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缺小心翼翼的问,“王哥,这能修吗鼠标都不能动”

王明结了账就走,我拍了拍肚子,心里暗想,王明这家伙可真厉害,当了科长,又快成领导的心腹了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我暗想,坏了,李有缺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我该怎么糊弄他

里面,果真有个**盖。

我拔了他的耳麦,大声朝他吼了起来,李有缺愣愣的看着我,“这才九点,你不会这么早就睡觉吧”

我想到琴布大师让我碾磨死婴成肉汁的事情,谁知道那块木头又在什么尸水血浆里捣鼓过,所以后话没说出来,“当然了,泰国巫术就是灵”

我回头一看,我爸被我疯狂般砸玻璃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看着地面上血红色的碎玻璃,问我,“儿子,你、你怎么了”

陈高杰对着门外指了指,那个叫做小洁的女人就快回来了吧。

陈高杰压着我的力气就减了一分,借着机会,我用力甩开他的压制,与他面对面,装出一副无比冤枉、怒火丛生的表情,不等他开口,我便先说了,“陈高杰,你老婆跳楼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穿红衣变鬼的说法哪个人不懂,我夜观天象,看你家阴气笼罩,这才生了菩萨心肠,救你于水火之中,你今天要是不信我,来,朝这一刀抹下去,也好让你心里舒坦点”

“别别、我真不是开玩笑。”我急了,听陈高杰的意思明天他可能真的会去找我,到时候我爸妈知道我干这种事就不好交代了。

爬上去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家住的可是真够高的,二十七楼。

我觉得不妥,劝小蝶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小蝶拜托我问问巴古大师。

我说您算的可真准,我一撅屁股您就知道我拉的什么屎,琴布大师说,“楚,你这个比喻太恶心了”

“哦”王明好像想起来了,后话却把我给惊的彻底醒了,“要是、我冒犯了娃娃神,后果会怎么样”

“哎,先进去,一会聊”王明口中的小张拍了拍王明肩头,又转身打电话去了,毫不理睬王明。

下午我就做了一件事,去银行把泰铢兑换成了人民币,卡上突然之间就多了五万块,荷包里还有一万,哇,这钱来的太快了

我看王明也真是可怜,每走一步都会被扎的吸一口冷气,不过按王明的话说,确实够邪,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王明的精血供奉。

这倒让我愣了一下,到了机场也快凌晨三点了,我说挺你回去吧,真是谢谢你了,还送我这么远。

“说出来,被你们捉到把柄我不是要一直受到你们的要挟了吗不过现在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就愣了一下,“坐飞机我还在泰国呢”

我心里还是不解气,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气恼的问纳克,“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她一条长长的细腿踩在了浴缸壁上,像是跨在了战马上,神秘之处拨开了迷雾,挺视而不见,用那第三桶水使劲的泼在小蝶的娇嫩的身体上,伤疤被水一冲,又淡了不少,小蝶的小手轻轻拂过,就彻底消失了,露出了如同再生而出的肤肉,哪有一点褶皱

几刀下去,那个死婴的头部被切的乱糟糟的,更加像块烂内脏了,琴布大师产生了疑虑,放下手术刀,干脆伸出小指,一点一点的插进死婴的脑袋里,在那头部之中扣来扣去,我看的直想吐。

挺拉着我走到外面,巴古大师紧随其后,挺忙问我,“楚,你怎么回来了见到了阴灵了吗”

“这个恐怕去不了”王明说,“现在正是竞争激烈的时候,我请假远离战场,回来后万一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办”

我看着雄伟壮观的两串葡萄,目光离不开,用手指指了指她的胸前,张嘴发出声响提示塔娜。

这句话呛的我不知怎么再问,纳克又叫我喝酒,我总觉得今天中午纳克已经陪生意伙伴喝了不少了,再好客晚上也不至于这么拼命陪我吧,我看纳克就是想要把我灌醉。

我还想再问,她急忙收回手机又打了几个字:我要去忙了

“我嘭的一声,就把门关紧,立即给楚打了电话,过了一小会,我听见门外没有了声音,才打开了门,正好看见桑尼的灵魂从楼梯上走下去”

也就在这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我想象中的事情一样。

但紧接着,另外一个可怕设想也在我的脑中浮出水面,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班要把我的电话留给纳克是因为班确定,纳克一定会给我打电话吗还是从纳克这方面来讲,他自己也认为自己一定还会再度联系巴古大师

“你千万不能将蝶女士带出这水中,楚,你会害死蝶女士的”

而我因为昨夜失眠,加上今天起的太早,困的厉害,打算告别巴古大师,打车回宾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上一觉再说。

“没有问题,就当做纳克先生你的诉求吧,我想我的师父很乐意帮你解决困扰。”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高高的鼻梁凸出,我觉得挺性格很稳重,这话说的巴古形象也高大了起来。

搞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话落进我的耳朵里,简直不敢相信,小蝶伤的这么重,怎么可能翻身呢

挺让小蝶躺进大浴盆的时候,忽然小蝶又拧起了眉头,“等一下”

小蝶也算明白人,点了一叠又一叠的钞票出来,双手奉上,琴布大师笑的嘴都合不拢,连同我的回扣钱也收好后,才问小蝶要不要去看看材料。

我赶紧绕了一圈,果然在后方找到了一个黄色的小门,我咬了下嘴唇,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顷刻屋中的电灯忽明忽暗,闪了又闪,全部着了

挂了电话,小蝶立马给我旁边的尹秋彤打过了电话,不停的抱怨我如何如何的装牛逼,不识抬举,还一个劲的问尹秋彤我到底靠不靠谱,语气万分恶毒,说的尹秋彤面色绯红,小蝶永远不会想到尹秋彤此刻就在我的身边。

没有办法,我只好闲在宾馆,静待结果。

随后,从窗帘后方走出了一个人,我一瞧,这不就是尹女士吗

我咽了一口吐沫,很紧张,尹秋彤这一次没有挂断电话,我马上乘胜追击,“你想想看,你姐姐自从回来之后,是不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包括一直关机,甚至性格大变,是不是”

我问他,“什么香火钱,我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阿班马上从车内取出三支香火,和我讨要过那道三角黄符,恭恭敬敬的放在公路旁边,点了香烛后,拉着我拜了拜。

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小和尚,也是一样的虔诚。

“嗯,体育课,我报了钢琴练习班”

袁雪又问我,“楚哥,你昨天有没有收到我的短信”

看来那条短信确实是袁雪给我发的,我立即警惕起来,袁雪现在不是应该好好学习,努力上进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勾引我,这不是比和不良少年早恋更加过分吗

我说收到了。

“怎么样楚哥哥我们约会吧”袁雪的声音又娇又嫩,我拒绝了,“袁雪,你才多大,你不是说你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吗”

“耶这和努力学习好像并不冲突啊”

“”

我当下教育袁雪,“总之,以你现在的年纪,不应该有这种心思,好了,我不会告诉你妈妈和你表姐的,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情了”

我当下挂了电话,细细思考了一下,难道袁雪母亲破坏了规则但我马上又想,不会吧,以袁雪母亲对袁雪的高度重视,是不可能这么大意的

既然袁雪与预想的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冲突,那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立刻打给了袁雪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