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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回:上)张丞相再献杀人计 刘总兵暗中解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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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得意的张邦昌,命人将宗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回来的都统向张邦昌报告说,没有搜到岳飞。张邦昌心有不甘,道:“再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岳飞给我搜出来!”说到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后面的几个字。宗泽听到一个又一个报告,心里踏实许多,喊道:“来人啊!给老夫泡壶好茶。张丞相,你要不要来一壶?”张邦昌心里这个气呀,就差自己没拿锹去挖地,搜了半个多时辰,一个个士卒垂头丧气,毫无结果。

第一次去,唐万秋无论如何也收购不到马匹,这是因为唐万秋是宋人,金国对马匹贩卖很严格,尤其是大宋人买马匹,限制的更严,吾古孙叶只好出面,凭着吾古孙叶姑娘一身的金人打扮,一口标准的金国口音,好歹他们收购了几十匹骏马。

坐在台上的张邦昌置若罔闻,心想:“只要梁王柴贵愿意打下去,我就装着不懂。”宗泽心想:“反正梁王打不过岳飞,愿意打下去,直到岳飞把他打服为止。”张俊、徐秉哲心想,一个是丞相,一个是主考官,你们不说话,我们多什么嘴呀!所以,四人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岳飞从所坐的位置以及穿着,估计是张邦昌,遂言道:“张大人,俗话说‘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身为练武之人血洒疆场,效命家国,是草民的荣幸,如今,皇帝恩开武科场,岳飞到场一试,能被梁王所伤,死而无憾。”

只见霍正,一条七十斤沉的熟铜棍舞得呼呼生风,苗仁杰更不含糊,一柄锯齿飞镰刀遮前挡后上下翻飞。一个是风卷残云上九天,一个是霹雳催魂入地狱,打了四十多个回合,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忽然,苗仁杰一个“推窗望月”,飞镰刀直指霍正上三路,霍正双手擒住熟铜棍在空中来了一个“举火撩天”,棍与刀在空中发出一声巨响,二马往前一冲,各自带过战马,苗仁杰使了一招“脱袍让位”飞镰刀变劈为刺,直指前胸,霍正赶紧一个“怀中抱月”,“当啷”一声,将刀崩开,借着霍正崩开的力道,苗仁杰飞镰刀从自己身后绕了一圈,飞镰刀不偏不倚砍在霍正的左肩之上,霍正“啊呀”一声,右手推开飞镰刀,捂住伤口,败了下去。

岳飞穿过几条大街,很快来到宗元帅府上,一报姓名,早有老家人向宗泽禀报,得知岳飞前来的消息,老元帅皱了皱眉,没有吭声,老家人宗安准备转身去打发岳飞,只听宗元帅道:“慢!宗安,你去告诉岳飞,让他回驿站好生休息,得空,老夫一定请他到府中一叙。”从宗老元帅皱眉、凝思,并转身说出这番话来,他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毕竟宗泽是此次武科场的主考官,私下里接见武举子,难免有收受之嫌,虽然他知道岳飞此行,只是拜谢自己捎皇榜的情意,但是,京城之内,奸佞之人,耳目众多,无风能起三尺浪,何况是岳飞真的夜晚造访,说将出去,必然是三人成虎,众口莫辩,纵然是倾黄河之水,也难以洗清。

坐在上面的东方离看的清清楚楚,他对儿子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气愤难当,甩手给东方婴一个耳光,将东方婴逐出山门。离开山门的东方婴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决心改过从善,除了自己的后代,绝不收弟子,一心维护昆仑派的声誉。到了东方睿这代,家贫如洗,父母早亡,幸亏爷爷还在世,将一身武功传于自己,在东方睿十五岁那年,爷爷去世,他成为丐帮云冈分舵的一名弟子,跟随汪帮主、乔帮主和洪帮主,从一名普通弟子成为云冈分舵舵主、丐帮执法长老。

心想,我的本意是除弊革新,不想被张邦昌抓住了机会;唉!择八月十五挑选一位能臣武将也好,省的一有边事,满朝文武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太监赶紧传旨,四名精壮的小伙子,一身短衣打扮,上下收拾的毫无绷刮,走到垂拱殿前的空地上。只见空地中央,有三根木头搭成的“门”,在门的上方还有一个小门,蹴鞠双方,谁将鞠蹴进小门,即为得分。不用问,上场的四个小伙子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鞠在他们的脚下,钩、踢、盘、带、绕,剪、背、顶、传、扫,每个动作都是干净利落,群臣们看了都树大拇指,夸赞徽宗的龙虎队,不愧为圣上亲自点拨。

金国上京黄龙府今年的射柳节更是非同寻常,早有皇帝下诏,今年的射柳节,金国要开武科场,意在挑选一位能征惯战,才华出众的元帅,即使没有元帅之才,金国皇帝也会量才而用,哪怕是射柳节这天被征召的士卒,也会免赋税三年。所以,射柳节这天,来参加武科场的人,将教军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心要争元帅,或者是争一个将军的人,在教军场的正中央;被征召的士卒在教军场的侧面。

就这样,岳飞与洪七寻找附近的牧民,告诉他们阿拉丁山不再神秘,那里是天然的牧场,牧民们也甚是高兴,热情好客的牧民捧出上好的马奶酒招待他们,临行时又送他们哈达,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这一日,岳飞洪七等人来到一个牧民较多的聚集地,告诉他们阿拉丁山的事情后,热情好客的牧民们载歌载舞,牛皋阿娜等人也高兴非常。

