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天龙八部后记 > 十四回:下)射柳节招兵买马 金兀术力举铁牛

一晃眼,已经到了春暖花开之日,清明之时,岳飞给莺儿的坟头添了一把新土,仍然与牛皋汤怀王贵张显等人习练武功,打柴种地,过着一份安宁的日子。

岳飞回身对东方睿说道:“多谢东方前辈及时领洪大哥到来,否则,丁春秋的‘混沌再破’,我真不知如何承接?”东方睿笑言道:“岳少侠客气了,以岳少侠的身手,丁春秋奈何你不得。”洪七也言道:“贤弟,你过谦了,以你的身手,对付丁春秋绰绰有余,我出手只是想替师娘出口恶气。当年,丁春秋使毒,将师娘的眼睛毒瞎,幸亏你的恩师周侗施救,才得以复明。现在丁春秋已经是耄耋之年,如同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自生自灭吧!”

在这辆马车之后,依然跟着两辆马车,第一辆马车上,挤压压跪着许多女人;第二辆马车上坐着两位男子,一位是老者,须发皆白;旁边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也都是一身缟素。可是,在他俩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悲伤的神色,尤其是这位年轻的后生,一副桀骜不驯、孤傲自负的神情,脸上充满别人无法读懂的怨恨,坐在车上,两眼斜视蓝天,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就在岳飞等人云里雾里地往前摸,大约走了有一个多时辰,他们丝毫不见三寸皮老窝,反而觉得自己并没走多远,落在后面的张显这时说道:“大哥,不对呀!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原处;没错,这棵树就是我刚才栓马的那棵树。”此时,大雾渐渐散去,能够看到三十步开外,这时,他们真的感到没走多远,因为,他们抬头往上看,上面依然迷雾蒙蒙,岳飞左右看了看道:“是的,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们大概走入盘陀路了。”

莺儿的身体越来越笨拙,她依偎在岳飞的身旁,岳飞似乎能听到婴儿的心跳,莺儿扒着岳飞的指头算日子,心中充满无限的向往,更多了一份爱戴、一份责任、一份担待。从内黄县回来的这些日子,岳哥哥并不怎么开心,大概是做父亲的责任和家庭负担一直压在他心头吧!莺儿总想逗他开心,掰过岳飞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岳哥哥,他她在踢我呢,你听听,他她是不是想和你说话呀!”听了莺儿的说笑,岳飞很认真地将耳朵贴在莺儿的肚皮上,然后小声地说道:“是的,他她是在说话,他她在喊娘亲呢?他她让娘亲赶快放他她出来。”莺儿甜蜜地捶打着岳飞的胸膛,道:“岳哥哥,你好坏,不理你了。”

还没等岳飞落稳,花脸大汉一招“古柏森森”朝岳飞打来,双掌之间带着阴森之气,岳飞脚尖点地,硬生生一招“鹰击长空”,躲开花脸大汉的怪招,刚刚躲开,阴森之气撞击在对面的山壁上,发出一声轰响,瞬间散发出点点磷光。岳飞人在空中,借着上升之力使了一招“万岳朝宗”,天罡掌力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朝花脸压去,花脸大汉自知不妙,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赶紧用双掌抵挡,可是,岳飞的掌力岂是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了的,两股掌力相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花脸大汉就感觉眼前金星乱闪,嗓子眼发咸,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没等他缓过神,岳飞用逍遥手点住他的穴道,花脸大汉如同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可是,恶鬼听的不耐烦了,不知使用什么妖法,一点蓝光朝老者扑去,随之,老者全身着火,烧的老者上窜下跳,在众人的扑救下,才将衣服脱去,此时,老者已经晕厥过去了。

五人找了一个亮堂的桌子坐下,小二连跑带笑地为大伙送茶倒水。累了半天,大伙儿确实有些渴了,尤其牛皋一个劲地崔小二快些上水,小二答应一声,大茶壶拎的团团转。趁着大家喝水,岳飞将小店打量一番,小店门脸不大,收拾的整齐干净,长条形的大堂,十多张紫檀木的饭桌,摆放的错落有致,手拿抹布的小二将桌面擦的锃亮,由于地处闹市,南来北往的客人很多,几乎将小店坐满。

可他又一想,师傅不是那种有门规束缚的人,从师这么多年来,师傅的开明大义,胸襟坦白为自己所折服,他再三叮嘱自己,勤加练武,以身报国;练习武功要取各家之所长,不拘泥门规派别,以别人之长,补自己之短,亦可以以自己之长补别人之短,中原武功才能发扬光大,才能抵御外敌,抗击外辱。想当年,吐蕃国国师鸠摩智偷得少林七十二门绝技,想凭一己之力灭了天龙寺、少林寺乃至整个中原武林,幸亏师傅出手,才解了少林之围。想到这里,岳飞的心情也爽朗了许多。

