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躺在床上,胃里翻江倒海,接连去了几趟厕所,排泄之后反倒是折腾的又清醒了,左思右想,给小蝶去了个电话,打算问问她决定的如何了。

李有缺一见到我,顿时哭丧起了脸,我和他笑了笑,他就和我解释,“楚哥,我昨天后来真没弹吉他,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弹吉他这么难听,但不至于非得打我一顿吧,还有,我有点不明白,挨打的时候为什么我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难道我被打的失忆了”

可是

李有缺光背穿着大裤衩,团坐在床上,乱蓬蓬的头上耷拉这一个大耳机,将耳朵堵的严严实实,怀里抱着木吉他,一边率性摇摆一边疯狂弹奏

我跟着田攸甜回到了她家,当然我是在她家楼下蹲了半天,这次田攸甜出来,换了我送给她的黑色裙子,两根黑色吊带挂在裸露的雪白肩头上,衣服紧紧贴着胸口,瓮实且饱满,尤其是掩不住腿根的裙摆,竟然让我想起了夜半之时梦到的尹秋彤,她那一翘臀,渐渐显露的羞涩之处,顿时给我提神醒脑。

这说明我爸要出来上厕所了

这么一说,陈高杰反倒是有了那么几分道理了。

听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陈高杰才不管那么多,用胳膊死死压着我的后背,我爬在汽车盖上一动都动不了,他提了我的耳朵,“妈的,你不老实我就切了你的耳朵。”

挺听我终于开窍了,便告诉我,“我教你一段法咒,你需要背熟,再取你想要让阴灵去寻找之人的毛发、指甲或者鲜血此类东西中的一样,带到死者死亡时的事发地点,将其焚化,最好是接近死者死亡时鼻孔的地方。”

理虽然是这么个理,可我还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因金钱的诱惑主动登门拜访了。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帅气的挺在和我说话,立刻答道,“是啊,她是这样说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实际上,我觉得仅从我知道,包括电视上、杂志社上提到过的各种邪术、正派法术上看,袁雪母亲给袁雪种植活人祭祀这种邪术是最正确的,因为不仅见效快,而且巴古大师的法术我觉得更加有针对性,甚至能做到一板一眼,但就是太邪了。

王明欲言又止,“呃没,没什么”

我下了车,心里想,好像今天不吃这顿饭,你就会请我一样

“草最好不是”

这趟车一般人很多,我们上车的时候只有一个座,我眼疾手快先坐下了,而田攸甜却站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方,扶着扶手,我多次让座,她都让我坐着。

我表示理解,王明就开着车走了,王明,的确是个聪明、也肯努力往上爬的家伙

另外就是,王明来不了泰国,眼下给诅咒找了个寄身,也是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等王明当了科长之后,务必要来泰国重新种植这道诅咒,否则必然会给阴灵脱离控制的良机。

挺摇头说,“人死后,鬼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点生前的特性,你能想到让人装鬼吓唬涛的灵魂确实聪明,我只想问你,桑尼也是你杀害的吗”

“好我考虑一晚上,明天给你答案”

我又说还有一个装鬼的家伙呢,想要强暴塔娜,差点得手,但被我阻止了,纳克惊讶,“还有这事我回头会好好查一下的”

我曾经见识过的大象腿,也似重生一般,拔高了几公分,可偏偏修长、妙美、肤肉紧致。

正是那死胎从未睁开过的眼球眼球还连着许多血管神经,拉出了血丝,被琴布大师直接用剪刀剪断了。

而且、而且小蝶这件缩水的皮囊绷的也太紧了吧,我看快把她裹成个木乃伊了,但为什么这人皮还有这么多褶皱呢

王明只说让我问问,问问再说,有了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他,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那恶灵见状,转身就逃,飞奔着从楼梯上就跑的不知哪里去了

我去推纳克举来碰杯的手,纳克对我指指点点,“楚,鬼又不是想见就见的,不差今晚,来”

随着键盘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我打上了这么一句话:桑尼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挺听完纳克的诉说,让纳克打开卧房的门,走进去随意转了一圈就出来了,我看见在纳克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相片,是纳克和一个泰国女人亲密的合影,挺表示这间房子里没有阴灵的存在,我们就出来了。

巴古大师将手中的骨针置于桑尼的天灵盖上,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懂的咒语让此刻变的更加神秘、惊悚。

我直怕她掉进去淹死,又看巴古大师停了咒语,看来要起身了,忙去叫醒小蝶,“小蝶”

要知道班的工作是导游,他带团一定会保持联络畅通的,即便没电,现在这个点回了宾馆也该充好电了吧。

挺让他身后的师弟们收了棍棒,我就对他说,“挺,我很担心小蝶,这样下去我怕她会死”

我把这种感觉归并于直觉,挺向纳克告别,带着我上了汽车,纳克站在远处向我们摇手再见。

现在在挺与阿班之间对这件事情的说辞上,我已经选择完全相信了挺,这是一只很凶的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阿班要骗我。

说话的时候,又有女佣为我们端上了茶水,我抬头接杯,猛的看见这个女人,不就是刚才我匆匆一瞥,从小窗子里看见的那个漂亮女人吗

干脆小蝶拖动肥胖的身体,在乌的尸油中打了个滚,尸油如同浪潮一般扑腾着布满了浴缸上方,小蝶啪嗒一声转了过去。

小蝶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慌,提心吊胆的问,“会很痛我可以忍受,但是我还想问你,如果我减肥成功之后,我可不可以吃零食,吃我想吃的东西”

小蝶既然花了钱,自然不会任凭琴布大师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连连点头,我也好奇就跟着琴布一起去了。

秋彤向我道歉,“楚哥,小蝶只是太着急减肥了,她心地真不坏”

回到宾馆,我给琴布大师去了国际电话,将我探听的种种情况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待说道尹女士大了肚子的时候,琴布大师有些惊讶,“怀胎六个月的样子”

尹女士穿了一件宽大的线衣套头衫,可现在是如火如荼的夏季,她不热吗

见我,而且听尹秋彤的话说,她姐姐竟然把自己妹妹骂哭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也就是说,实际上尹女士已经开始变化,陷入危难之中了

我心想这不是抢劫吗,又问应该给多少。

没一会功夫这三支香就烧完了,阿班才把三角符挂在我脖子里,嘱咐我收好,千万记住了每天十点祭拜,一刻也不能差。

也就是几分钟之后,琴布大师叫需要解除诅咒的人跟他到后面的林子里,阿班叫我快点跟上,他就在外面等我

“嘿嘿”李有缺看着那只手,笑起来猥琐极了,还把手往身下抓了抓,哈喇子流出来急忙吸了回去。

我一捂眼,就不打扰李有缺梦想成真了,回去以后,我还听见李有缺时而咯咯傻笑的声音从墙的那头传过来,可能跟女神聊上扣扣了。

这一次,我没有去阻止他。

听着李有缺还蒙蔽在鼓里的幸福,我也有点想念尹秋彤了,好久没有联系了,难道她没有想过我吗

我想给尹秋彤发条短信,可强烈的思念,已经泛滥到无法抑制的地步,也许,我可以和尹秋彤聊一聊。

但换来的却是关机

我叹了一口气,伴着我这一叹,李有缺好似感受到了我的伤怀,呜呜呜的哭泣起来

等等,这傻鸟哭什么我想了想,一定是这家伙表白被拒绝了

劝他吧,但这是人生必要的经历,以李有缺的外貌条件,我觉得迟早也是这么个下场,既然如此,我就懒的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