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天龙八部后记 > 十九回:下)痴****追踪真情汉 未亡人点破未亡案

张三的舌头似乎都已经短了,不依不饶道:“妇人之见,我与岳贤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今日不来个痛快,决不罢休,快去沽酒。”张妻怕岳飞误会自己,只得悻悻地到酒家去沽酒。岳飞心中明白,尽管喝了六壶,其实张三并没喝多少,在张三家中做客,毕竟不能反客为主;思阳想劝岳飞少喝,但在外人面前,又怕伤了岳飞的面子。就这样,二人又喝了六壶,最终是张三钻到桌下,方才结束。

岳飞听出思阳的话有股哏劲,知道她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道:“在下已经是待罪之人,如果要是连累他人,岳飞真的是三生有愧,尤其是你一个单枪匹马的弱女子,路途之上,稍有不慎,岳飞于心何安?”思阳见岳飞是为自己的安危担心,此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娇羞道:“岳哥哥,人家只是担心伯母的安危嘛!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思阳要跟岳飞一道,岳飞言道:“思阳姑娘,岳飞现在是待罪之人,路上多有不便,姑娘跟着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岳飞如何向师太交代,还请姑娘与其他武林同道一起上路,更为安全。”黄药师也说道:“思阳姑娘,岳少侠现在不同往日,一路之上可能会有许多阵仗,若带上姑娘,行动起来真的多有不便。”唐万秋、吾古孙叶等人也这么劝思阳。

冯清躬身远看,琢磨了半天,道:“回皇上的话,金头金翅都挺厉害,都是皇上亲手喂养的,若是在市面上斗,一准能得个大将军、大元帅什么的,奴才真的分不清金头金翅谁更厉害。”“冯清啊!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听你的口气,怎么那么像张爱卿啊!”徽宗说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怎好与张丞相相比,奴才只是照实说罢了。”冯清伶牙俐齿道。“嗯,朝廷之上,朕有个张爱卿;后宫之内,朕有个冯清。”徽宗赞许道。“谢皇上恩宠,有皇上这句话,奴才带冯家祖上感念皇上恩德。”冯清赶紧跪倒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匍匐在徽宗脚下。

独居古墓的阿娜看到这些,兴奋异常,很快,她们进入养心殿,桌案上放着各种瓜果点心,让阿娜吃了这个,还想拿那个,肚子吃饱了,还要往衣兜里塞;洪七要领阿娜回去,阿娜道:“七哥哥,比武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岳飞肯定会赢;我们不如趁此机会,过几天皇上的日子好不好?你就是皇上,我就是皇后,管他谁当武状元呢?”“哈哈哈……有我这样的乞丐皇帝吗?让皇后看到了非哭上三天三夜不可。”洪七笑嘻嘻地说道。

洋洋得意的张邦昌,命人将宗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回来的都统向张邦昌报告说,没有搜到岳飞。张邦昌心有不甘,道:“再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岳飞给我搜出来!”说到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后面的几个字。宗泽听到一个又一个报告,心里踏实许多,喊道:“来人啊!给老夫泡壶好茶。张丞相,你要不要来一壶?”张邦昌心里这个气呀,就差自己没拿锹去挖地,搜了半个多时辰,一个个士卒垂头丧气,毫无结果。

唐万秋与师弟骑上快马,紧紧跟在御林军身后,可是,岳飞骑着闪电搏龙驹在街市上奔跑,始终摆脱不了御林军,唐万秋让师弟绕到另一条胡同,牵马等候在那里,他怕岳飞不一定信任师弟,所以让师弟说出自己的名号,这才有壮士换马,岳飞消遁的故事。

坐在台上的张邦昌置若罔闻,心想:“只要梁王柴贵愿意打下去,我就装着不懂。”宗泽心想:“反正梁王打不过岳飞,愿意打下去,直到岳飞把他打服为止。”张俊、徐秉哲心想,一个是丞相,一个是主考官,你们不说话,我们多什么嘴呀!所以,四人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柴荣死后,他将幼主柴宗训托付给赵匡胤,可身穿开裆龙袍的幼主柴宗训,只知道玩蛐蛐,根本不问朝政,恰逢正月新年,大辽国进犯后周,柴宗训命赵匡胤率兵抵抗大辽,赵匡胤在谋士赵普的策划下,弄成一出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闹剧,有人说,赵匡胤是不满于后周岌岌可危的局面,铤而走险;也有人说,赵匡胤是暗羡后周皇后花蕊夫人的美貌,她就范。总之,赵匡胤当上天子之后,将柴宗训封为郑王,大宋安定之后,赵匡胤又觉得郑王离自己太近,改封为梁王,署理云南那位看官问了,云南不是段誉的大理国吗?怎么会是梁王的属地呢?问的不错,云南的大部分土地属于大理国,而云南的少部分土地和四川的部分土地归梁王署理。当时的大理国是大宋承认的附庸国,必须依附于大宋,并向大宋年年进贡,岁岁称臣;而苗仁杰的父亲藟苗是梁王属地的一个土著民族——苗族的首领,苗人称之为苗王。所以,柴贵在谋士的怂恿下,感觉赵匡胤的确有辱先祖,尤其是赵匡胤暗羡花蕊夫人的历史绯闻,让柴贵无法接受,他决心推翻宋室,恢复后周。

