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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回:下)舍家业唐掌门纵马驰京城 恼人恨岳鹏举枪挑小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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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鲁正阁广发英雄帖,邀请中原武林齐聚洛阳丐帮总舵时,唐万秋与吾古孙叶正好出去贩马,不在中原,他们并不知道金宋两国互派人质之事,更不知道八月十五恩开武科场的事。这一次到金国,他们感觉运气极佳,马匹收购很顺利,金人也没有那么多限制,而且在价格上给予很多优惠,原来只能买十匹马的钱,这次却能买十三、四匹马,所以,唐万秋、吾古孙叶以及门下弟子,总共买了好几百匹骏马回到汴梁,此时,正好是八月十三,禁军为了维护武科场的秩序,让唐万秋过了八月十五再做交易,他们只好将马匹圈养在教军场附近。

话音未落,牛皋的脸上露出笑容,汤怀再一看,只见岳飞一个“拨草寻蛇”撩开柴贵的九耳八环刀,紧跟着一个“白蛇吐信”,沥泉神枪如一条怪蟒翻身,直奔柴贵的哽嗓咽喉,柴贵不敢怠慢,大刀连砍带削挡住沥泉神枪,可是,岳飞何许人也?如何会让柴贵砍到自己的大枪,一个“拨云拂雾”让开九耳八环刀,沥泉神枪如同蛟龙出海,天马行空,只见岳飞:上扎雪花盖顶,下扎枯树盘根;左扎青龙出岫,右扎猛虎跳涧,三十八式追魂枪,进攻时刺、戳、点、扫、挑,丝丝入扣;防守时格、拨、架、挡、淌,毫无破绽;一条沥泉神枪舞的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将柴贵扎的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一走神,岳飞一个“青龙探首”,“砰”……矛尖扎在柴贵的发髻之上,二龙斗宝的公子冠随之掉落,发髻随风飘舞。

柴贵知道自己今天是遇上敌手了,他想用话把岳飞吓住,故尔,高声言道:“岳飞,你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手下不伤无名鼠辈,赶紧下场去吧!”没想到,他的话却适得其反,岳飞言道:“千岁,在下岳飞虽为无名之辈,但是,正所谓:萤火之光,也敢放亮,是不是千岁的对手,不能嘴上说说而已,纵然是死在千岁手下,也只能怨岳飞学艺不精,怪不得他人。”柴贵非常恼火,可是,为了夺得武状元的头衔,他只得委曲求全,低低的声音对岳飞说道:“岳飞,本王是皇亲,比不比武,状元都是我的,如果你愿意下场,等本王当了大元帅,一定保举你为前部正印先锋官,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你何乐而不为呢?”

雷亮一看苗仁杰本来就比自己高出很多,“力劈华山”是由上往下,在力道上占据上风,他不敢怠慢,赶忙将渔叉一横,来了一招“白露横江”,可是,苗仁杰“力劈华山”是假,“小鬼推磨”才是真,锯齿飞镰刀快要接近叉杆,他一翻手腕,锯齿飞镰刀向雷亮的右手推去,雷亮一看不好,若不松手,右手就被削去,丢了渔叉,门户洞开,必败无疑,想到这,雷亮双手丢叉,身体往后一仰,抬双腿接住渔叉,右腿一碰马的铁骨梁,战马闪身一边,只听场下举子和万千观众都叫了一声“好”,其实,真正好的是苗仁杰,而万千观众为雷亮叫好,都是一种同情心态,无论是比武打战,还是为人处世,人们总是向着弱者,雷亮从苗仁杰的刀下脱险,二马“唰”的一挫镫,苗仁杰在气势上压倒雷亮,只见他来了一个“横云断峰”向雷亮拦腰斩来,有了前面教训,雷亮更加小心翼翼,只得使出“横拦天门”,“当”的一声,飞镰刀碰到叉杆上,擦出一溜火花,圈马再战,苗仁杰一刀快似一刀,一招紧似一招,根本不给雷亮任何喘息的机会,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个是锯齿飞廉片片云,一个是三股渔叉鬼风惊,战了三十多个回合,雷亮明显感到力不从心,而苗仁杰越战越勇。

