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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回:(下)芙蓉华帐春宵暖 ********两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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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个女儿,岳飞非常高兴,暗道:我岳飞真是好福气,有儿有女。老大叫做岳云,是因为他娘喜欢“云萝伞盖小红泥”的诗句,那么,这个女儿又该叫什么好呢?岳云的第一声哭声,我没有听到;女儿的第一声哭声,我听的真真切切,声音是那么的脆亮,干脆就叫她银瓶,俗话说的好:女儿是娘亲的小棉袄。她娘小名叫银儿,取其一个“银”字,将来跟娘亲更贴心,对,就这样。

只见上官谨抱拳躬身道:“县令大人,闻听府上千金与除暴安良的英雄喜结良缘,这是祁地百姓一大幸事,山民们让小老儿牵头,一是为英雄送匾,呕天地之正气;二是给县令大人道贺,小老儿等顺便喝一杯喜酒,恭贺大人的千金与英雄喜结百年之好。”

这一年,又到了应试的时间,李春岳和准备停当,带上盘缠开始上路,他们前脚刚走,李春的父亲后脚跟到京城。李春的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财主,家境比较殷实,为了儿子,他将家财当尽想进京找门路,可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一个心高气傲,胸襟坦荡,不愿服输,不愿屈就,不愿苟且,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他连京城都不会去的,故而,他悄悄来到京城,用当尽家财的三千两白银,以李春的名义走通贡院,买通主考官。李春和岳和应试完毕,都感到比较满意,就住在贡生客栈等待发榜。

岳飞见李春询问家父,毕恭毕敬答道:“回李叔的话,家父在小侄出生时溺水故去,侄儿连父亲大人的摸样都不曾记得。”

娘亲死后,方魁更是无法无天,他聚集一帮地痞无赖吃大户,欺小民,将这个穷困的县城闹的犬不宁,百姓联名告到县衙,县衙派遣三班衙役捉拿方魁,方魁一看情势不好,领着这帮地痞无赖跑到卧虎岭落草为寇,竖起一杆“替天行道”的大旗,而卧虎岭是通往县城的必经之地,来来往往的商旅、信使、过客、差官被方魁劫杀无数,加之大宋朝赋税太重,民不聊生,方魁的队伍越做越大,到后来,竟然敢跟地方官府明枪执杖,县令多次派人上报州府,但派出去的信使都被方魁截住,要么落草,要么被杀,县令大人头疼不已,无可奈何。

当下,无需再言,岳飞抽出湛卢宝剑,来到悟澄大师身后,他请大师往前走,将铁链绷紧,然后念动逍遥派无上的内功心法,紧跟一个“金针渡劫”,锁住琵琶股的铁环应声而断,紧接着,岳飞如法炮制,眨眼功夫将锁住悟澄大师的四条铁链全部斩断,铁链犹如被斩去头颅的四条恶蛇静静地躺在地上。

她们的对话,好悬没把消难大师当场气死,他对消魔和尚恨之入骨,对自己女儿怒其不争。人尚未来到茅舍,一个“罗汉登云”,遁着消魔的声音就是一个“霸王推山”,这一掌不偏不倚打在消魔和尚的后心之上,也打的恰到好处,既让消魔和尚张口吐血,却又不会伤及生命。

见此情形,姑娘更是生气,甚至连消魔和尚几次触摸自己的小脸也不避让,口中还喊道:“大师,小女子的脸蛋被你掐坏了,你最好给我摸摸。”然后,她发出放荡形骸的笑声。

岳飞真有点儿糊涂了,明明是血手印的声音,却平白无故地冒出一个悟澄大师,究竟他的话是真是假,岳飞一时难以分辨。遂言道:“如果你是受人敬仰的悟澄大师,请前辈不妨出来一叙。”

过了约半个时辰,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岳飞看到自己下山的道路上匆匆走来一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右手提着一个食盒;看身形,岳飞觉得这个人就是近佛寺年轻的僧人,也就是那个自称是悟澄大师弟子的年轻人。

