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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回:中)舍家业唐掌门纵马驰京城 恼人恨岳鹏举枪挑小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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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九耳八环刀一个“凤凰单展翅”,砍向岳飞左肩,岳飞无奈,只得提起大枪,一个“跃马四防”躲开势在必中的一刀。既然柴贵不肯服输,岳飞只好圈马再战,气如斗牛的柴贵,一个“五丁开山”,恨不能将岳飞碎尸万段,怎奈,岳飞将沥泉神枪使到妙之毫巅,无论柴贵如何进招也占不到丝毫便宜,于是,柴贵如同一条疯狗,尽管早已露出败象,但他仍然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天下举子、万千百姓群情激愤,高喊:“梁王已经输了!梁王已经输了!比赛已经结束啦!”

岳飞一催闪电搏龙驹,展眼来到点将台前,甩镫离鞍走到台上,躬身抱拳对四位主考官说道:“草民岳飞前来雕名标号,参见四位大人。”说完,来到马步军统领面前,写下自己的名姓。张邦昌本欲发怒,想将岳飞轰出场外,但他见岳飞彬彬有礼,目不斜视,也被这种气度所慑服,道:“岳飞,苗仁杰连败三场,天下举子无人能敌,只有梁王技高一筹,将苗仁杰打落马下;我观你白面书生,岂能是梁王的敌手,一旦刀枪无眼,被梁王所伤,枉费双亲抚育数载;我还是劝你,早早回家侍奉高堂去吧!”

观战的举子,看热闹的观众,无不为飞叉将雷亮感到惋惜,更有人为雷亮抱不平,尤其是雷亮抱鞍吐血后,苗仁杰还要追赶,欺人太甚,早已气坏一人,此人来自福建路,手持熟铜棍,催马来到教军场前,大声喊道:“苗仁杰,休得猖狂,霍正前来会你。”说完,一阵马褂銮铃之声来到点将台前,雕名挂号之后,下得台来,二人也不通名,各举兵刃,战在一起。

安顿好之后,岳飞嘱咐牛皋等人在驿站中歇息,不得到外面走动,以免招惹事端,自己前往元帅府拜谢宗元帅的捎皇榜之情。出了驿站,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街市上的人流车流仍然是熙熙攘攘,尽管岳飞并不认识元帅府,但要想在汴梁城打听宗元帅的府第很容易,几乎尽人皆知。

想到这,他故意露出败象,知道长孙弘肯定会住手,趁此机会狠狠反击,一举得胜。想到这,他故意将“梅花三弄”中的“梅花二弄”使成“清澈梅花”,长孙弘一看东方婴的招式已经乱了,自己的“梅花伸枝”举在半空,停顿一下,没想到,东方婴趁机使了一招“瑶台酌酒送君还”,右脚揣向对方小腹,右拳打向长孙弘的面门。由于东方婴的右腿先至,长孙弘必然是前倾后躬,上身暴露在东方婴面前,而东方婴出手太狠,致使长孙弘当场昏迷,救醒后成为痴呆。

群臣一听,咳!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邦昌历来与意见相左,今日意见却是出奇的一致,不能不让众大臣感到吃惊。宋徽宗一看张邦昌也同意招贤纳士,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道:“传朕旨意,今年八月十五开武科场,天下举子上至皇亲,下至庶民,皆可到武科场一试。着枢密副使宗泽为主考官,张邦昌、张俊、徐秉哲为副主考;四位爱卿不要辜负朕之所望,独具慧眼,为国举贤。钦此!”四人诚惶诚恐跪倒磕头,道:“谨遵圣谕,谢主隆恩!”

