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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回:上)擎天架海白玉柱 中兴宋室百代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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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大胆,你竟敢咆哮龙庭,辱没圣卿。传朕旨意,废黜右相之职,改任员外郎,轰出朝堂。”宋徽宗大怒道。

牛皋忽然道:“大哥,你不能沉溺在悲伤中,你是俺们的主心骨,更是蒙娘的靠山,你要振作起来,也该为侄儿取个名字了。”“对,该给侄儿起个好听的名字。”张显故作兴奋道。在大家的再三催促下,岳飞轻声念叨:“云罗伞盖小红泥……就叫他岳云吧!这把伞是他娘亲的最爱,真希望他的娘亲就是天上的一朵红云,与我们朝夕相伴。”“蒙娘,侄儿有名字了,他叫岳云。”汤怀高兴地将这个消息告诉岳母等人,岳母和牛婶等人也是一阵兴奋。

上得山来,岳飞领着洪七很快就找到牛皋汤怀等人,见面后,岳飞急切地询问牛皋的伤情,这时,牛皋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哥,俺没事;不小心被驴蹄子踢了一下。”他看到东方睿手中的三寸皮,道:“俺再还你一脚。”说完,不折不扣地照着三寸皮的胸口踢了一脚,再看三寸皮,哪里还有一口气在,两眼上翻,七窍流血,真的成了一只恶鬼。

出得洞口,岳飞远远就见前方一点黑影下到谷底,拼命向另一座山逃去。岳飞心想,谷底比较袒露,没有遮挡的地方,是捉拿三寸皮的最佳场所,若是让他逃上山去,恐怕又要费一番周折,想到这,他提神贯气,将逍遥派的轻功使到妙之毫巅,展眼之间,人影与他越来越近,此时,三寸皮也发现随后追赶的岳飞,他只恨爹娘为他少生两条腿,将下三滥的轻功使到极致,两人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近。

岳飞等人现在走的这条盘陀路,只是阿拉丁山的前卫,他们走的路有上有下,给人的总体感觉是在往上走,正是这种不断的上下,让岳飞等人在这里兜圈子,丝毫没有走出盘陀路。盘陀路是按奇门遁甲以及障眼法迷糊他人,只要懂得奇门遁甲之术,或者是胆大心细之人,还是能够找到出路的,只是岳飞等人急于上山,加上迷雾,一时疏忽,没有发现盘陀路而已,好在,这条盘陀路以迷人为主,没有隐含杀机,否则,岳飞等人非吃大亏不可,这也给岳飞今后在江湖中闯荡,甚至是抗击金兵的战斗,积累了丰富的宝贵的经验。

岳母一听牛皋的话,本来要咳嗽的身体,被激得咳嗽不出来,一口气憋着,身体僵的如同一只虾米,几乎直不起腰来,汤怀赶紧走过去,扶住老太太,一只手在岳母的后背上轻拍,道:“蒙娘,你轻轻咳,孩儿慢慢告诉你。”然后用眼横了一下牛皋,牛皋见老太太这样,也很害怕,道:“干娘,俺们干的是好事,不是坏事。”岳母随着汤怀拍的节奏,咳嗽出来,道:“你这个浑小子,云里雾里的,将老身吓得不轻,究竟是怎么回事,慢慢告诉我老婆子。”说着,眼睛盯着牛皋,牛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嗫道:“俺也说不清楚,还是让三弟说吧!”说完,他退到母亲身边。

押回村庄的恶鬼向村民们交代,他们是一群武林败类,有鬼是假,装鬼才是真。当初,花脸与外号“老九”的大汉逃到枫林口,由于饥饿难忍,他们躲在树林中生吃偷来的山羊,不想,这一幕被林中捡拾柴火的人发现,他们利用学来的旁门左道,施展障眼法躲了起来,而这位无意撞上的村民,以为自己愚见了恶鬼,第二日带着猪头三牲前来祭奠恶鬼,祭奠完毕,他刚离去,花脸与“老九”就跳了出来,美美地吃上一顿。这次的祭奠,反而让花脸与“老九”萌生了装神弄鬼的伎俩,这样做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这些好逸恶劳的家伙召集其他同伙,结果恶鬼越聚越多,进而变本加厉,将枫林口活活变成人间地狱。

