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杰似乎对接我电话有些恐惧,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他,“你老婆带着刀要去砍你了,你千万别开门我立刻就到”

我说你别,我都答应她不说出来了,再说这事还没搞清楚呢。

我心道,坏了,李有缺这是又要挨打了

但是只要一点鼠标,就死机了

“楚哥,啥事”

“喔”李有缺木讷的说,“我床上有点血迹”

看到了这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一幕,我怒了,“李有缺,你看看几点了,你这样弹奏吵的邻居们怎么睡觉”

当时就给我也惊的一愣,我哪是提神醒脑啊,分明就是精虫上脑

不,不能让我爸看见我急中生智,猛的挥拳对着玻璃就来了一拳,啪的一声巨响,我在玻璃上砸出一个大洞,拳上立刻血流如注。

我瞟了一眼里面的钱,四沓半,差不多,刚才陈高杰所说的谁对谁错立即抛之脑后,“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先收走死者的亡灵,如果有别的需要给我打电话”

怪我没有掌握好时机,但事已至此,由不得我退缩,立刻扯高了嗓子,沉声应答道,“陈哥,不做亏心事闹的哪门子鬼我好心救你,你怎么恩将仇报”

“那也未必,在泰国的法术中,令恶鬼去寻人报复不仅需要高深的法力,还需要很多准备工作以及操控恶鬼的法器,我交给你的只是较为粗浅的方法,主要你必须确定恶灵与那人有血海深仇,否则也不一定见效”

那天大约是晚上八点过半,我爬上了这户人家的楼层,电梯需要刷卡,我没有。

我说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琴布这老家伙作为一个法师似乎有点失败,但是作为一个商人简直无可挑剔,瞬间就接起了我的电话,嗅到了商机,“怎么,有诉求”

王明干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你看我把娃娃神挂车钥匙上,又随意乱丢,不会冒犯了神灵吧”

王明走了两步,忽然看见饭店门前走出一个打电话的年轻人,立刻顾不得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和那人打招呼,还同人家热情的握手,“张副主任,你这么早就到了啊”

然后然后他们就放着电话不管了,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看来小蝶短短时间如愿找到了男朋友,真是奇葩啊,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她就这样站了四十分钟,下车的时候还和我招手,我也跟她摆摆手,等她不见了之后,我跳下车打了辆出租车就回市里了。

算算在泰国的日子折腾了小半个月,可我回到家,老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根本没理我,我挺不好意思的,张口就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我只能厚着脸皮请劳累一天的挺送我到有车的地方,挺没有思考,直接说送我去机场吧。

我也看向挺,挺盯着纳克的眼睛,终于相信了他,“桑尼的死是人为的看来纳克先生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也不会请我们来了纳克先生,如果你想将这具尸体交给巴古大师,让我们带走涛的灵魂,现在我们就带着尸体离开,至于金钱你大可不必,这非我们本意。”

大约上午十点多,我突然接到了王明的电话,他让我把卡号告诉他,马上就把钱给我打过来,我说行,然后他问我坐上飞机没有

纳克不高兴的回答挺,“有什么事,不可以问我吗”

小蝶挺起了傲人的胸,蛮腰不盈一握,后背反射出惹人心动的光亮,那肌肤就像雪一样漂亮,她回头,锁骨突兀,可留在她身体上的处处伤疤依旧触目惊心

“把它碾成肉酱”琴布大师的一句话,就把我说的嘴里喷出了一口酸水,我真的吐了。

很快她又陷入了梦魇之中。

既然想不通,我也不打算想下去了,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便放下手机,走到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再说。

一旁的塔娜见我呲牙咧嘴,忙过来扶我,还不断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懂,但她一弯腰,本就被撕破的衣衫里面,露出结实饱满的雪白色,沉甸甸的晃在我面前,一条细细的缝隙里似乎还飘出奶香味。

好家伙,看这架势要不是纳克中午已经喝了不少,晚上估计我非得爬着出去,我把纳克架起来,搀扶着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将纳克放在床上。

很显然,塔娜打出了很长的一段话,不过删掉了。

纳克急忙请挺跟他去一趟,后花园内,鸟语花香,只在深处,有那么一间发生过恐怖事情的小木屋,可是挺说,这里现在也很干净,而且这一路走过来,都没有发现古怪的地方,还怀疑的问纳克,“你真的在昨夜见到了阴灵么”

此刻巴古大师手背上青筋暴露,我看见那骨针有一半都下去了,估摸着已经插入脑子里面了。

我说,“大师刚给你施了法,你安静的休息一会,大师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那么我推断出,从班的方面来说,班从一开始,就想到自己会与纳克、还有我,失去联系,所以才把我的电话留给了纳克。

挺顿了顿,“不仅是现在,以后蝶女士依旧不想节制饮食、不想运动保持身材,那么付出其他的代价也是必然的。”

回去后,挺要自己的师弟们将桑尼的尸体抬进了林子里,而他自己则向巴古大师复命,听挺的意思,回头巴古大师还会去林中专门安置尸体的地方瞧上一眼桑尼。

挺点点头,请纳克先行,纳克也礼貌

我礼貌接过杯子,眼神却一直注视她,手指尖一不小心碰到了她葱白的指背,她猛的抽手,前凸后翘的身子一步退到后面,圆溜溜的乌眸子里,竟然是满满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