岳飞的话刚落,早已震惊一人,此人正是车上的那位老者,心想:“老夫蜗居在白驼山多年,除了义子和老友外,无人知晓,此子何故出此狂言。”他又一想:“不对,此子并非冲老夫而来,好像在追赶什么人,难道……”老者想到这里,他对身旁的年轻人说到:“锋儿,前面这位年轻人口出狂言,老夫不便出面,否则,会留下以大欺小的骂名;你到前面,与那位年轻人过过招,也好试试你的身手。”

刚刚走出盘陀路,牛皋打马如飞向山上奔去,一路之上,阿拉丁山陡峭的山崖在风雨侵蚀下,大块大块的剥落,几乎所有的石头都有马蜂窝似洞孔,云挨雾瘴的山间,形成一个个溶洞,是各种大型野兽的天然住所,也是星宿派害人的老窝。

岳飞见自己的心事瞒不住了,只好对岳母说道:“娘、莺儿,我是有心事,你们还记得汤怀跟你们说的枫林口闹鬼之事吗?”岳母和莺儿点点头道:“当然记得,那些恶人不是已经交给官府惩办了吗?”岳飞道:“孩儿与兄弟们抓住的仅仅是星宿派丁春秋的徒孙,而花脸的师傅三寸皮还躲在星宿海,除恶必须务尽,否则,星宿派的余孽还会死灰复燃,危害百姓。”“哦!你为这事担心啊!明天你去报官,让官府前去抓人不就是了。”岳母道。“娘,现在的官府哪管百姓死活,更何况,三寸皮比花脸等人的武功还要厉害,手段更加歹毒残忍,那些衙役捕快前去,肯定都是送死。”岳飞不无担忧道。

牛皋一看,怒目圆睁,大声对花脸问道:“你说不说?不说可以,俺的‘分筋错骨手’练的怎样,还不知道,今天正好拿你试试。”花脸大汉一听牛皋要使用“分筋错骨手”,脸上的汗珠都下来了,同为练武之人,花脸大汉如何不知分筋错骨的厉害,一旦被点中,身上的每个关节就像是被万蚁咀嚼一样,痛苦至极,生不如死。当牛皋来到他身旁时,花脸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们是星宿海星宿老仙……不,是星宿派丁春秋的门徒。”

岳飞蛰伏在树顶,他没有急于到百姓身边去安慰他们,而是继续追踪两个恶鬼,火光之后,两个恶鬼没有像先前一样一蹦一跳,返回的速度快了很多,若非岳飞轻功了得,还真追不上两个恶鬼。时间不大,两个厉鬼又回到他们出没的地方,然后朝树林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恶鬼走到一座山脚前停了下来,身高过丈的恶鬼向四下望去,首先出现的那个厉鬼钻入一片蒿草丛中,过了一会儿,身高过丈的恶鬼也钻入蒿草丛中。

牛皋乐呵呵地说道:“大哥,三弟五弟说得对,只要我牛黑子出马,管保把小鬼都吓死。唉哟!大哥,你说鬼长啥样儿?”王贵没好气地说道:“估计和你长得差不多吧!”牛皋更乐了,道:“那俺还是它们的祖宗,王贵兄弟,鬼和你们还是亲戚呢。”岳飞言道:“好啦!大家别斗嘴了。我是一定要去的,师傅教我们一身武艺,不就是让我们保土安民嘛!如今,枫林口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能怕招惹晦气而逃避,大丈夫行走江湖,除暴安良才是我们的本分。”其他人只好听从。

岳飞只好让他勤加练习骑射之术,首先将牛皋身体捆绑在长条凳上,把每个动作练熟之后,再到马上练习,别说,这种方法还挺管用,这回,牛皋在马上能找到身体的平衡,然后,岳飞将天山逍遥手中的“白虹贯日”、“曹令割鼻”、“白燕剪尾”教与牛皋,牛皋一看这三招乐了,这三招好,和我的“锏耳朵”、“挖眼睛”、“砍肉球”比较相像,也好学,也好记,所以,牛皋就在马上练习这三招,而且每使一招嘴里还喊着“锏耳朵”、“挖眼睛”、“砍肉球”,把汤怀王贵张显等人笑岔了气。牛皋不管这些,他仍然了无生趣地练着。

刚走不远,姑娘从后面追了上来,将他拖到一边,告诉他所有的一切,牛钦听了,气炸连肝碎,搓碎口中牙,恨不能马上找那杀人越货的镖师报仇。姑娘死死地抱住他,道:“相公你赶快走吧!那个恶贼分了镖银,现在,又花钱买了个官做,你不仅杀不了他,反而会落入他手。俺之所以抱定决心不嫁,就是想等你回来澄清这个事实,劫镖杀人的不是你,俺就没有白等,你非要去报仇,俺就死在你的面前。”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把剪刀。

岳飞一听,从后面转了过来道:“老人家,牛兄弟说的是真的,我们正是周老先生的徒弟,我叫岳飞,他叫汤怀……”接着,岳飞一一介绍几位兄弟,末了,岳飞命汤怀赶紧将身上带的干粮拿出,在庙里找了只破碗,从水囊中倒出一点水,将干粮泡软,就着两只小木棍,把东西吃下,过了约半个时辰,老妇人体力恢复了很多,连忙问牛皋:“黑子,你是怎么找到周老先生门人的?”“他……他……俺们走道上碰见的。”牛皋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