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叫马红春,是我们教育局办公室副主任,平时喜欢吟诗作赋,但从来没在正式刊物上发表过什么文章。

在读者按中,阿杜对我的这篇小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称这篇小说是他所读过的都市情感类小说中的典范之作,同时对我也给以了极高的评价,称我是新时代新世纪新锐小说家的代表。

我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刊登《亲爱的,我只能这样爱着你》这篇小说的杂志样本,随手拿起一本,大体翻阅了一下。

徐勤阳老师说,他一生最引以为豪地是教了孙远钊和我这样两位好学生。

我道:“雷要打,雨也得下,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妹妹去红翻天。”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非常龌龊的想法,趁袁芳不在家,把袁靖给办了,以此来报复袁芳。

最为要命的是,我和袁靖都是侧着身子躺在贝贝的两侧,我躺在贝贝的左侧,袁靖躺在贝贝的右侧。

而我家的房子是老房子,厨房面积也不是很大,故此,在炒菜的时候,我不免会碰到了袁靖的身子,而且有一次转身的时候,手臂不经意间再次碰到了袁靖的胸部。

我笑了笑,道:“也是,小靖,你坐,先看会电视,我收拾下房间。”

不行,光呆在这屋里也不是个事儿,得出去找找!

我苦笑道:“我倒是想抓住这次机会,关键是局里那么多人,人家夏局长凭什么提我?”

夏冰离开之后,我的心里犹如台风卷过的海面一样,掀起了滔天巨浪,禁不住在心里道:难道夏冰不是在省城蓝色多瑙河酒吧幽会并去宾馆开房间发生一夜情的女网友“寂寞梧桐”?也就是说,是我认错了人?

王娟道:“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我开始坐立不安,赶紧低下了自己那沉重的头,避免坐在主席台上的夏局长看见自己。

虽然新领导到新单位赴任时,市委组织部都会有一位副部长陪其一起前往赴任,以示重视。

四人见前排已经没有位置,就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

我预感孙荷花所说的新消息一定与新来的教育局局长夏冰有关。

局长外调,又能从哪个单位调过来呢?

毕业前,蒋大勇按照每月三百六十元的价格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一百平方的住房,并从楼下一个小歌厅里租用一台vcd影碟机和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放三级片给学生们看。

这句既可以认为是调侃,也可以认为是**。中国语言是世界上最丰富的语言之一,同一句话,含有好几层意识,就看你怎么理解。

根据省委组织部颁发的《关于推行党政领导干部任前公示制的实施意见》规定和要求,所有干部的任免都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公示,只要公示期满,而且在公示期内,没有人存有异议,没有人向纪律监察部门或者上级主管部门检举揭发被公示人存有重大违法乱纪甚至犯罪行为,被公示人就可以得到提拔和重用。

在座几乎都是在机关里混的人,对于我们这些在机关里混的人来说,没有不关心单位主要领导,尤其是单位一把手调整的。因为单位一把手调整直接影响到我们的前途和命运,,正常情况下,一个单位新领导到任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对本单位主要科室负责人进行重新调整,也就是官场上通常说的重新洗牌,通过所谓的重新洗牌把那些意见相左的前任手下排出权力舞台,安排自己的人,扩张自己的势力,进而巩固自己的统治。

梅若兰媚眼飞扬,道:“张主任尽管放心,只要你来我们酒店,我们一定给你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