简短节说,第二日一早,岳飞领着母亲岳姚氏、妻子莺儿来见牛皋母亲——牛老妇人,此时,王员外、汤员外、张员外和其他兄弟都在,岳母首先问:“弟妹呀!牛兄弟牛皋父亲可好?”没想到,岳母的话触及牛夫人痛处,不禁潸然泪下,道:“黑子牛皋他爹已经过去了。”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非常惊讶,更是惋惜万分。岳飞汤怀王贵等人异口同声地问起牛叔的遭遇,牛老妇人向大家详细道来。

岳飞见此情景,赶忙伸出两指探了探老妇人的鼻息,虽然有呼吸,但气若游丝;尽管如此,证明老妇人还活着,只是多日不进食物,已经饿晕厥了。岳飞言道:“牛兄弟,别着急,伯母还活着,你将伯母扶好,我帮她推血过宫,等她缓过神来,再给她慢慢进食。”牛皋一听老娘还活着,对岳飞的话言听计从。

听了梵尘大师的话,大家更是吃惊不小,异口同声地问道:“四绝艺人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呢?”梵尘见大家对自己的说法表示质疑,连忙说道:“四绝艺人是谁?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贫僧确实是听那个叫术鲁的人说的,他说他们是兔儿岭四绝兄妹,他是无鼻艺人术鲁,来觉华岛的目的就是来骗取中原武林对他的信任,然后将你们带入洞中,一举淹死在山洞之中。”接着,梵尘把天心和尚来觉华岛的经过告诉大家,大家听了不禁气愤难当,没想到这么多中原武林被他玩弄于掌股之间。

“子母鸳鸯锁”是根据最外层机关取的名,它的锁链按天干地支形状分布,子链陷入母链之中,母链凸于子链之外,按错一步,锁链依然如故。岳飞想到这里,只好硬着头皮,凝神观瞧,其他人焦急地等待,谁也不敢上前打搅他,过了片刻,岳飞对大家说道:“子母鸳鸯锁不仅是一种非常诡异机关,而且暗藏着重重杀机,请诸位退后百步,只要洪帮主留下帮忙即可。”话音一停,大家自动退后百步,现场只留下岳飞与洪七,也留下大家无尽的希望。

这时,大家才跟了上来,询问鲁正阁的情况,鲁正阁面对天下英雄,简直有点无地自容,羞愤之情溢于言表。岳飞等人忙言道:“鲁大侠,莫要羞愤,舍弟已经被海狐狸迷失心智,完全不能自制,待我等寻到他之后,再做计较。”大家开始在山前的草丛中寻找。乱石岗一样的山前,黯色的石头隐埋在草丛中,犹如一只只卧虎,大家小心奕奕地往前搜索,而峨眉、逍遥派等一干女弟子觉得难堪,不知不觉落在最后。

此时,鲁正阁急不可耐地上前问道:“天心师傅,在下鲁正阁请问师傅:二十几天前,我的两位兄弟是否来到岛上?现在何处?”“哦!鲁大侠,近十年来,来到岛上的有几百人之多,贫僧真的不知道哪两位是鲁大侠的贤弟。”天心幽幽地答道。“这么说,武林中失踪的几百人确实来到觉华岛咯?”唐万秋半是疑问半是肯定地问道。“这位施主,说来话长,请大家都到里面坐下,听贫僧慢慢对你们讲来。”说完,带头跨进屋内,大家也都跟着进了房间,各自找了个坐位,听天心和尚道出觉华岛的实情。

洪七知道思阳是在寻访岳飞,她们一路走,一路打听,特别是洪七的丐帮弟子遍及天下,走到哪里都能招手即来,有的弟子认识岳飞,有的弟子不认识,洪七一描述,大家都能对上号。要知道,丐帮弟子整天就是蹲在街头,对过往的行人特别在意,尤其是像岳飞这样的人物,只要让丐帮弟子见到过,他们绝对不会忘记。