只见惊恐万状的村民一个个手拿铁锹、斧头、渔叉、锅铲,凡是能拿起的铁器全都拿在手上,这主要源于鬼怕铁器的缘故,可能是鬼真的怕铁器,两个恶鬼果然在众人面前停止蹦跳,村民不敢上前,恶鬼似乎胆怯,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僵持片刻,两个恶鬼身旁狼烟再起,不时地喷出火花,当人们再定睛观看时,眼前只剩下一个恶鬼,恶鬼伸出双手,不停地抖动着长袖,随之,恶鬼越来越高,本来过丈的恶鬼,现在是身高两丈,胆小的村民体似筛糠,不是拥挤在一起,恐怕早已倒下。就在大家莫名惊恐之际,一团火球向村民头顶飘去,还没落地,突然发出一声爆响,纷纷扬扬飘下无数张黄表纸,纸上有文字,都是用血水写成,胆大的村民接纸在手,纸上的文字又是让他们送三牲和美女。

就在这时,旁边的桌上有一位老者说道:“想必几位是来内黄县买小米的吧!”岳飞回身抱拳施礼道:“老人家,你说的没错,只因内子快要临盆,特意到内黄县买些小米,给内子将养身子,不曾想,问遍街市上所有的大小店铺,都没有小米卖,还望老人家指点一二。”老者又言道:“是啊!今年干旱,小米收成本来就不好,加上小米的产地枫林口近来闹鬼,有小米也不敢出来卖呀!”“闹鬼。”岳飞五人听了此言,惊讶万分。“是啊!

几个月没有到先生的舍下,房还是那个房,院还是那个院,却看不到先生坐在草堂之下的身影。岳飞推开院门,院门上爬满了蜘蛛网,肥硕的蜘蛛,见有人触碰丝网,快速地逃离,五个弟兄扫地的扫地,抹桌子的抹桌子,半个时辰不到,草堂、练功场恢复如初,大家开始窜蹦跳跃,舞起熟悉的器械,牛皋始终跟在岳飞身后,岳飞猛然一转身,差点儿与他撞了个满怀,赶紧问道:“二弟,你跟在我身后干什么?”“啊!俺娘说了,让俺一定要听大哥的话,你走到哪,让俺跟到哪。”牛皋瓮声瓮气地说道。“咳,让你听我的话,也不是让你像影子一样跟着我呀!”岳飞诧异地说道,又道:“你看,汤怀王贵他们都在练习拳脚,你也去练习练习,我还要查看一番。”

这名镖师与大盗共同分赃,回到镖局之后,满身带伤向镖主哭诉,说牛钦与绿林大盗合谋,将镖劫了;自己当时装死,趁牛钦分赃之时,将牛钦打下山崖,是死是活不得而知。这样一来,牛钦家人背负所有的镖银,遭受所有人的唾骂,弄的倾家荡产。这名镖师又暗通大盗将牛钦全家杀死,铲草除根,唯一定亲的姑娘在娘家,幸免于难,姑娘对牛钦的品行深信不疑,相信牛钦决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汤怀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一见牛皋臊了个大红脸,道:“‘俺师父是陕西老隐士周侗周老先生……’你那个劲头哪去啦?把手放下吧!你娘快饿死了。”汤怀这招果然有效,牛皋一听老娘,心想:“坏了,自己关顾着在这里打架,老娘还饿着肚子,千万别饿坏老娘。”想到这,嘴里嚷道:“娘唉,俺们有救了,周老先生的弟子在此,俺们总算找到了。”说完,自己撒腿就往山上跑,岳飞等人各自上马,牵着牛皋的马匹兵刃,随后跟来,只见牛皋将众人引到山上的一座破庙前,大声地喊道:“娘,俺们找到周老先生了,娘,你听见了吗?”牛皋一边喊,一边风风火火地推开庙门,就在庙内的破香案上躺着一位老妇人,看来,这位老妇人就是牛皋的母亲。

