了一双识人的招子眼睛,见张扬器宇轩昂,身负武器,目含精光,端得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