离开襄阳地界,岳飞打马如飞,过郢州,来到长江边,他来不及歇息,雇佣船家,牵上马顺江而下,桃花汛期,水流湍急,波涛汹涌;老人是位使船的行家里手,一手摆撸,一手打起风帆,小船避开暗流,绕过险滩,一会儿浮在浪尖,一会儿跌入浪底,而老人面无惧色,依然握紧摇橹,劈波斩浪,驾轻就熟,他们很快就过了九江。

为人豪爽、豁达的皮康深切感受到丐帮对自己不薄,也为丐帮保家护民的精神所折服,一心一意想成为丐帮真正的英雄,可他看到全冠清对副舵主杨林越来越亲近,大有排挤皮康的势头,皮康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答应师傅背叛丐帮,全冠清更是利用杨林与成都分舵舵主曹昂结拜兄弟的身份,妄图说服曹昂也与丐帮决裂,可是,忠实丐帮的曹昂与杨林虚与委蛇,并将消息报告给洪七,洪七从曹昂那里得到消息后,留下掌钵长老韩奎,亲领东方睿、皇甫敦、汲可亲赶往襄阳,这才引出洪七大战全冠清,岳飞死磕血手印。

“佛告菩提”既是打斗的罩门,更是伏魔掌的起始;“圣僧膜顶”当然是克制血手印的悖逆之气,因为头顶百会穴是悖逆之气运行的关键所在;“抵暮见星”则是迫使血手印抬头看招,失去明确的目标。三掌一出,不禁让血手印心生胆寒,以往纵横江湖,虽有功力强过自己的武林高手,但是,他们摸不清赤灵掌的罩门,都不敢放手一搏,而岳飞的掌法似乎就是赤灵掌的克星。

此时,坐在台上的皮康,赶紧从台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老者面前,躬身施礼道:“属下皮康拜见帮主!”老者左手执着象征丐帮的绿衣竹杖,右手挥了挥道:“罢啦!人都到齐了吗?”说完,示意抬轿之人落轿,也未见他如何动作,人却早已飞身竹台之上,皮康赶紧转身回答道:“襄阳分舵弟子全部到齐,副舵主杨林也从成都分舵赶了回来,请帮主示下。”“好!好!好!”老者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皮康躬身退到一边,上千名丐帮弟子站立在台下。

这时,只见黄佐正色道:“大嫂,你不要撒泼,我来问你:你是如何知道铁柱大哥是夜里死的,既然知道夜里死的,又为何不及早告诉家人,难道是故意隐瞒吗?”夫人见黄佐这么问,平静地回答道:“奴家估计官人是夜里死的,为什么没有及早告诉家人,奴家没想到官人会死,奴家只当他是睡着了,直至日上三竿,奴家喊不醒他,又感到他浑身冰凉,这才知道不好。”

听说岳飞要雇自己的船,彭四知道非常高兴,我一定使劲摇船帮你追赶上他们,不知这位小阿哥能出多少银子。岳飞说:“彭四大哥,船资好商量,只要能追上他们,在下一定付纹银一两。”彭四听了喜形于色,道:“好嘞,小阿哥将马牵稳了,我们这就起船。”岳飞将马牵入船舱,自己站在船头向前眺望,彭四“吱拗、吱拗”摇开大撸,小船晃晃悠悠离开岸边。

又过三个月,腹中的孕儿一天天在长大,继续留在峨眉恐怕就要露馅,她只得以探查仇家为借口,离开峨眉,她是算好日子的,在外六个月,将孩子生下来,立即返回峨眉,然后再将孩子带回来,就说在路上捡到的,以此来掩人耳目。这些,她都做到了,可是,正是自己的这次外出,让她失去了最亲最爱最疼自己的师傅,一辈子背负良心的谴责,再也没有续接前缘,发誓遁入空门,继承师傅的衣钵。

