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田攸甜这个猜测一定是错的,巴古大师种诅咒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她妈让袁雪怎么样就一定怎么样难道是袁雪母亲指使袁雪来和我搞对象的

“王哥,人家其实找你来,是想和你探讨一下人生”李有缺的声音早已和原来不一样了,粗中带了不少细腻,可惜王金武并没有察觉出来。

“能”王金武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个u盘,插进电脑,重启了下,进入了dos系统。

肚子鼓鼓的,我双眼有些迷糊,一来是最近睡眠质量不好,二来喝了不少酒,困意这就上来了,暂且把租房的事情放一放,回了合租房先美美的睡上一觉。

李有缺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我痔疮破了,没事,谢谢楚哥关心啊”

“算你赢了”李有缺端起了哇哈哈,王金武还是心软了,“别,你太入戏了,排练排练就得了”

我说那也不行啊,别人就是不休息也需要安静,这是噪音污染,关键你弹的也不好听

田攸甜唔了一声,转而露出了笑脸,“那就陪我先回趟家”

怎么了我没想好,就瞎编了一个理由,“刚才走路的时候没看见,一头撞玻璃上了”

最后陈高杰耸耸肩,“连那个死女人的爹妈都觉得我苦,所以才不来和我闹,那天我和死女人刚吵完架,打的不可开交,然后她就跑出去跳楼了,之前谁也没想到”

好像算卦的都是这么说的吧,我把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拉着衣服露出脖子给他砍,双眼一闭你来呀,可心跳却近乎停滞,陈高杰不会真的砍下来吧。

“挺,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既然陈高杰他老婆总会变身,我只不过是加快进程而已,我并不算罪大恶极,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来之前我已经打听好了,户主叫陈高杰,以下就称为陈哥吧。

随即我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就联系了琴布,琴布等我讲清楚这件事后,似乎和什么人商量了几句,电话里就换了一个人与我通话,“楚,蝶女士是在前天晚上中断了供奉吗”

我听见攸甜掩着嘴巴笑话我,赶紧正经了起来,“是这样的,我身边有位阿姨,她家的孩子不听话,想要求一道能够让孩子听话,学习好、智力上升的诅咒”

我说你干了什么

让我心里一爽,王明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蝶已经发怒了,“草,你用屁股想想,偷人我会让你听见吗”

真的,也许有些人看不起这点钱,但每个月靠点工资生活的人真的,我满脑子就是一直在想这钱好赚

王明结完账以后,跟我说,“老弟,今天中午就不能请你喝酒了,因为晚上我还得去一次局长家里,送点东西双保险”

挺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我招手再见,看着汽车远去的影子,我觉得挺很好,简直是太好了,好的让我感觉到不对劲。

纳克是商人,他坚信金钱至上,如今只能花钱买通我们了。

“什么你还在泰国你今天回得来不,后天李科就退休了”

纳克讲,庄园里有这种癖好的人只有松一个其实纳克对他手下的工人们各个都很了解。

当小蝶跃出浴盆,局促不安的站在了地上时,我敢保证,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的诱惑。妖精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

记得阿班说琴布大师追随巴古大师多年了,应该不会乱来,果然琴布大师从中摸到了什么,又特别小心的以小指往出挑起一物。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见到了”

我说那这个不行,人家都是跑到巴古大师这种个诅咒回去,总不能让巴古大师跑到中国给你施法吧

塔娜低头一看,用一只手提了提被扯下来的衣服,挂回到裸露的肩头,毫不在意这尴尬一幕,把我搀扶起来,送我回屋子。

我当然会拒绝他,“不喝了,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办呢”

然后塔娜关好了自己的房门便离开了这里,塔娜走了之后,我只得回到自己的屋子,变的一筹莫展了起来,就是看电视,都不知道里面讲了什么,这让我怎么打听一点有用的信息

我想这个时候,正是纳克在电话里告诉我他看见桑尼的时候。

桑尼的尸体,竟然竟然有了反应

小蝶脖子断了般靠在浴缸内壁,下巴跌落进水中,合不住的嘴巴一半被淹没,水涌进口腔,她没有反应。

想到了班对我交代的只言片语、随后的欲言又止,我希望这只是我想多了而已。

什么我会害死小蝶可看小蝶的样子,我觉得再不救治她就撑不到晚上了

可当我正要去追挺的时候,突然想到半死不活的小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决定离开之前,先去看看小蝶

既然侧面也了解了那只鬼的一些信息,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把尸体运回去,希望会很顺利。

她干完了女佣该干的事情,低着头手里拿着托盘,就走出了别墅,此时挺开始对纳克发问,“纳克先生,虽然班已经待你表达了想要贡献阴灵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希望能从您这里多了解一点,以便巴古师父可以让这具尸体得到活人祭祀恰到好处的供奉。”

可被麻醉剂灌得迷迷糊糊的小蝶,还就真的挣扎着要起来,只见她两条布满伤痕的粗胳膊一扒血红浴缸的外壁,使尽了力气,身下的血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连着几次爬起来一点的小蝶都跌到了。

这个小蝶怎么那么犹犹豫豫的,一点也不如之前干脆,小蝶终于说出了另外一个她最关心的大问题,“我减下体重之后,能变漂亮吗”

我心里有点转不过弯,不就是施法供奉一道巫符吗这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