只见霍正,一条七十斤沉的熟铜棍舞得呼呼生风,苗仁杰更不含糊,一柄锯齿飞镰刀遮前挡后上下翻飞。一个是风卷残云上九天,一个是霹雳催魂入地狱,打了四十多个回合,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忽然,苗仁杰一个“推窗望月”,飞镰刀直指霍正上三路,霍正双手擒住熟铜棍在空中来了一个“举火撩天”,棍与刀在空中发出一声巨响,二马往前一冲,各自带过战马,苗仁杰使了一招“脱袍让位”飞镰刀变劈为刺,直指前胸,霍正赶紧一个“怀中抱月”,“当啷”一声,将刀崩开,借着霍正崩开的力道,苗仁杰飞镰刀从自己身后绕了一圈,飞镰刀不偏不倚砍在霍正的左肩之上,霍正“啊呀”一声,右手推开飞镰刀,捂住伤口,败了下去。

见岳飞等人有兴趣,小二也来了精神,为了聚积人气,招揽生意,小二眉飞色舞道:“不瞒各位客官,你们知道今年武科场最厉害的人物是谁吗?”岳飞等人摇摇头,道:“不知道!”小二接着说道:“前几天,我这里来了几位客人,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小二连着两问,早把牛皋急坏了,他一把将小二按在凳子上,道:“小二哥,别老卖关子,你就快点说吧!”小二被牛皋这么一按,半边臂膀都麻了,揉了揉肩膀道:“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前几天,有几位客官到我酒馆来吃饭,他说他们来自成都路,都是小梁王柴贵的手下;他们还说,小梁王柴贵今年也要亲自下武科场,争一争武状元,小梁王的师傅就是号称擎天柱的苗王藟苗,柴贵手中一把九耳八环刀,力大无穷,所向披靡。他们还说,老梁家与老赵家是什么关系,赵宋天下是人家老梁家禅让的,八辈之交,皇帝知道小梁王要下武科场,暗地下旨,武状元非柴贵莫属,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说道。”

坐在上面的东方离看的清清楚楚,他对儿子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气愤难当,甩手给东方婴一个耳光,将东方婴逐出山门。离开山门的东方婴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决心改过从善,除了自己的后代,绝不收弟子,一心维护昆仑派的声誉。到了东方睿这代,家贫如洗,父母早亡,幸亏爷爷还在世,将一身武功传于自己,在东方睿十五岁那年,爷爷去世,他成为丐帮云冈分舵的一名弟子,跟随汪帮主、乔帮主和洪帮主,从一名普通弟子成为云冈分舵舵主、丐帮执法长老。

汤怀胳膊肘一碰王贵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思阳姑娘能来看我们,我等高兴非常,快请坐。”“汤二哥,我问你岳大哥为什么没在。”思阳急切地问道。“哦!在,在,岳大哥这几日身体不太好,在家中休息,没来练功。”汤怀回答道。“怎么?岳哥哥病了,你们带我去看岳哥哥。”思阳更急切了。一直在旁的牛皋,如同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一会儿汤二哥,一会儿岳哥哥,她究竟是什么人啊!他扯了扯旁边的张显,张显道:“我们边走边说。”

太监赶紧传旨,四名精壮的小伙子,一身短衣打扮,上下收拾的毫无绷刮,走到垂拱殿前的空地上。只见空地中央,有三根木头搭成的“门”,在门的上方还有一个小门,蹴鞠双方,谁将鞠蹴进小门,即为得分。不用问,上场的四个小伙子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鞠在他们的脚下,钩、踢、盘、带、绕,剪、背、顶、传、扫,每个动作都是干净利落,群臣们看了都树大拇指,夸赞徽宗的龙虎队,不愧为圣上亲自点拨。

侧面征集士卒的队伍很快结束,大家都围拢过来看元帅的争夺,这时,在射柳中独占鳌头的人开始下场进行举铁牛比赛,只见这只铁牛,通体身高在四尺六分,头至尾在六尺三分,四条粗短有力的腿,四平八稳地站在地上,肥硕健壮的身躯,看不到牛的根根肋骨,昂首抵足的头颅,有一种奋力向前的趋势,浑身透黑,黒中透着点点锈斑,虽然不如真牛大小,铸造的生动真,惟妙惟肖,足有一千二百石。