一桩美好因缘就这样促成了,岳飞等人皆大欢喜,阿布罕又是一顿盛情款待,岳飞唐万秋等又在阿布罕府上歇息一天,谈文论武,好不逍遥。但是,岳飞等人都已经出来二十多天了,眼看就要到了年关,他们只得和阿布罕辞行,来时是五个男人,现在回去又多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吾古孙叶,一路之上,吾古孙叶告诉唐万秋等人,那天,唐万秋听到金将的辱骂后,站出来揭穿金人的阴谋,金兵捉拿唐万秋时,自己恨不能扑上去,她知道,唐万秋若被金将抓住非死不可,可她刚想过去,却被自己的父亲死死地抓住,硬是将她拖回屋中,当屋外一片寂静之后,她也不知唐万秋的去向,更不知唐万秋是死是活。

闪电搏龙驹驮着两个人,奔跑的速度始终如故,足足跑了约一顿饭的工夫,根本看不到金兵的影子,岳飞这才将闪电搏龙驹勒住,自己先跳下马道:“唐掌门,我观你的气色不好,刚才与金将交手气喘嘘嘘,究竟为何?”这时,唐万秋才看清救自己的是岳飞,情绪激动地说:“多谢岳少侠搭救,唐万秋感激不尽,他日若需要我唐万秋效命的地方,唐万秋及唐门弟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唐掌门,言重了,危难之时,出手相救,这也是应该的,唐掌门为何来到金国?”唐万秋唉叹一声道:“一言难尽啊!”岳飞观唐万秋气色不好,心情悲愤,道:“唐掌门,不着急,慢慢说。”这时,唐万秋稳了稳心神对岳飞言道:“岳少侠,自宋朝大军班师后,各路豪杰皆回自己的门派,我原本也打算回四川唐门,忽然想:我唐门弟子历时两年,在中原寻找失踪的父亲都毫无结果,我想到金国来碰碰运气。说着,将两年多以前,父亲应燕尾镖胥德清胥大侠之邀,共同切磋暗器手法,结果,一去不返;家母多番派人到胥大侠家中询问,不仅没有家父的消息,就连胥大侠本人也不知所踪。所以,武林人士抗击金兵散去后,我自云洲、幽洲一路北上,于七天前来到这里,不曾想,由于北方天气寒冷,加上水土不服,住进客栈就病倒了,更是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多亏店主的女儿多番照顾,为我煎汤熬药,端饭送水。今天刚刚有些起色,外面太阳又好,想出来晒晒太阳,那个金将就命人贴上告示,敲着锣在那里吆喝,他的那番鼓噪之词,不仅是愚昧金国百姓,而且有亡我大宋之心不死,所以,义愤之下,拆穿他们的嘴脸。”唐万秋说完,又是一阵气喘嘘嘘,而岳飞听了非常感佩。“哎呀!唐掌门真是人中龙凤,江湖豪杰,即使身染重岢,仍然心系家国,认识你这样的真英雄,我岳飞三生有幸啊!”岳飞心悦诚服地赞道。“快别说了,岳少侠,在你没来之前,这位金将说了许多侮辱大宋的话,他说大宋皇帝并非龙种,是乌龟种;说大宋子民都是宋猪,而且宋朝每年要向大金进贡白银二百五十万两,绢帛二十五万匹,求得安宁,这样的国家不灭了她,还有什么用。岳少侠,是你听了也会这么做的。”唐万秋无力地摇摇头。岳飞看唐掌门的身体确实不行,让他匍匐在马鞍上,离开官道,牵着马往荒山僻野之处走去,因为,自己倒没什么,只是唐万秋身体虚弱,不敌追兵,还是稳妥一点好。他们一路走,一路找,终于在一个僻壤之处找到猎户人家,说明马上有病人,这户人家非常有同情心,让他们住下,并找来蚂蚁菜煮水给唐万秋喝,这种野草可以治疗腹泻,岳飞拿了些碎银子给主人,猎户受宠若惊,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猎户,很少见到银子,生活的全部几乎是等价交换,那里还有富裕的银子。在猎户的精心护理下,唐万秋的腹泻已经止住,体力也恢复了许多,他怕耽误岳飞找人,死活与岳飞一道上路,临行前,猎户给了唐万秋很大一块貂皮,说路上寒冷,用貂皮捂着肚子会舒服些,岳飞与唐万秋对主人再三道谢,然后,离开僻壤之地,在集市选购一匹良马,二人一同往长白山源头奔去。

仅仅一袋烟工夫,小山消失在岳飞回望的视线中;又过了约一盏茶工夫,野马进入一片丛林中,它好像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穿丛林,跨障碍,犹如信庭闲步,尽管如此,野马奔跑速度丝毫没有减慢,而且,野马尽找树的缝隙之间穿行,就是想把岳飞从身上挤下来,岳飞见此情形,全神贯注,不敢有一点马虎,两条腿夹的更紧,忽然,就在野马穿行的前方,有一条胳膊粗细的树枝伸出,仅仅比野马高出约两尺,岳飞一看情况不妙,双腿夹紧马肋,两手松开马鬃,顺势往后一倒,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功夫,伸出的树枝从他鼻尖上擦过,岳飞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此在森林中穿行,不被挤下来,也会被树枝拦腰撞断。”