在这四绝之中,除了老大会兰依武功出类拔萃外,其他三人都是杂耍出身,各有一技之长,加上臭味相投,四位异姓兄妹走到一起。这里必须交代,老大会兰依的武功得自真传;老二黑罕一把一百二十担的铁壁弓百步穿杨,百发百中;老三古里甲凹是蛇者出身,对草丛中躲藏的蛇类一听一个准;老四术鲁是耍猴出身,手上有两只白尾猕猴,不可小视,了又未了师太和王真人的弟子都为猕猴所伤,出手之快,下手之狠是其他猴类无法比拟的。

吾古孙叶走到近前,从上往下看了一遍,无奈地摇摇头,当她把脑袋测向右边时,忽然将身体也向右边侧去,似乎看出点门道,以至于她兴奋地对岳飞说道:“岳少侠,我看懂了,这是尚未成熟的金文,原来它是侧着写的;竖着看,根本看不懂,只有歪着头才能看出来。这行字好像是‘子……母……鸳鸯……锁’,对,就叫‘子母鸳鸯锁’。”吾古孙叶显得异常激动,大家也跟着兴奋起来,围过来问岳飞,是否能打开“子母鸳鸯锁”。

这个使幻影身形和说话的人,原来是桃花岛少岛主黄药师,鲁正阁一看自己的单掌被黄药师架住,单掌一撤,使了一招“抱虎归山”,右肘直奔黄药师的前胸撞来,若被鲁正阁的右肘撞上,非死即残,黄药师哪敢待慢,要想后撤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黄药师使了一招“海底沉沙”,低头挫腰躲过鲁正阁的一击,不待鲁正阁站稳,黄药师又使了一招“穿针引线”,反手一推鲁正阁,鲁正阁结结实实摔倒在地。

当他一瘸一拐来到屋内,掏出随身带来药物,给两位伤员治伤,大家看他没有恶意,也就放松了戒备心理;一切包扎妥当,天心和尚对大家道:“不知各位施主何时来到岛上?来岛上又有何事?”虚清大师高念佛号道:“阿弥陀佛,天心师兄请了,少林虚清敢问同门师兄:师兄为什么此时才出现在寺内?伤那两位施主的究竟是什么人?”“哦,原来是少林寺主持大师,小僧天心拜见前辈。”天心和尚奉承道。“不敢当,不敢当,请师兄回答老衲的两个问题。”虚清继续追问道。

她们在山海关足足苦等两日,还是见不到岳飞的踪影,思阳有点泄气了,撒着娇地要洪七带她离开山海关,回代洲或者到相洲去找岳飞,但是,洪七通过与岳飞一段时间相处,知道岳飞的性格和为人,他感觉,岳飞一定会来,而且很快就会来,所以,他一再劝说思阳,要有耐心。上午,她们找寻了半天,实在累了,就到“悦来顺饭馆”吃饭,她们要了一个雅间,思阳姑娘见岳飞心切,不停地问洪七岳飞是否真的会来,正好被隔壁的岳飞等人听见,这才高声请见。

阿布罕道:“贤弟家中可有婚配?”“哦,我一心想继承唐门衣钵,发誓:不练成唐门二十四路梅花镖,决不成亲。当我到了要成亲之时,家父突然失踪,这件事又被耽误下来,小弟至今未曾定亲,未曾婚配。”唐万秋言道。