就这样,岳飞与洪七寻找附近的牧民,告诉他们阿拉丁山不再神秘,那里是天然的牧场,牧民们也甚是高兴,热情好客的牧民捧出上好的马奶酒招待他们,临行时又送他们哈达,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这一日,岳飞洪七等人来到一个牧民较多的聚集地,告诉他们阿拉丁山的事情后,热情好客的牧民们载歌载舞,牛皋阿娜等人也高兴非常。

可是,他想错了,与他交手的人,可以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除了萧峰、周侗、段誉等老辈人物,岳飞、洪七已经是当今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在同龄人面前,岳飞怎肯服输,对于这位霸道的年轻人,岳飞也想还以颜色,所以,待欧阳锋的掌力拍到,岳飞将天罡徵气凝于双掌,一个“举火撩天”,硬碰硬与欧阳锋对了一掌,四掌相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欧阳锋如同一只断了线的纸鹞,连翻带坠,跌出有三丈多远;而岳飞仍然是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两下较量,还是岳飞内功高出多多。

刚刚走出盘陀路,牛皋打马如飞向山上奔去,一路之上,阿拉丁山陡峭的山崖在风雨侵蚀下,大块大块的剥落,几乎所有的石头都有马蜂窝似洞孔,云挨雾瘴的山间,形成一个个溶洞,是各种大型野兽的天然住所,也是星宿派害人的老窝。

牛皋一看,怒目圆睁,大声对花脸问道:“你说不说?不说可以,俺的‘分筋错骨手’练的怎样,还不知道,今天正好拿你试试。”花脸大汉一听牛皋要使用“分筋错骨手”,脸上的汗珠都下来了,同为练武之人,花脸大汉如何不知分筋错骨的厉害,一旦被点中,身上的每个关节就像是被万蚁咀嚼一样,痛苦至极,生不如死。当牛皋来到他身旁时,花脸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们是星宿海星宿老仙……不,是星宿派丁春秋的门徒。”

年轻人一听是爹爹请来的捉鬼之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家父被恶鬼折磨的奄奄一息,不知阁下有什么手段能够捉鬼,千万别枉送性命。”“放心吧!小可自有捉鬼的手段,请你们将门打开,我告诉你们闹鬼的秘密。”岳飞答道。

牛皋乐呵呵地说道:“大哥,三弟五弟说得对,只要我牛黑子出马,管保把小鬼都吓死。唉哟!大哥,你说鬼长啥样儿?”王贵没好气地说道:“估计和你长得差不多吧!”牛皋更乐了,道:“那俺还是它们的祖宗,王贵兄弟,鬼和你们还是亲戚呢。”岳飞言道:“好啦!大家别斗嘴了。我是一定要去的,师傅教我们一身武艺,不就是让我们保土安民嘛!如今,枫林口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能怕招惹晦气而逃避,大丈夫行走江湖,除暴安良才是我们的本分。”其他人只好听从。

莺儿的肚子真的像吹气一样,尽管裹着厚厚的棉衣,从远处看,依然能看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岳母想让岳飞早些买回小米来,好让莺儿坐月子,小米虽小,却很养人,这是太行山区女人坐月子必不可少的食物,岳飞也跑了几回都没买到,岳母不高兴了,道:“女人坐月子很不容易,没有好身体,如何奶孩子?为娘生你的时候,正赶上闹洪荒,现在,我们的日子对付得过,就不能亏了我媳妇,亏了我孙儿;再说了,莺儿她娘死的早,我不能不心。”

刚走不远,姑娘从后面追了上来,将他拖到一边,告诉他所有的一切,牛钦听了,气炸连肝碎,搓碎口中牙,恨不能马上找那杀人越货的镖师报仇。姑娘死死地抱住他,道:“相公你赶快走吧!那个恶贼分了镖银,现在,又花钱买了个官做,你不仅杀不了他,反而会落入他手。俺之所以抱定决心不嫁,就是想等你回来澄清这个事实,劫镖杀人的不是你,俺就没有白等,你非要去报仇,俺就死在你的面前。”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把剪刀。

随着说话的声音,岳飞“咚咚咚”给娘扣了三个响头,莺儿的心快要蹦到嗓子眼。见岳飞叩头完毕,赶忙走过去搀扶岳飞,道:“岳哥哥,娘好想你,你快起来让娘看看吧!”“呵呵,娘想他,你就不想他吗?”岳母乐呵呵地说道。

“你不会也和天心和尚一样,故弄玄虚,信口雌黄吧!”鲁正阁不放心地问道。“鲁施主,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如果是贫僧信口雌黄,难道贫僧还要等你们出来而不逃走吗?可惜贫僧那无故的师弟,被无鼻艺人术鲁杀戮,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梵尘大师高诵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