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看到自发的山民为岳飞送来牌匾,心中也是高兴非常,在家人接过牌匾后,他抱拳一礼道:“各位父老乡亲,小婿丘山有何德何能敢受百姓如此抬爱?众山民送匾之举确实令老夫脸上贴金不少。今日是小女大喜之日,老夫略备水酒,为小婿答谢各位父老。”

李春的家境要好一些,只要在外面掏到一本好书,自己舍不得看也要让义兄先过目,如果是借来的书,他一夜不睡也要抄誊下来带给岳和。

岳飞见李春为父亲的死心痛晕厥,对李春更加肃然起敬,道:“李叔,家父英年早逝,侄儿不得在膝前尽孝,也是无奈之举,还请李叔节哀顺变。”此时的李春声音沙哑道:“儿啊!岳和兄远逝,简直让我心断一脉,为叔之所以为官多年,清正廉洁,事事躬亲,他是我心中的唯一支柱;我总想在自己的任上,穷尽一生,造福一方,积下功德,老来好与他相见。可是,可是……”

那位看官问了,刮地虎方魁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让岳飞暗暗“哦”了一声,原来,二十四斩斩马刀是摩尼教教主方腊的看家本领,方腊人送外号“大魔头”,想当年,方腊的二十四斩斩马刀,以及手下“八大金刚”均称魔头曾让梁山好汉吃尽苦头。

“岳少侠,无碍。现在正是深夜,没有光亮,待救治好小徒的毒蛊后,老衲用棉布遮住眼睛,适应一段时间,会恢复如常。”悟澄大师说道。提到毒蛊,岳飞忽然想到五蕴洞中的赤灵掌图谱,此邪派武功是危害武林的魁首,遂问道:“大师,赤灵掌图谱在什么地方,在下要毁了它。”

消苦大师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师兄,伸手点住他的“天池”、“气户”、“神封”、“玉堂”等四大穴道,防止逆气冲顶,要了消难大师的性命,并命弟子将消难师兄放在寝榻之上,自己帮助师兄推血过宫,经过一阵忙活,消难大师从悠悠中醒来,道:“师弟,快扶我起来,赶紧摔弟子随我下山,一定要将消魔捉拿回来。”“谨遵方丈法旨。”消苦大师答道,并摔弟子随消难大师一同下山。

査倩姑娘围着小和尚转,消魔和尚被转的五迷三道,眼看消魔和尚即将抓住査倩姑娘,不住念叨法经的小和尚,右手微动,一招“罗汉点经”,不偏不倚点中消魔和尚的“梁门穴”,消魔和尚应声倒地,小和尚用的指法,正是达摩师祖传下来的澄静指。

这种嚣张自大的话,并非岳飞本性,自出道以来,岳飞已经是第三次说出这种话,第一次是在太行武林大会上激怒欧阳睿;第二次是在白驼山对阵欧阳锋,让欧阳锋恼羞成怒,这一次,更是想激怒血手印,引诱他出来,好在宽广的地方放手一搏。

这回真容不得岳飞多想,他来到蚀洞口,一个“飞鸟投林”疾速飘向松枝,紧跟着一个“回风飘絮”悄无声息地落在石阶之上,又一个闪电划过,岳飞看清年轻僧人拐向一条山谷,从身形上看,僧人的轻功自是不俗,岳飞将“道冲身形”使到妙至毫颠,始终与小和尚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做也是给自己留个余地,免得被对方发现,非常尴尬。

岳飞道:“洪大哥,时候不早了,闪电搏龙驹该进草料了,小弟先行一步,祝你和思阳姑娘玉成好事,早结伉俪。”说完,抱拳拱手,飘身而去。

全冠清已死,早有人将副舵主杨林押了上来,而此时的杨林,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昂首挺胸。洪七见状,道:“杨林,我洪某没有看走眼,你是条汉子,按照帮规,你知道该如何处置?来人啊!给杨林松绑。”杨林道:“我知道,六刀自裁,一个时辰不死,算我命大。洪七,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怪只怪我杨某时运不济,皮康尚未成年之时,我就是襄阳分舵副舵主,如今,皮康都成为舵主了,我还是副舵主,杨某心有不甘,死也不服。”说完,一个“双龙吸水”,捡起执法弟子扔过来的匕首,一抬手,两把锋利的匕首插入膝盖,虽然膝盖稍微一软,但还是坚定地站在那里,顿时,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

洪七高声言道:“全冠清,当年你没有死在奚长老的雪泥鸿爪之下,就应该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可你几十年仍然做着帮主的春秋大梦,今日蛊惑丐帮弟子背叛丐帮,举事不成,你还有何话可说?”