宋徽宗听了哈里强的话,果然精神为之一震,道:“哦!完颜吴乞买也知道朕喜爱蹴鞠吗?”“是的,这是大金皇帝向大宋皇帝示好之一途也。”哈里强回答道。“好,好,传朕旨意,将朕亲手调教的龙虎队叫出来,与大金朝的高手一同蹴鞠,胜者,朕有奖赏。”徽宗高兴地说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下岳飞等人暂且不表,单说北国的射柳节。射柳节就是中原的端午节,金国沿大辽之旧俗,以重五、中元、重九行拜天之礼,重五之日,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寻常百姓,对这一节日非常看重,在端午这一天,金人举行射柳、击球、饮宴等武术和娱乐活动,是一种崇尚骑射的古朴节日。

“哦!原来如此。岳贤弟,你还是赶紧回到弟妹身旁,也好有个照应,不要在此耽搁了。”洪七言道。“大哥,还有十多天,能赶上,我还想到附近牧民家中,告诉他们,三寸皮已死,盘陀路已破,以后可以到阿拉丁山来放牧了。”岳飞坦诚地说道。“好啊!好啊!我们可以多玩几天了。”阿娜开心地说道。

三寸皮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岳飞离自己还有多远,他恨地上没有一个地洞让他立即钻进去,心中害怕到了极点,越害怕,脚下越拌蒜,当他回过头来再想往前跑时,一头撞进送葬的人群中,本来“呜里哇啦”的队伍被冲得东倒西歪,吹乐的喇嘛摔倒好几个,队伍被迫停了下来。这时,有人高声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冲撞欧阳公子的法事?把他给我拿下!”话音刚落,马车之后的挑夫,呼啦啦上来好几位,没费多大力气将三寸皮擒个正着。此时,岳飞也来到近前,对着送葬的队伍躬施一礼道:“各位孝子,在下追赶星宿派余孽到此,不想,冲撞主家法事,岳飞在这里给主家赔不是,还望各位孝子多多海涵!愿逝者的灵魂早日升入天堂!”

尽管他听到牛皋等人在嚷嚷,他也分不清是敌是友,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毒功,他根本没把岳飞等五个年轻后生放在心上,自认为,天下武功,除了丁春秋,就数自己最厉害,早已将少林寺时候的劫数忘得干干净净。

知子莫若父,知子莫若母。这几日,岳飞的心情,岳母也能体会,要说为孩子即将出生,或者为家庭负担过重,飞儿决不是那种“阁不下,放不开”的人,他心中一定有事,至于是什么事,岳母不得而知。趁着吃晚饭的时间,岳母当面问起岳飞道:“飞儿,这几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告诉为娘,不要因为你的心事影响到莺儿。”岳飞见娘亲问自己,赶忙道:“娘,我哪有什么心事,为孩子出生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飞儿,你别骗为娘了,你是为娘身上的一块肉,我怎么会不知你的心事呢?吾儿就算是山塌下来,也可以用肩膀扛的人,如何为孩子的出生而愁眉不展呢!”岳母说道。莺儿也在旁嘀咕道:“岳哥哥,你是有心事,当着娘和我的面,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会作病的。”

衙役捕快在瞬间变成一滩脓水,当然是“消骨水”的作用;每次黑白无常出现时,村口外阴风呼号,那都是花脸命其他恶鬼,将绳索的一端系上竹片,像纺车一样摇动,发出的声音就像阴森恐怖的鬼风,而花脸则利用自己的轻功将树头摇动,整个过程极端诡秘。当岳飞问花脸为何人门下时,花脸三缄其口,就是不肯说出自己是何人的门下。

岳飞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那里来的这班恶鬼,如此这般地残害百姓。尽管他气愤难当,为了将恶鬼一网打尽,也只能暂时忍耐。惊恐的百姓只好对厉鬼唯唯诺诺,答应五更之后,一定将三牲和美女送到。似有得胜之意的恶鬼,双袖不停抖动,抖动之下,烟雾再起,随之,那个不知去向的厉鬼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砰”的一声火光,两个恶鬼不知所踪,惊恐的百姓哭声一片。

出了县城,张显对岳飞道:“大哥,我们真的去枫林口吗?我看还是算了,要去,我们四人去,大哥就别去了,嫂子快要生了,别惹一身晦气。”汤怀也说:“对,大哥,你就别去了;绝华岛上的海狐狸我们都没怕,对付几个小鬼,根本用不着大哥出马。”

