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琪立即接过我的话,道:“是啊,先让张哥请我们,张哥摊了那么多的稿费,必须让他放点血,而且我已经和张哥说好了,明天在大富豪请我们吃饭,吃完饭后再去粉色帝国唱歌,明天晚上谁有事的,提前安排一下。”

我笑了笑,道:“也就发表了豆腐块大点的文章,有什么厉害的。”

工作上,我在教育局中的地位一落千丈,领导不再重用我,昔日的朋友,周围的同事和下属也不再尊重我,而且不少人开始疏远我,不再把我当成那么一回事,而且就在舅舅失势不久,局里就进行了人事调整,就在那次人事调整中,我从权利部门人事科被调整到小学教研室做了一名任何权利含金量的小学教研室副主任,从前台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我渐渐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最为恼人的是,我调到小学教研室后,曾经巴结谄媚过我,而去曾经与我称兄道弟的顶头上司,小学教研室主任黄梦然也开始联合他人压制我,排挤我;情感上,老婆袁芳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昔日的情人一个个离我而去,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怀抱,自己一向视为红颜知己的小师妹童瑶瑶也婉言拒绝了我。

我笑了笑,不无谦虚道:“发表点豆腐块的文章,算什么作家,也就一小写手而已。”

就这样,经过一番考察后,孙远钊进了省教育厅,留在了省城,成为地地道道的省城人。但是,孙远钊出身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农民,兄弟姐妹又多,家境贫寒,即便我才高八斗,又是清江师范大学高材生,找对象依然成了个不小的问题。

我道:“请,有时间一定请。”

我不光想摸袁靖的奶子,吮吸袁靖的奶头,还想和扒光袁靖的衣服,全方位欣赏袁靖的裸体,继而把袁靖掀翻在床上,和袁靖做爱。

无奈,袁靖只好上床,和衣躺在贝贝的一侧。

说说笑笑间,菜很快就做好了。

虽然袁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但袁芳是袁芳,袁靖是袁靖,再说,小姨子年轻漂亮,非常讨人喜欢,所以,但对于袁芳的这位妹妹,我很客气。

难道刚才自己没接袁芳的电话,袁芳意识到自己生气,害怕了?提前回来了?

我道:“屁大点官,能叫官吗?”

既然夏冰已经认出了我,我今后该怎么办?

王娟邪恶一笑,道:“你上边不是有冯朝才吗?”

我坐的那个阵营不过都是些上不了台阶的办事员,她根本就无暇顾及,也懒得去顾及。

不用说,年轻貌美的女人就是新来的局长夏冰。·

这时,王娟也把头靠过来,顺着吴艳华的话道:“听说,新来的夏局长今年才三十。”

王娟道:“常务副省长的儿媳妇,后台能不硬吗?”

孙荷花道:“是的,前天搬的,原来住的地方离我们局太远,上下班不方便。”

在我的印象中,教育局剩下的十名班子成员中,除了崔学民、李在峰与曹文胜三个人有接替贺长明做教育局局长的资格外,其他班子成员要么年龄偏大,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要么刚进班子时间不长,资历太浅,根本就不在市委考虑之列。

见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翻飞,林莉脸又一红,道:“看什么呢?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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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拂尘“哦”了声,道:“都有哪些局,你知道吗?”

服务员把酒菜摆在桌子上后,立即拿起酒瓶,给在座所有人都满上了酒。

“哲学的本意是‘爱智慧’,知识可以传播,智慧却无法转让,怪不得雷总的生意做得这么红火,一定是智慧过人!”我再次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