老者的话刚刚说完,从丐帮弟子中走出一人,看年龄已过半百,看服饰,身披六袋,走到众弟子前,道:“这位前辈,在下戚不悔有话要说,前任帮主萧峰为契丹人不假,可他做人无愧于天,做事无愧于地,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聚贤庄一战,他糊里糊涂杀死许多中原武林,但他敢于承认,情愿一死,以谢天下;离开丐帮后,他为了天下百姓免遭生灵涂炭,胁迫耶律洪基雁门关起誓,然后用狼头刀自戕,这样的契丹人与汉人又有何异?再看一看阁下,自称为丐帮帮主,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如何能……”话未说完,只听有人大喝道:“戚不悔,你找死,敢在帮主面前出言不逊。”

“哦,你可知道铁柱大哥平时有什么毛病?”黄佐一边问,一边查看铁柱的尸体。夫人答道:“奴家也没发现他有什么毛病。”“哦,哪你是否知道,铁柱大哥嘴唇青紫究竟是什么原因?”黄佐继续问道。“黄公子,奴家哪里知道什么原因?”夫人反诘道。“那么,昨天晚上你们都吃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事,导致死者嘴唇青紫的呢?”黄佐进一步问道。“嗯……嗯……我们吃了卤猪蹄、红烧、炖牛肉,加上一些素菜;嗯……嗯……”夫人边说边想。

非止一日,岳飞骑马已经来到诗人描绘的白帝城,站在高高的白帝城,岳飞感慨良多,尤其是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不已,有多少文人墨客赞美三峡的秀美风光。正如北魏郦道元云:“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雄伟的瞿塘峡,秀丽的巫峡,险峻的西陵峡,构成了三峡的全部。这里的高山:群峰环抱,峭壁对垒,重峦叠嶂,烟笼雾锁;这里的江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勇往直前,百折不回;这里的奇石:嶙峋峥嵘,翘首而立,千姿百态,似人若物;这里的溶洞:奇形怪状,浩若星辰,空旷深邃,神秘莫测。这些都让岳飞感叹家国的美好,从而更加憎恨金人的可恶。

她娇羞非常,赶紧蹲下身来,想用溪水掩盖那妙曼的身躯,双手交叉于前,背过身道:“小牛鼻子,你赶快走开,看我师傅不打断你的双腿。”“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这就走开。”王重阳恐慌道。素素在水面上路出一个头,喊道:“你走了吗?走远一点。”

婉华庵门前空旷场地上,八门兜底剑阵神秘诡异,总想将七子剑阵打的七零八落,以马钰为首的七子剑阵,如同一只不停旋转的巨勺,冲击时如同彗星撞月,聚拢时如同万岳朝宗,思阳领衔担纲的八门兜底剑阵毫不示弱,移形换位时如同蜂舞花丛,井然有序,伺机窥守时如同静水映月,危机四伏。十五个人,十五只剑,铿锵有声,寒光夺魄,龙飞凤舞,错落有致,尽管两种阵法各有缺陷,但在比试中不慌不忙,不错不乱,半个时辰后,两种阵势演练完毕,十五人向观阵的众人躬施一礼,退到一边。

此时,岳飞抱拳拱手高声言道:“王真人真是仙风道骨,名震宇内,在下岳飞迎接来迟,恕罪!恕罪!”王重阳及全真七子抱拳还礼道:“岳少侠过誉了,谁不知道岳少侠侠肝义胆,豪气干云,大智大勇,聪慧过人,天山无相功无人能及,逍遥追魂枪行云流水,高山仰止,王重阳痴长几岁,不及岳少侠之万一,今日能在峨眉相见,幸会!幸会!”说着,师太在头前带路,其他人紧随其后。