得知大军即将班师,众豪杰纷纷回自己的门派,岳飞汤怀王贵张显他们没有门派的束缚,自然没有立即动身的意思,遨游江湖这是肯定的,宗元帅知道岳飞要走,多番劝说,希望岳飞留在军中,但是,岳飞去意已决,宗元帅也不好强留。岳飞等四人迟走的原因,当然与思阳姑娘有关,此前隐匿在金人后方,几乎天天打仗,思阳姑娘没有多少时间与岳飞儿女情长,更何况,思阳姑娘还在师傅的眼皮底下,不敢妄为。后来岳飞发现,洪帮主时常来找思阳姑娘,而且对思阳姑娘有一种特别的喜爱,这让岳飞松了一口气。

岳飞等人好意来抗击金人,没成想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任性刁蛮的思阳姑娘沉不住气了,一提马缰,照着说话的兵丁身上就是一鞭。被打的兵丁不干了,嘴里嚷道:“弟兄们,哪里来的野蛮丫头,还敢打人,把她从马上薅下来。”说完,“呼啦”一声,一窝蜂似的上来好几个兵丁,上手就夺思阳姑娘的马鞭,思阳姑娘单手持着马鞭,那边四五个壮汉握着鞭尾,使足浑身力气,也没把姑娘从马上薅下来。

首先自己的武功不如哥哥;其次是杀掉欧阳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或者是说,不能让父亲看出来。所以,欧阳锋搅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直至十几年前,他的这个想法才露出一点希望,因为,这一年,白驼山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父亲多年的好友,此人一身武功,相当了得,更是制毒使毒的高手,此人非是别人,正是星宿海的老毒物丁春秋。

“嗯,你说的对啊!娘的心思我何尝不懂,可是,朝廷,奸佞小人横行,‘不见年年辽海上,文章何处哭秋风’。”岳飞无奈道。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岳飞满身是血地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柄长矛,大家都吓了一跳,围过来询问岳飞的情况,岳飞稍定,将下山时发现“沥泉洞”,并与巨蟒搏斗,巧夺宝枪的经过告诉大家,周侗听了哈哈大笑,道:“飞儿,你真是福缘不浅啊!机缘巧合,天赐神枪,此乃安邦定国之神器也!”王贵等兄弟三人也向岳飞祝贺。周侗看看天色不早,吩咐大家下山。这真是:金鹏展翅出玉珑,降龙神掌震乾坤;沥泉山下斩巨蟒,利器巧度有缘人。

岳母颇为兴奋道:“飞儿,当然要与你商量,这件事关系到你将来一辈子的幸福。”“什么事啊!娘,有这么重要吗?”岳飞询问道。“是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娘亲坚定道。岳飞有点不好意思,道:“娘,我还小呢?再说,我要一辈子伺候娘亲。”

“洪帮主,言重了,商讨驱逐鞑虏之事,是我辈武林的责任,今日有不肖徒搅扰大会,实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是请洪帮助主持大局,将武林大会继续下去,早日解黎民于水火。”说完,岳飞抱拳退到一旁。

稍顿,他又道:“天下英雄,我要告诉大家,丐帮能有数万之众,皆因丐帮弟子出身于贫苦,立命于草根,吃万家饭,过亿兆门,现如今,豺狼当道,金人嚣嚣,朝廷昏庸无能,国将不国,我等武林同辈不能眼看金人如此猖獗,做亡国灭种之辈。今日,我丐帮邀请天下武林英豪,共商驱逐金鞑的大计,大家来到我丐帮太行分舵,我们一定尽地主之宜,我帮洪帮主有要事缠身,稍晚将会赶来,现在请大家充分酝酿,仔细推敲,商量出驱赶金鞑的计谋。据丐帮弟子从前方传来的密报,宗泽元帅虽在前方浴血奋战,怎奈?金人用‘黄狼偷’的袭扰方法,袭扰一处,逃离一处,朝廷又不给宗元帅增兵,粮草也是自筹自足,长期以往,我等皆有可能成为亡国之奴。”

只见这位少女,身材窈窕,面似桃花,柳叶眉,丹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长着一张恰倒好处的小嘴,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穿着也很朴素,她一见门口站着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俊后生,也是怯生生地不好意思,羞答答道:“请问公子,您是找家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