得到老家人宗安的话,岳飞心中已然明了,他转身回归驿站,回到驿站时,牛皋汤怀等人还在呼呼大睡,见大哥回来了,汤怀赶忙问道:“大哥,见到宗元帅没有?”岳飞回答道:“没有,宗元帅公事繁忙,不得空见,待武科场结束,我等再去拜见。”“哼!什么公事繁忙不繁忙,大哥,你肯定没给门人使小钱,人家不给你通报呗!”牛皋打着哈欠说道。“牛皋,不得胡言,宗元帅的家人,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吗?听说此次武科场的主考官是宗元帅,他这是避嫌。”岳飞解释道。

比武开始,两人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梅花桩上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又从梅花桩上打到地上,一百零八式梅花拳尽展风采,各尽其能,双方还是不分胜负,他们一直从辰时战到午时,下面的弟子尽情为他俩喝彩,东方离也精神百倍,心想,两者不管谁胜谁负都是我梅花拳的传人。

圣旨一下,近的地方,三两天就知道皇帝要开武科场,远的地方要月余,尽管汤阴离汴梁不算太远,但是,岳飞自莺儿去世后,心情一直很沉闷,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架势。牛皋汤怀王贵张显等人,除了必要的家务外,仍然到先生的草堂习武练功,岳大哥心情不好,他们哪儿也没去,练功之余陪大哥聊天。

随着“喳”的一声,进来两位金瓜武士将架出垂拱殿,可惜一个谋勇过人、秉性刚直、忠君爱民的清官,白白地被削了官职。此后,成为抗金主战派,多次沉浮,五次罢相放逐,其中一次在放逐路上写下《吟病牛》的诗句:“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精疲谁复伤;但使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昭示自己像一只病卧残阳的牛,只要不死,就要为芸芸众生耕耘不止。

辰时一过,左班丞相哈里刚高声说道:“大金子民:女真旧绝小,正朔所不及,其民皆不知纪年。问之则曰:‘我见草青几度矣’。盖以草一青为一岁也。自兴兵以后,浸染华风,酋长生朝,皆自择佳辰。旧岁,太宗启之,今为天会次年,择射柳以为武,天会崇五也,幸教军场射柳、御铁牛,命皇太子、亲王、百官、庶民皆射,胜者赐物有差。御铁牛者,上复御常武殿,元帅据之,赐宴击球;自是岁以为常,习之。”

洪七一看,三寸皮已经断气,使了一招“金龙探爪”,迅速掘出一个地洞将三寸皮安置其中,又用“乌龙扫地”堆起一座坟墓,找来一块光滑的条石,用金麟指手书“恶首三寸皮”立于坟前;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禁让在场的众人,尤其是大大咧咧的牛皋直树大拇指。

听了岳飞的话,年轻人从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哼,你有何能为敢言除暴安良,你们这些小白脸就喜欢自诩名门正派,本公子今天要是不将人交与你,你奈我何?”岳飞心想“强龙不压地头蛇”,遂和颜悦色道:“这位兄台,依你之见,当如何?”年轻人道:“要人可以,是你冲撞了我家兄长的法事,你必须为我的兄长披麻戴孝,否则,别说要人,就算你要走出这白驼山地界,还要看我的心情如何?”