而八门兜底剑阵则是以休、死、伤、杜、开、惊、生、景表示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各有一门,巧妙利用方位、弟子之间的配合将敌人控制在阵中,在这八门中,每人都能随时补位,让八门成为一只铁桶,就是累也要把敌手累死。武林中的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阵法,它是应对强敌力求自保阵势:如少林派的罗汉阵、铜人阵;丐帮的打狗阵法;昆仑派的梅花阵;峨眉派的八门兜底剑阵、崆峒派的六丁六甲剑阵等等,都是维护门派声誉的压箱底功夫。

般刺密谛见女弟子长期静坐,身体变得更加羸弱,她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她们,逐渐发展成为一支影响颇大的佛教分支;而般刺密谛对峨眉女弟子的婚配要求不是那么戒律森严,只要自愿和情投意合,完全可以结婚生子,只是中原佛教文化与古印度佛教文化有点儿格格不入,自般刺密谛之后的峨眉派掌门人,清守佛法,孤灯黄倦,孜然一身。

寒风几时起?明月几时无?自武科场以来,已经好几个月了,岳飞此番下山,一路往南,想尽早将思阳送回师门,可一路之上,他不时听说有许多武林高手死于“血手印”之手,武林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千年血手印,万年鬼神愁。一时间,武林中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似乎世间的末日即将来临,血手印一出,也惊动了许多息隐江湖的老辈武林,如:萧峰、阿紫、段誉、天台上人等,他们明察暗访,始终没有“血手印”的踪迹。

逍遥派开山鼻祖乐无天,将这三种枪法的精华结合少林棍去繁就简,创出七七四十九式,其中的四式是枪招与枪招之间的过门,乐无天也将它单独列为一式,如:拨草寻蛇、白蛇吐信、退避三舍、周仓拜年;而同一个动作分刺不同部位的,或者同一个动作分为左右的,也各列为一式,如:梅花三弄中的金乱点头、枪挑一点红、枯树盘根;岳飞将图谱的招式一一印记在脑海中,为缩减招式打下基础,此后的枪招只有三十七式,加上周侗为岳飞独闯一招叫“鹏举九天”,共三十八式,这套枪法因岳飞的字号而得名,当然,岳飞并没有自诩为岳家枪,只是后人为了怀念岳武穆,将逍遥追魂枪改名为岳家枪,传承至今。

简短节说,岳飞领着思阳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山,此时,正是深秋时节,对于“胡天八月即飞雪”的天山来说,苍鹰排着整齐的“人”字向南飞行,云挨雾瘴的山上,秋风瑟瑟,凉气袭人,不曾凋零的苍松翠柏,傲然挺立,郁郁葱葱。

岳飞无奈,他从马上下来,一边让闪电搏龙驹吃草,一边步行缓和身上的血脉。思阳也下马,倒牵着缰绳,与岳飞齐头并进。忽然,岳飞问道:“思阳姑娘,你觉得洪大哥怎样?”思阳道:“很好,不错哦!他为人热情仗义,侠肝义胆,与岳哥哥可算是好汉配英雄。”“思阳妹子,你是峨嵋派高足,洪大哥是丐帮帮主,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我倒觉得你与洪大哥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岳飞夸赞道。

张妻见岳飞和思阳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道:“小兄弟,我是真心实意让你们走,张三是个该死之人,今日姑娘不杀他,早晚也被他杀,只不过今日碰在姑娘剑下。如若不信,我与二位一同离开,路上,我再慢慢对你们言来。”说完,她将孩子背在身后,胡乱收拾几件小孩衣服,一手牵着思阳,一手牵着岳飞,一同离开家中。

妇人的脸上被打得多处青紫,丈夫似乎还不解气,起灶前的饭铲向妇人的头上拍去,顿时,妇人的头上溢出血来,身边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妇人一边扶住患处,一边嘤嘤啜泣。丈夫的怒骂声,孩子的大哭声,早已惊醒床上的思阳,她翻身下床,来到厨间,丈夫还想举铲敲打,怒不可遏的思阳一把擒住妇人丈夫的右手,一个“顺手牵羊”,将他摔倒一边;妇人的丈夫没想到自己打老婆,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就不干不净地骂道:“好你个贱人,还敢请来帮手了。”抬眼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酒劲一下子清醒一半,瞪着色迷迷的双眼走到思阳跟前,一边伸手摸思阳的小脸,一边荡地说道:“小娘子,让情哥哥一亲芳泽如何?”

