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实人家很喜欢王哥呢,你那么有男人气概,我发现我迷恋上你了”李有缺欲说还休,语气即灼热又很羞涩。

吓的坐在床上的李有缺差点坐地下,床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王金武走过去就展开了,一按启动键,出现了桌面,王金武摇摇鼠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小蝶直接就把电话接起来了,但是声音不清不楚的,嘴里好像嚼着东西。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可能梦游了吧,对了,你没发现床上有什么吧”

被阴灵所操控的李有缺哪有那么听话,将那混着浓痰痔疮的酸奶摇了摇,一饮而尽连带着红色血丝的烟屁股也嚼烂吞了

当啷啷

我居然犯了迷糊,用手去撩田攸甜的裙子,被田攸甜啪的一声一掌拍开,满脸惊讶,“老楚,你在做什么”

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家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个血手印,你会怎么想非得吓出病来不可

正好房门咔嚓响了一声,小洁提着一个小包进来了,取出一只信封口袋丢给陈高杰,陈高杰捏了捏递给我,“劳烦老弟了”

“怎么昨天你走了之后,老子家里就闹鬼了,是不是你干了什么”陈高杰声音沉了下去,也不愿被人听见,但此话一出,我就明白了,陈高杰并不知道我昨天翻了他家的垃圾袋,反而是因见了他老婆的阴灵而迁怒于我。

我说这就行了

我知道,对于这种死法的灵魂,巴古大师特别热衷收集,不会拒绝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谈一个好价钱,把死者的尸体或者灵魂弄到泰国,为她祈求果报。

挺沉默了一会,“早就嘱咐过她很多次,唯一所要记住的就是千万不要中断供奉,如果她破坏了与阴灵的规则,那么阴灵就有理由,向她索要另外的补偿。”

“那阿姨我给你问问吧。”我翻出了琴布大师的电话,一般有诉求都联系他。

我眼睛左右一转,将信将疑了起来,“老王啊,你可得说实话啊,要真有事,我得帮你问问法师才行”

王明潇洒的锁了车门,顺手把钥匙装进了裤兜里,转身一迈步,嘶了口气,那三根针又扎了他的大腿肉了,真是步履艰难啊。

“草,啊亲爱的,又来,用点力o”

夏天的凉风格外舒坦,田攸甜穿了白色的长裙,可能也是为了约会而准备过了,但现在的女孩不都是穿着火辣辣的超短裤才更吸引人吗此时她站在那里,有点像个格格不入的怪人,我也没好意思过去和她搭话,心里确实有点嫌弃的意思。

我拍了一下脑门,坏了,说好的礼物没买,还是赶紧滚回家见老娘去吧。

收好了东西,我就向巴古大师告别,可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难事,这大半夜的,此处这么偏僻,我去哪里叫到去机场的出租车呢

这一次挺猜错了,纳克两眼一瞪,“他不是被鬼杀掉的吗”

纳克说完,就回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中思考去了,我和挺又被安排在了昨夜的客房里。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挺突然叫住了松,并对纳克说,“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他,纳克先生介意回避一下吗”

我虽然知道小蝶原来的样子,但也由不得的心里一动,小腹火热的厉害。

我看着血淋淋的眼珠咽了口吐沫,琴布大师又如法炮制,寻出了另外一只眼球,齐齐丢在托盘上,却将那死胎的身体连同不小心被他弄掉了烂肉块收集起来,一同丢进了那个大罐中。

可能我们说话的声音让小蝶微微有些苏醒了,她发出了一声娇喘,张大了嘴努力的吸气,呼吸极为不顺畅。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陷入了一筹莫展的状态,班到底去哪里了

遭了,我的任务就是看看这恶灵去哪里,它藏身之处在什么地方,可我现在瘫在地上起不来,肯定是错过好机会了

纳克后话没有说完,咚的一头就跌在桌上,看起来是不省人事了

塔娜葱白的母指飞速的在键盘上按着,看起来这个姑娘闲下来的时候没少玩手机,按着按着,突然我发现塔娜的指头变成只在键盘的一个按键上狂按,最后递给我看的时候,只剩下了我不知道四个字

后来挺将这一层楼里里外外寻找了一圈,摇头说,“纳克先生,你这里很干净,没有存在任何邪物,不如我们去你的花园,桑尼居住的小屋看看”

那针尖被巴古大师强劲的手力刺入桑尼头皮之内,巴古大师又将它旋转了几下,使它没进了脑颅里面。

我轻声呼唤了她一下,小蝶一个激灵,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用微弱的语气对我说,“楚哥,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昏了过去,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为班设想了无数的意外、巧合情况,但都说不通,却偏偏发生了,班没有接电话,此刻班的异样才是这无数巧合中最巧合的事情。

挺把我拉出大屋,不让小蝶听见,他说,“楚,万事万物都不可能不劳而获,既然蝶女士不想通过努力减肥,那么快速瘦身的代价必然痛苦,如果真的像不懂这方面的人所说,随便念几句咒语、供奉一点阴邪之物,不受一点苦就能达成愿望,那就不是巫术了,而是仙法,只有佛才能做到。”

事情非常顺利,比我预想的要好的多。

纳克见挺有动身的意思,善于察言观色的纳克立即站起来,“大师,楚,我开车带你们去取尸体吧。”

原来她是个女佣,十八九岁的样子,但见她身体很娇小,也就到我下巴那里,长长的发散落在削瘦的肩头,柔软的嘴唇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轻咬上一下。

挺又开始要在小蝶肥嫩嫩的后背以及屁股上工作了,我吓的赶紧出去。

挺被小蝶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高高的鼻梁转向了巴古大师,又看了看我,才微笑着说,“可能是阿楚来时没有对你讲清楚,蝶女士您种下的一个属于阴灵的诅咒,而不是吃药或者抽脂减肥的,所以,今后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全不用担心。”

从这摆了凶佛的大屋出来,直直向后面的一排小木屋走过去,我才觉得这里最后面的几间屋子,深入林间,有些隐蔽。

那声音更大了,我一指墙壁,这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我嘿嘿笑了笑,正所谓一叶知秋,从这件小事上看,小蝶已经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说是啊,琴布大师马上猜测,“这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尹女士所求的是消除霉运而不是求子,法术与症状可谓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如果真的因此怀了孩子,那么怀的也是一个阴胎,一个鬼孩子,这种情况就很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