站在盘陀路里,岳飞仔细观瞧,细心打量,脑子里飞速回想师傅教给自己的奇门遁甲之术。奇门遁甲就是由“奇”、“门”、“遁甲”三部分组成。“奇”就是咒、符、印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遁甲”有九遁,即:天遁、地遁、人遁、风遁、云遁、龙遁、虎遁、神遁、鬼遁。更是夺天地之造化,集智慧之大成,把自然规律、山势地形等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尤其是“遁甲”,更是以三奇六仪分置九宫,而以甲统之,视其驾临吉凶,以为趋避,故称遁甲,而盘陀路就是“遁甲”的一种。此盘陀路就是把天遁、地遁、风遁、云遁糅合在一起,给人以迷惘困顿的假相。岳飞在迷雾散开后,打眼观瞧,盘陀路的奥秘尽在掌握之中,他头前开道,口中念道:生合丙临地盘六丁;开合乙临地盘六已;乙合开休生中一门临巽;乙合开休生中一门临六辛,不知不觉间,五匹战马已经走出盘陀路。盘陀路的出口正是山的北面,站在高处,盘陀路中的情形一览无余。

为了揭穿恶鬼的闹剧,岳飞让他们道出恶鬼是如何变化?在他们出现时,又如何将村庄弄的阴风呼号、戾气飘升?在愤怒之极的民众面前,花脸只好承认:当黑无常出现时,他们用自制的烟花进行燃放,而且这些烟花都带有五颜六色,当人们把注意力集中烟花上时,黑无常就会从树顶或者躲藏在树后出现。白无常的出现也是如此,只不过白无常脚下踩着高跷,让人感觉白无常身高过丈,一身缟素可以将高跷遮挡,脸上自然是涂成白色,眼睛、鼻子、耳朵等处灌上猪血,舌头也是三牲的舌头,用根丝线叼在口中,在伸宿之间发出“嘟噜嘟噜”的响声,他们总是在夜间出现,这样不易被人看出破绽,每个装扮厉鬼的人身上都带着磷光粉、烟花、迷药、霹雳子、“消骨水”等迷幻杀伤药物,随时装神弄鬼。

岳飞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绷刮之处,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拐过一个弯来,岳飞已经看到前方已有光亮,他停下脚步,仔细观瞧,这时,灯光下十几大汉正坐在那里山吃海饮,只见一个满脸涂着油彩的汉子对刚进来的汉子说道:“老九,今天晚上去的如何?三牲和美女什么时候送来?”就听刚来的汉子端起酒杯道:“大哥,老九这趟没有白跑,那班蠢猪答应五更之时将三牲和美女送来。”“好,好,老九没有白辛苦,美女来了,我一定让你多享受一会儿。”满脸油彩的汉子说道。“谢谢大哥,只要咱这班兄弟在,就少不了你的美女,你们说对不对啊?”那个叫老九的汉子荡道。“对,美女享用不尽,哈哈,哈哈,干杯!干!”众人齐声大笑。

枫林口闹鬼,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吗?”老人也颇为惊讶。岳飞道:“老人家,我们是汤阴人,枫林口闹鬼,我们的确不知。请问老人家,枫林口如何闹鬼?”老人呷了一口酒,言道:“枫林口闹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闹鬼闹的很凶,已经惊动了官府,官府多次派衙役捕快前去捉鬼,都是活人去,死人回,而且死的人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伤痕,都是脸上青紫发淤,有的死者脖项上明显有鬼掐的痕迹,被掐死的人舌头伸的老长;据少数逃回来的人说,这些鬼来无影,去无踪,两个人好好站在一起,瞬间就会有一人变成一滩脓血;每次鬼一出现,枫林口阴风呼号,戾气飘升,有时会出现一大帮鬼,青面獠牙,光怪陆离,可怕极了。”老人说着话,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喔!枫林口还有此等怪事。”岳飞诧异地问道。“是啊!内黄县令下碟文悬请捉拿鬼怪的僧人道士,难道你们没有看见吗?”老人补充道。

转眼间就到了新年,大家都在忙活着如何过新年,岳飞也在想方设法置办年货,还要准备小孩的物品,因为,莺儿的肚子一天天增大,岳母也在岳飞面前唠叨,孩子的物品置办迟了不中,过了年,天气还冷,冻着我孙儿,为娘可不答应。岳飞一边哄着娘亲,一边哄着莺儿,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有模有样。