思阳答应一声,马不停蹄地往前赶,这时,印记直指峨眉,而且不在是那种危险的印记,只是一般的记号而已,此时,思阳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转而一喜道:“岳哥哥,师傅已经平安了,已经回归峨眉,我们一块上峨眉山吧!”岳飞道:“那就好!那就好!一路之上姑娘的担心,压的岳飞实在是喘不过气来,现在总算平安了。”思阳听了,心中不免有无限的宽慰,毕竟师傅是自己的,虽为师徒,情若母女,岳飞能把师傅的安危看的如此之重,也能掂出自己在岳飞心中的分量。

岳飞无奈,只得随梅剑竹剑进入后山密室,进入密室之后,梅剑告诉岳飞,虽然你的武功已经得到老主人的真传,但武功路数只是印记在脑海中,你还没有见过逍遥派真正的武功图谱,今日让你亲眼见一见石壁上的图谱,对你的武功进渐很有帮助。说完,她指了指前面的图谱道:“这些图谱是逍遥派的武功入门;这边是逍遥派的‘道冲身形’;这边是小无相功;这边是天罡掌;这边是逍遥追魂枪,十日之后,不管你是否看完,必须离开密室。”岳飞抱了抱拳道:“多谢二位师姑,恭敬不如从命!”

阴冷的天气,凉意丝丝,寒风习习,加上身体的不爽,她情不自禁地搂着岳飞,匍匐在他的肩头,这时,一种曾未有过的波澜在思阳心头涌现;她真希望上山的路通往南天门,越远越好,可搏龙驹哪能理解女主人的心情,四蹄翻开,展眼间上得缥缈峰,岳飞一带缰绳,口中喊了一声:“吁……”闪电搏龙驹迅速止于崖边,四蹄在石头上踏出清脆的响声。

岳飞问邬氏此后如何过活,邬氏告诉岳飞,他准备带张宪往南方去,那里远离边关,百姓生活可能会安定一些,就这样,岳飞思阳与邬氏告别,祝愿她们母子平安,早日到达南方,过上安宁平静的生活。然后,岳飞思阳纵马往西,向娘亲的暂栖地——天山而去。

张妻邬氏原是金宋边界的边民,由于金宋边界战事连连,民不聊生,邬氏父亲举家南迁,不想,进入潞安洲地界时,遇到山贼,不仅将财物洗劫一空,而且将邬氏一家杀害,父亲正是为了保护女儿,才被山贼乱刃分尸,尚未成年的弟弟也死在山贼手中,幸亏山下有条河,邬氏跳入河中才幸免于难。

现在,莺儿去了,思阳似乎毫无顾忌地与自己接近,可是,思阳啊思阳,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岳飞只能把你当妹妹看待,洪大哥一直暗恋着你,君子不能夺人之美;更何况,我岳飞这辈子注定要萍踪漂泊,戎马一生,心目中所爱的人就是要像莺儿一样温良娴熟,相夫教子,替岳飞在娘亲面前尽孝,对于你这样仗剑天涯的女侠,我们可以成为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好兄妹,但要成为妻子,我无论如何也抹不去莺儿烙下的印记。可这些话,岳飞是无法说出口的,否则,太伤思阳姑娘的心了,也会将自己立于一个不仁不义的境地。

那位问了,岳母和孙子岳云一个是婆老,一个是孙幼,明明住在王家庄,为什么钦差到来时却扑了一个空,所谓何故?聪明的读者不难发现,刘浩家中高朋满座之时,突然听到钦差驾到,那些所谓的达官显贵,富豪乡绅对圣旨毕恭毕敬,而身处世俗之外的竹剑并没有现身,她与弟子躲在屋里没有跪拜。

“回皇上的话,老臣惭愧,在宗泽府上没有搜到岳飞,老臣已经加派人手,盯紧宗府,相信岳飞还没有逃出京城。皇上,老臣还有一计,定能让岳飞自动成擒。”张邦昌似乎有点兴奋地说道。

直至辰时,宋徽宗胡乱批了一些奏章,站起身形,伸了个懒腰,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垂拱殿活动活动手脚。又过了一顿饭功夫,徽宗再次来到龙案之上,这时,他并没有批阅奏章,而是让冯清将蛐蛐拿来,一手拿着挑逗草,一边对冯清道:“冯清啊!最近李美人有没有新舞新曲啊!”“回皇上的话,奴才看李美人这几日挺上心,一准能为皇上编出新舞新曲来。”冯清回答道。“嗯!要是这样,朕晌午之后就去养心殿,你替朕早点告诉李美人。”徽宗又说道。“喏!”冯清答应一声,匆匆走出殿门