金人见岳飞彬彬有礼,他大大咧咧道:“什么赔礼不赔礼,要打就打个痛快,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地打架了,今天就让老子痛快一次。”说完,右手一个“树下摘桃”,直取岳飞咽喉;岳飞见此人如此无礼,心中来气,一挫身形,来了一个“顺手牵羊”,右手叼住金人手腕,脚下一使拌,金人摔了个结结实实。爬起来的金人大汉更不搭言,接着一个“双风灌耳”向岳飞打来,岳飞轻点足尖,一个“彩虹经天”从大汉头顶跳过,紧跟着一个“倒栽金钟”,将金人大汉跄倒在地。大汉一边爬起,一边道:“阿布罕依拉今天算是遇到高手了。”岳飞一听,哦,此人叫阿布罕依拉,虽然粗蛮,但很率性,连忙道:“在下侥幸而为,承让!承让!舍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岳飞再次给你赔礼。”说完,一抱拳,躬身施礼。“哈哈哈,没什么,我的家奴鞭打一名逃跑的女佣,几位看不过眼,与家奴发生摩擦,待我赶来,发现几位有些真功夫,一时兴起,与两位动上手了。”阿布罕依拉告诉岳飞实情。岳飞抱拳道:“哦,原来是这样,在下给您赔不是了。”“没事,没事,来人啊!看在几位壮士的面上,放了那位女佣吧!”金人大汉说道。这真是:老汗王殡天偃旗息鼓,众英雄遣散各奔东西;回鹘国得宝马如虎添翼,黄龙俯救义士肝胆相照。

张显一看,野马这样乱蹦乱跳,迟早会把岳飞抛下来,他催马过来帮忙,自己坐下的战马,抖抖索索来到跟前,还没等张显伸手,野马照准张显骑的马脖子上就是一口,只听“咕咚”一声,张显连人带马摔倒在地,如果不是地上有积雪和松软的枯草,就这一下,张显不是骨断,就是筋折,汤怀王贵吓坏了,赶紧将张显从马下面拖了出来。三面兜的缺口立即被打开,野马一塌身形,四蹄翻飞,照着岳飞他们来时的路,疾风闪电般的奔去,岳飞回头告诉汤怀王贵在此等候,他驯服此马再来找他们。

商量好之后,大家上马起程。从代洲到长白山需要一路向北,所以,既定好方向,四人信马由缰边走边欣赏沿途风光,三天后,他们又折向东,此时,寒冷的北国雪海茫茫,再往前走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但是,路已经被大雪覆盖,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田野,而且西北风越刮越紧,昏暗的天空低的让人压抑,四人没走多远,天上飘起鹅毛大雪,四人催马加鞭往前赶,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长亭,似乎是供来往行人休息的地方。四人没敢耽误,赶紧到前方的亭子里避避雪,由于野外无人,他们将四匹马拴在亭柱上,然后四人在亭子里活动活动四肢,抵御风寒。

又过了几日,思阳姑娘的蛇伤彻底好清,王贵等再无借口,一行五人没等天亮就向杨家坳进发。杨家坳是宗泽元帅屯兵之所,此地三面环山一面是山坳,正是安营扎寨的好地方,背靠三面山,没有腹背受敌的后顾之忧,所以,宗泽是沙场老将,在兵力相对不足,粮草供应不上的情况下,力求自保,然后制敌。

逃出少林的丁春秋,他知道,周侗已经九死一生,萧峰已经作古,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少林高僧,所以,丁春秋逃回西域没有回星宿海,而是到白驼山落脚,虽然欧阳金刚把他当老友看待,但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他要想方设法在白驼山站住脚跟,一天,丁春秋在山上闲逛时,发现欧阳锋对着一个草人发疯似的抽打,嘴里还不停地喊道:“欧阳锐,我要杀了你!”丁春秋好生奇怪,在细细观察和了解之后,他才知道其中的原委,心中暗地盘算,我若收下欧阳锋为徒,其一,我可以在白佗山站住脚;其二,一旦欧阳锋将欧阳锐杀死,欧阳金刚再去世,我不仅是他恩师,更是他恩人,不愁将来没有依靠。

回到家中,岳飞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娘亲和莺儿,岳母道:“飞儿,娘不懂得许多大道理,但我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师傅教了你一身艺业,他老人家也不希望你一辈子窝在这荒山野丘,国家正处在危难之时,大丈夫当以报国为重;现在你已成家,有些事情你们小两口子商量。”说完,岳母回自己的房间。

见到岳飞回来,娘亲乐呵呵地问岳飞的情形,岳飞将刚才的话向你娘亲转述一遍,并把义父的话告诉娘亲,岳母听了,对岳飞道:“飞儿,你义父说的对啊!你艺业尚未学成,过早涉足江湖,恐怕会惹来无谓的麻烦。”接着,岳母又对岳飞道:“飞儿,为娘与你商量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