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龙和雷拂尘两人异口同声道:“是吗?这么说改天我们得再安排一场,给恒远老弟庆祝庆祝。”

吴艳华也道:“是啊,张主任,恭喜了,改天我和婷婷、小孙、王娟做东,请你吃饭,给你祝贺祝贺。”

马红春虽然没有在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什么文章,但他和市作协主席高振飞的关系不错,两人上大学的时候是校友,在高振飞的引荐下,马红春很早就加入了市作协,成了市作协会员,一直以作家自居,讲话的时候总喜欢引经据典,不了解他底细的人不知道他文采有多高。

看到这里,我心里升腾起一缕由衷的喜悦和自豪。这也是这两个月以来我感到最开心、最幸福、最喜悦、最为激动的日子。

这时,林莉也凑了过来,也随手拿起一本杂志,道:“张哥,你的小说是不是就在这期杂志上发表的?”

在徐勤阳老师的口中,孙远钊的文采与我不相上下,文章写的也是洋洋洒洒,而且上大学期间就有几十篇文章在当代散文、诗刊、辽宁青年、时代周刊等刊物上公开发表。

林莉道:“只要张哥请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重新转过身子,再次把目光投在了袁靖的胸前,透过袁靖胸前宽松的领口,再次盯在那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初显峥嵘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