牛钦被镖师和大盗打下山崖后,正好被外出归来的王员外搭救,命车把式赶紧将牛钦抬上车,请了郎中救治,也是牛钦命大,也是机缘巧合,他们请到的郎中正好是妙手神医安道全,将命悬一线的牛钦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当然,王员外并不知道他们请的就是安道全,而安道全从四棱银装锏上认出他是牛钦,援手一救,福荫子孙。

牛皋赶紧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无非几件破旧的衣裳,牛皋早已备好绳子将老娘背在身后,翻鞍上马,与岳飞等人一道驰出破庙。由于有牛皋半路劫道的事一耽误,本来天黑前可以到家的,直到初更时分,五匹战马才回到王家庄。

“天心”和尚来到岛上第四天,他假模假样地与梵音大师一起默经颂佛,趁梵音大师沉于佛法,命两只猕猴将其杀死,然后又用笨拙的点穴手法将梵尘点倒,他知道自己的点穴手法根本不能久远,所以,他找来一根绳子将梵尘大师捆了起来,藏在如来佛祖的神像后面,又用破布堵住梵尘大师的嘴,定时给他送些斋饭和水来,当然,“天心”所做的一切,并非他慈悲,他是留着梵尘大师有用,他想从梵尘大师的口中得知山洞的所在,更想从梵尘大师的口中撬出“子母鸳鸯锁”的开启方法,以及自己入洞以后的逃跑路线,梵尘在“天心”的万般蹂躏之下,说出山洞的入口,又告诉他“子母鸳鸯锁”机关所在。

岳飞告诉洪七,他们俩各拉一只铜环,待铜环拉出后,必须将铜环上的牛筋索扣拉断,然后再回到石壁前,洪七在岳飞示意下,两人各自动手,待他俩拉断牛筋回到石壁前,两个巨大无比的石球轰然落地,就像戏水追逐的鸳鸯,顺着地势朝石壁的一侧滚来。落下的地方地势较高,石壁的地势较低,两个石球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石球发出巨大的声响,连续撞击在石壁上,原先毫无破绽的石壁露出一个石门,而此时的石门只是往里凹陷一点,并没有完全打开。

鲁正阁爬起来还要与黄药师动手,岳飞、洪七等人赶来,连忙制止,好言劝道:“鲁大侠、黄岛主,且慢动手,现在觉华岛上的情形神秘诡异,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更应当同心协力共度难关,没想到,鲁大侠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前,先起内讧,无异于船上凿洞,自毁沉船,岂不是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吗?”“洪帮主,白菱亲手杀了我三弟,这是大家看到的事实,无论我三弟做错了什么,要杀要剐,做兄长自当给个说法,我鲁氏一门没有得罪岘空岛,白女侠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置我三弟于死地?”鲁正阁恨恨地说。

忽然,岳飞问道:“天心师傅,如果像你所说,他们都是死于海狐狸之下,那么,你和你的师傅如何没事呢?”岳飞的话正是大家的疑问。“这位少侠问的好,我和师傅安然无恙,说来也巧,师傅他老人家从小生有鼻窦,闻不到任何气味,而我生来就没有鼻子,海狐狸的气味对我们奈何不得。”说完,天心摘下脸上鼻翼,大家一看,他不仅没有鼻子,甚至连鼻孔都没有,并说,自己就这样也不敢招惹海狐狸。

思阳姑娘看到岳飞就在眼前,真的是心花怒放,她使劲摇着洪七的胳膊,道:“洪大哥,你说的没错,岳哥哥真的在这里,我好高兴哦!”说完,她也不管别人是否同意,一屁股坐到岳飞旁边,拿起岳飞的筷子就夹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似乎多日没有吃饭,惹得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思阳才真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含着菜道:“汤二哥,你敢笑我,看我不掐死你。”说着,就要用手去拧汤怀的胳膊,汤怀不断地求饶。洪七告诉小二,将隔壁的菜端过来,八人正好凑一桌。一边吃,洪七一边告诉岳飞“英雄帖”的事,岳飞听了当机立断,一定去觉华岛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