迎亲队伍出城走了有五里之遥,少帅宗芳与迎亲队伍辞别,这时,只听花轿中的女子说道:“岳哥哥,你在我身边吗?”只听前面的新郎道:“思阳姑娘,愚兄就在你身旁。”“太好了,我看后面没有追兵了,甚至连个行人都没有,岳哥哥,你抱我下轿了吧!”女子说道。

老帅联想到岳飞文武双全,才智过人,将来必然成为大宋朝的中流砥柱,放走岳飞是对的。想到这些,宗泽的心情变得豁然开朗,连走进家门的脚步也变得更加沉稳坚定。

当御林军赶到元帅府时,岳飞已经不知去向,这时,有人报告说:“好像有一个人牵马进了元帅府。”他们不敢确信是不是岳飞,为首的御林军军官告诉手下,盯牢元帅府,自己向张邦昌报告去了。

大家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直沉默不语的梅剑站起身形道:“各位,我们不要再做这样的无谓之争了。虚清大师确实德高望重,担当领头人未尝不可;而洪帮主是后起之秀,声名鹊起,也是担当领头人的合适人选,但是,逍遥派以为,寻找失踪武林人物,非大智大勇者而不能为,绝华岛一事,给了我们极大的教训,若非岳少侠与‘四绝艺人’斗智斗勇,我们早已葬身海底,万劫不复。如今,我中原武林再次寻找‘四绝艺人’,恐怕‘四绝艺人’早有警觉,不知道他们还会弄出什么样的卑鄙手段、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来陷害我等,所以,逍遥派以为,岳少侠是此次寻找失踪武林人物的最佳人选,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哈里强道:“丞相,我大金国诚心诚意与大宋修好,并无他途,若是将我等拒之门外,他日,金宋两国再起争端,那就怪不了我大金;若今日修好,燕云之地亦可商榷。”

简短节说,牛皋骑着乌风骓很快来到一座山前,只见这座山并不高,像一只趴在地上的蟾蜍,头朝北,尾朝南,坚硬的山石之上,有一块没一块地长着一些不知名的灌木林,远远看去,这座山就像一只生了疥疮的蛤蟆,故取名叫癞蟾山。

来到癞蟾山前,牛皋心想:“如果山上的土匪看到自己这身穷酸打扮,他们不下来劫俺怎么办?那样不是让俺牛黑子好一顿找他们。”

他铜铃似的大眼睛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将原来盛干粮的布袋打开,在山脚下拣了一些石头放在布袋里,然后,故意将布袋横放在马鞍桥上,上得马来,他一手扶住布袋,一手提着四棱镔铁锏,大模大样地往前走。

来到山前,牛皋四处张望,故作神秘地看看山顶,看看丛林,心想:“怎么还没有人来劫俺?俺已经等不及了。”

可不管他如何张望,就是不见一个土匪的影子,眼看就要出山了,牛皋显得有些得意,暗道:“哼,张显兄弟就会吓唬人,这癞蟾山风平浪静,哪里像是有土匪的样子,大概是听说俺牛黑子来了,他们都躲起来了。”

牛皋越想越得意,就在他即将过岗时,他听到一棒铜锣响,“当啷啷”,紧跟着从最高的丛林中窜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名虬髯大汉,手持金顶狼牙棒,催马挡住牛皋的去路,高声断喝:“呔,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不拿银子来消灾,大爷管杀不管埋。”

牛皋一听,吔,这不是俺说的话吗!怎么?他也会。牛皋微微抬起硕大的头颅,瞪着一双虎目,高声言道:“咳,倒霉鬼,你交学费了没有,就敢拿俺的话到处乱说,你也不问问这话是谁说的。”

手持金顶狼牙棒汉子一愣神,心想,俺问他要银子,他却问俺这话是谁说的,这跟留下买路财有关系吗?遂手提金顶狼牙棒一指牛皋道:“俺说的,你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