这时,从府门外走进来一位御使官,左手拿着圣旨,右手在身旁一划,道:“平身!圣恭安。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州岳飞目无法度,有违纲常,八月十五武科场使诈枪挑梁王,按律当祸灭九族;然,圣心垂怜,命其岳飞伏法,不及他人。而罪首岳飞不思悔改,隐匿逃窜,特命相州总兵刘浩前去捉拿岳飞父母来京,迫其岳飞前来自首。着御使官为监军,一同前往,致讨同心,不得有违。钦此!”“臣刘浩遵旨,捉拿岳飞父母不敢有违!臣捉拿岳飞父母,致讨同心,不得有违!”刘浩高声地重复两句话。

洪七和阿娜一听张邦昌的话,恨不能立刻下去给他几个大嘴巴,为了探听皇上的真实意图,她们还是静静地听了下去。只听徽宗说道:“张爱卿,这样做有些不妥吧!岳飞虽然枪挑小梁王,与他父母何干?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能抓住岳飞交与柴娘娘当然最好,抓不住,就不要牵涉他人了,否则,会弄得天怒人怨,朕的耳朵又不得清净。”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冯清和严四总算把徽宗平时所用之物准备停当,宋徽宗终于来到垂拱殿,严四和冯公公伺候他漱口、洗脸、擦拭汗渍,他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提,真的是衣来伸手,水来张口,洗漱完毕,徽宗坐到龙案前看了看点心道:“冯清啊!朕对桌上的点心有点腻了,你到御膳房给朕换些清热的食物来,速去速回。”“诺!”冯清答应一声,匆匆向御膳房走去。

拜见老帅后,唐万秋告诉宗泽,岳飞的兄弟以及各门派的武林同道都在城中,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岳飞离开京城,老帅对此也是一筹莫展。第三日,唐万秋将牛皋、汤怀、思阳、黄药师、白菱等人都带到宗府,与老帅宗泽、少帅宗芳、岳飞等人商量计策。黄药师颇富心计,道:“宗元帅,你看这样如何?等到城门洞开,我们能不能用一顶花轿,将岳少侠藏进去,一同抬出城外。”宗泽一听,好计策,大家还要仔细琢磨一下,看看怎样做才能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宗泽坐在回家的大轿之上,心情郁闷之极,没想到,好端端的武科场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恐怕不是任何人愿意看到的结果。柴贵死了,皇帝的确很为难,要知道,太祖御赐的“免死金牌”不能不让徽宗忌惮。

还没等岳飞说话,虚清大师单掌合十,高诵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洪帮主对老衲之言确已过誉,对自己确已过责了。前人皆曰:少林乃中原之泰山北斗,其实,到贫僧这里,已经枯萎凋零,无法与丐帮及众武林相比。武林人物失踪一事,贫僧一筹莫展,作为中原武林一分子,为中原武林之稳定,即使要贫僧下阿鼻地狱,老衲莫敢不从,带头之事,还是尽举贤能。”

哈密嗤小眼睛一转,道:“张相,亦非我大金求盟好之约也,皆因辽之旧属危害大宋矣,今派大金皇长孙,以表之诚也;争端之时,虽为辽之旧属,实为金之新臣,金无不助矣;然,金宋之盟于前,金臣莫敢为也。张相将我等拒之门外,可也,深夜造访之莫辩,张相察矣!”

