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我爸要出来上厕所了

“呵呵、小兄弟,不是我残忍,是我实在恨她恨的牙痒痒,知道吗我老婆从小就有神经病”陈高杰用手指在太阳穴上转了一圈,“结婚前想方设法的隐瞒我,婚后又总是疑神疑鬼的怕我抛弃她,我每个月的工资都的上交不说,连包烟都不给抽,完后我没钱了还要和我要,就是那种往死里逼的那种”

听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陈高杰才不管那么多,用胳膊死死压着我的后背,我爬在汽车盖上一动都动不了,他提了我的耳朵,“妈的,你不老实我就切了你的耳朵。”

我忙说,“我只是打个比喻,不一定要真的打死我,但是头破血流是难免了。”

理虽然是这么个理,可我还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因金钱的诱惑主动登门拜访了。

“”

实际上,我觉得仅从我知道,包括电视上、杂志社上提到过的各种邪术、正派法术上看,袁雪母亲给袁雪种植活人祭祀这种邪术是最正确的,因为不仅见效快,而且巴古大师的法术我觉得更加有针对性,甚至能做到一板一眼,但就是太邪了。

“咳咳”王明被我问的尴尬了起来,也只是一瞬间,立刻厚着脸皮同我讲,“你说你帮我请的娃娃神,到底有没有灵性”

我下了车,心里想,好像今天不吃这顿饭,你就会请我一样

突然电话里传出那个男人愤怒的质疑,“草,谁给你打电话呢”

这趟车一般人很多,我们上车的时候只有一个座,我眼疾手快先坐下了,而田攸甜却站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方,扶着扶手,我多次让座,她都让我坐着。

王明激动的指着草娃娃的手指头都颤抖了起来,我看他想当科长是想疯了

另外就是,王明来不了泰国,眼下给诅咒找了个寄身,也是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等王明当了科长之后,务必要来泰国重新种植这道诅咒,否则必然会给阴灵脱离控制的良机。

“十多年前,我和我的妻子继承祖业,居住在庄园内,没想到这个平时胆小如鼠的涛居然色胆包天,半夜溜进别墅里想要偷偷强暴我的妻子,被我撞见后,一枪击中眉心失手打死他了”纳克取出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我想起了纳克床头柜那张合影里的美丽女人。

“好我考虑一晚上,明天给你答案”

纳克先是用泰语问了几句话,那人就点头承认了,还叽里呱啦的辩解一番,挺悄悄给我翻译,“他承认昨天是他袭击了你,还说很久没碰过庄园以外的男人了,他觉得你很可爱,求纳克先生给他一个机会”

我曾经见识过的大象腿,也似重生一般,拔高了几公分,可偏偏修长、妙美、肤肉紧致。

闲言少叙,琴布大师取出一个大罐,和一把手术刀,放在托盘中端了过来放下,攥着那阴胎不停的用手指拨弄。

而且、而且小蝶这件缩水的皮囊绷的也太紧了吧,我看快把她裹成个木乃伊了,但为什么这人皮还有这么多褶皱呢

王明的心思果然慎密,按他分析,这种情况要比局长拿了钱不办事还可怕,因为局长可能已经另有人选了而且是铁板钉钉

那恶灵见状,转身就逃,飞奔着从楼梯上就跑的不知哪里去了

酒劲上来了,纳克摇摇头,让自己能够略微清醒一点,通红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酒杯上反射出的灯光,“楚,再喝一杯”

随着键盘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我打上了这么一句话:桑尼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这三楼的走廊虽然安静,可有点阴沉,不见光明,纳克走到一扇红色木门前,就站在门口说,“昨天晚上,我听见有人敲我的门,我打开了门一看,外面居然站着桑尼”

巴古大师将手中的骨针置于桑尼的天灵盖上,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懂的咒语让此刻变的更加神秘、惊悚。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重新沉了下去,就此不动。

要知道班的工作是导游,他带团一定会保持联络畅通的,即便没电,现在这个点回了宾馆也该充好电了吧。

挺浓密的眉一挑,信步走上前去看我口中的证据,他瞧了瞧浴缸中惨叫连连的小蝶,这才抬头盯着那个瘦脸师弟。

我把这种感觉归并于直觉,挺向纳克告别,带着我上了汽车,纳克站在远处向我们摇手再见。

人在紧张的时候,手脚会莫名的屈回,桑尼死了也才一个月,那么纳克遇鬼也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说话的时候,又有女佣为我们端上了茶水,我抬头接杯,猛的看见这个女人,不就是刚才我匆匆一瞥,从小窗子里看见的那个漂亮女人吗

无一例外,全部灌入尸油。

小蝶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慌,提心吊胆的问,“会很痛我可以忍受,但是我还想问你,如果我减肥成功之后,我可不可以吃零食,吃我想吃的东西”

当琴布看到从皮卡车厢内钻出来的肥胖小蝶时,眼睛里也放出了奇异的光彩,笑着问我,“这就是你说的那位诉主”

之后我没有让尹秋彤离开,生怕她变卦,而是让她和我一起去宾馆等着夜幕的降临,我们又聊了些家常事,讲了些笑话,这倒让尹秋彤放松不少。

回到宾馆,我给琴布大师去了国际电话,将我探听的种种情况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待说道尹女士大了肚子的时候,琴布大师有些惊讶,“怀胎六个月的样子”

那么尹女士去哪里了呢

见我,而且听尹秋彤的话说,她姐姐竟然把自己妹妹骂哭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也就是说,实际上尹女士已经开始变化,陷入危难之中了

结果一问,尹女士已于昨日凌晨回国了,至于她的手机,我们怎么打也无人接听。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我肚子里就生了蛆,立即又是吐了两口,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也就是几分钟之后,琴布大师叫需要解除诅咒的人跟他到后面的林子里,阿班叫我快点跟上,他就在外面等我

我看见饭桌前,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盘腿坐在椅子上,正在端着一碗来一桶吃泡面,头发有点炸,面相也带了一点大学生独有的青涩,可这家伙倒是自来熟,“呦,哥,你回来了我是你新来的邻居,我叫李友鹊。”

李有缺缺点啥我向他点点头,心里暗骂,该死的中介,这么快就住进人来了

李有缺拍了一下脚丫子上的方便面汤,又用那只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跳下椅子跟我握手,“你好。”

“楚星星。”我脸皮薄,和他握了下手,他也没话找话,“楚哥,吃了没,要不吃点”

然后他就端起了那桶泡面,我赶忙摆手,“不了,你快吃吧”

我急着打开自己的卧室,进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查看了一下床底下的骨灰盒,似乎今天这只阴灵安静了不少。

我干脆躺在了床上,心里想,今天可得好好睡一觉,至于陈高杰他老婆,我看它也只会留个血手印,踩踩脸啥的吓唬人,谁让它死的时间短,法力不高呢

于是,今天我打算就住在这里,一边看着阴灵一边等挺的到来,打定了心思,一股困意袭来,我合住了眼皮,窗外吹进了一股阴风

我转了个声,猛的

外面当啷啷一阵巨响,把我给惊的瞬间全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