自岳飞回到家中,除了帮助莺儿做家务,照顾娘亲的身体外,岳飞和其他四个兄弟一起练功习武,牛皋老缠着岳飞教他武功,他本想让牛皋把自己学的武功练的精益求精,虽不能成为江湖顶尖高手,但是,成为一名一流高手应该没问题。岳飞看了牛皋的武功基础,还是频频点头;上得马来,牛皋的武功就很稀松平常,岳飞就从牛皋的马上功夫教起,可牛皋在马上舞了不到三个回合,就会从马上掉下来,再想做其他动作根本无从谈起。

经过王员外的反复规劝,牛钦对镖师这行心灰意冷,伤好之后,牛钦要求在王员外家做一名看家护院的武师,等到伤情完全恢复,他向王员外告假回去省亲,回到家中时,正好是夜晚,牛钦看到原来的家尽是断垣残壁,物是人非,他悄悄来到岳父母家中,岳父母对他很冷淡,命他走人,否则就要报官,牛钦隐约感觉不对,只好离开岳父母家中。

牛皋将老娘扶好,岳飞摘掉身上的佩剑,默念小无相功,用天山纯阳手帮老妇人推血过宫,一阵紧张忙活,老妇人从悠悠中醒来,口中叹了一口气道:“儿啊,娘怕是不行了,你自己去找老先生去吧!带着娘也会拖累你的。”牛皋听到老娘说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往下掉,嘴里不住地喊:“娘,俺们有救了,周老先生的徒弟在此。你看就是他们帮俺把您救醒的。”说完,他指了指汤怀王贵等人,岳飞在她后面,老妇人还没看到,听了牛皋的话,老妇人精神为之一振,道:“是吗?那太好了。儿啊,你可不许哄骗为娘。”

就这样,在“天心”的精心布局下,中原武林刚来到觉华岛时,寺庙内空无一人,时至深夜,他又放出猕猴故弄玄虚,将人们笼罩在神秘、死亡的气氛中,就在大家六神无主时,他又鬼使神差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凭着一张如簧之舌,获得大家的信任,使大家不知不觉陷入他的圈套。

大家退出百步之后,岳飞告诉洪七,头顶上的钟乳为人工建造,它是以天干地支的形状分布,犬牙似的钟乳有长有短,你负责将长钟乳往上推,推到“咯吧”一声,你就停手,再推第二个,手法相同;我负责短的钟乳往下拔,方法与你相同;难就难在钟乳全部悬在空中,无立足之地;难就难在我俩要同时出手,同时结束,准确无误地回到有字的石壁前,否则,将会被万箭穿心;等到万箭齐发之后,我们才能再进行下一步。说完,他对洪七投来询问的目光。

岳飞思量良久,走上前对大家道:“各位,是否听我一言,我认为白女侠没有杀死鲁三侠。”“岳少侠,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白菱没有杀我三弟。”鲁正阁气昂昂地问道。岳飞不慌不忙地走上前,鲁正杰虽死,但姿势依然如故,右腿向前,双手如抱,身体前倾地站立着,只有留在剑上的血已经凝固。

天心和尚看大家都在关注自己,他说道:“各位施主,近十年来,江湖上盛传:觉华岛觉华寺觉华师祖在石壁上刻下梵文武功,只要能够读懂它,人人都可以成为傲视天下的武林霸主,说什么梵文武功为天下武功之父之母,更有甚者传言,读懂此梵文,天下武功尽为己用,不少中原武林人物得此消息来到岛上。其实,岛上哪有这样的梵文武功,天下武功莫不是苦练而成,哪有武功不练而成的道理;这些人来到岛上,我与师傅多番劝止,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听进去,最终这些人都死在自己的私欲之下。”

大家一见面,了又未了师太就虎着脸对思阳道:“逆徒,这些日,你到哪里去了,让为师好等啊!”思阳一看师傅真的生气了,赶紧催马过来,与了又未了师太齐头并进,抱着师太的胳膊摇晃道:“师傅,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那天我回营寨找到玉坠,正想往回赶,忽然看到一个神秘的人物,一路追踪下来,正巧遇到洪帮主;后来听江湖中传言觉华岛的事,我猜想,师傅您一定会来,所以,我与洪帮主干脆在山海关等您老人家了,不信你问洪帮主。”说完,她向洪七使了个眼色,洪七心领神会道:“师太,确实如思阳姑娘所说,我也是追踪神秘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