牛皋真是一位浑人,他见对方来叼自己的手腕,却不躲不闪,任凭对方来抓,他反而来了一个“旋涡回转身”,右肘直接朝白净汉子的左颊击来,这一招又急又猛。如果中肘,白净汉子不立即倒毙,也会满嘴的牙齿所剩无几。

说时迟,那时快,白净汉子一个“弓步双推掌”,疾速向后退去,其他人也是吃惊非小。三招之下,白净汉子已经被牛皋得手忙脚乱,二次上身,他变得小心翼翼,而牛皋不管这些,他把三十六路奔雷拳使将出来,往下打时,犹如迅雷奔下;往上捅时,犹如鹰击长空,拳法刚劲有力,虎虎生风;脚步沉稳有序,决不拖泥带水。

十多招下来,白净汉子开始气如牛喘,招架之间,只有防守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牛皋一个“冲阵斩将”,变拳为掌向白净汉子脖颈砍来,白净汉子无能为力,偏偏牛皋使出九成以上的力道,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大有摧枯拉朽之势。堂厅中众人愕然不止,只见红脸大汉一个“飞燕掠波”来到二人面前,一个“河朔立威”,与牛皋硬碰硬地对了一掌,“嘭”的一声,溅的尘土飞扬,二人各退数步,方才站稳。

牛皋看了看红脸大汉,也不搭言,上手就是一个“金声玉振”,刚刚使到一半,就听红脸大汉说道:“黑小子,你赢了,你可以走了。”“啊!俺没赢,你还没输呢,俺们接着再战。”牛皋言道。

“哼哼,黑小子,我们虽然是占山为王的响马,可我们也是铁铮铮的汉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说好一局定胜负,决不会用车轮战跟你耍赖皮。”红脸大汉说道。

牛皋打出了兴头,他也觉得这般人甚是可爱,所以,他说道:“小子,就算你用车轮战,牛二爷也决不皱皱眉头。”见牛皋说出牛二爷,红脸大汉问道:“黑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如何称呼?”

“嘿嘿,俺就是大名鼎鼎的周老隐士的徒弟……”说道这,牛皋“大喘气”的毛病又犯了,他擦了擦鼻子又道:“俺是周老隐士的徒弟岳飞的结义兄弟牛皋是也。”

众人一听,都“哦”了一声,连忙追问道:“你就是那个与岳鹏举一起大闹枫林口,搅闹武科场的牛皋吗?”

牛皋一听乐了:“咳,你们也知道俺的名头,看来俺的名头也很响亮,你们是谁?”

这时,红脸大汉抱拳拱手道:“哎呀!失敬失敬!不知牛家兄弟今日到此,冒昧之处,还请多多海涵!”牛皋连声道:“啊!不客气,不客气。”

红脸大汉的举动,让牛皋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如何会在这里做打家劫舍的营生?”

为首的红脸大汉说道:“牛兄弟,请入座。说来真是话长啊!”接着,红脸大汉告诉牛皋,他叫董先,右手第一位是吉青,也就是那位虬髯大汉,左手第一位叫良新;右手第二位叫石泉;左手第二位叫赵义。

原本吉青和石泉是结拜兄弟,我与良新、赵义三人为结拜兄弟。我与良新、赵义本是秦凤路宁远镖局的镖师,这些年,由于我们宁远镖局顾客至上,讲原则,守信用,名声一直很好。

半年前,镖局接了一单镖,镖单很高,镖主指名点姓让我们三人押镖,老镖头有些放心不下,要亲自押镖,镖主不同意,说是还有一趟更重要的镖让老镖头去押,老镖头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在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砸了镖局的牌子。

我们三人只好押着镖去往东京汴梁,押镖的最终地点是丞相府。一路之上,我们三人人不离马,马不离车,不措眼珠地看着镖银,唉!到了丞相府还是出事了。这真是:红烛未眠竟夜晓,华月无勾春不老;青娥原本瑕袂身,三生愿结秦晋好。芙蓉华帐暖,两钗裙;风吹侠裳飘摇举,自是英雄万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