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琴布大师让我碾磨死婴成肉汁的事情,谁知道那块木头又在什么尸水血浆里捣鼓过,所以后话没说出来,“当然了,泰国巫术就是灵”

我赶紧冲进卫生间,随手抓起一块毛巾沾着清水就狠狠的擦拭起来,可惜,那个红色的手印就留在了玻璃的里面,殷红的颜色如同镶嵌般的清晰

陈高杰对着门外指了指,那个叫做小洁的女人就快回来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陈高杰似乎知道我给他下绊子的事了,可我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别别、我真不是开玩笑。”我急了,听陈高杰的意思明天他可能真的会去找我,到时候我爸妈知道我干这种事就不好交代了。

人云亦云,几分真几分假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老公确确实实有问题,我亲眼看见她老公急不可耐的接了一个漂亮女人回家了,而且在大白天

我觉得不妥,劝小蝶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小蝶拜托我问问巴古大师。

可真的不需要用上巴古大师那么邪的巫术来对待袁雪吧

“哦”王明好像想起来了,后话却把我给惊的彻底醒了,“要是、我冒犯了娃娃神,后果会怎么样”

我劝了劝他,当科长也算不错了,你又怎么能说,你今天的这个科长运气成分居多,没草娃娃半点功劳呢王明说,那自然是,要不我早把它丢掉了

公交车上我问田攸甜,你来的时候也是坐公交来的

我看王明也真是可怜,每走一步都会被扎的吸一口冷气,不过按王明的话说,确实够邪,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王明的精血供奉。

但挺后面说的话我却是越来越不能理解,大家即便是没有接触过泰国巫术,但也应该听说过一些,例如养小鬼,就是古曼童这种东西,是千万不能被外人瞧见的,那就意味这更不可能告诉别人。

“说出来,被你们捉到把柄我不是要一直受到你们的要挟了吗不过现在还是被你们发现了,你们想要多少钱”

纳克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迟疑了很久,“怎么样才能驱除掉那只恶灵”

我心里还是不解气,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气恼的问纳克,“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小蝶的长发褪去了粘稠的异物,变的顺滑了起来,她甩了甩头发,就像一跟粗粗的马尾辫,搭在了肩头。

几刀下去,那个死婴的头部被切的乱糟糟的,更加像块烂内脏了,琴布大师产生了疑虑,放下手术刀,干脆伸出小指,一点一点的插进死婴的脑袋里,在那头部之中扣来扣去,我看的直想吐。

她的脸也不知为什么,皮肤虽然紧紧的绷了起来,但满脸的褶皱,如同过百岁的婆婆。

“这个恐怕去不了”王明说,“现在正是竞争激烈的时候,我请假远离战场,回来后万一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办”

可就在我几乎快要接近恶灵之时,那恶灵却有了动作,一个箭步冲向我,它狠的嘴里都流出哈喇子,一对鬼爪紧握,捏成拳头,咚咚两拳就击中我的胸口。

这句话呛的我不知怎么再问,纳克又叫我喝酒,我总觉得今天中午纳克已经陪生意伙伴喝了不少了,再好客晚上也不至于这么拼命陪我吧,我看纳克就是想要把我灌醉。

她倒是可以听懂自己的名字,又犹豫的转过身体,我取出手机,连上了网络借助在线翻译打下一段话,我问:塔娜,你好,你可以叫我楚,我可以和你聊一聊桑尼的事情吗

“我嘭的一声,就把门关紧,立即给楚打了电话,过了一小会,我听见门外没有了声音,才打开了门,正好看见桑尼的灵魂从楼梯上走下去”

挺托着桑尼的后背,让桑尼的尸体坐在棺材里,看着巴古大师,说了句泰文,我差不多能猜出挺话里的意思,他可能是在说开始吧师父。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我想象中的事情一样。

班说,我只需要和法术高深的巴古大师一起去跑跑腿而已,这是原话对吧,说明在班看来这只是一件很简答的事情,那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留给纳克我的电话呢

“你千万不能将蝶女士带出这水中,楚,你会害死蝶女士的”

好在停放棺材的屋子和挺的汽车距离不远,不一会功夫,就将棺材放置好了,纳克和挺交流着什么,我又听不懂,却看见那三个工人也是累的头上有汗,全都靠着棺材和汽车,分了香烟大口的抽上了。

“没有问题,就当做纳克先生你的诉求吧,我想我的师父很乐意帮你解决困扰。”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高高的鼻梁凸出,我觉得挺性格很稳重,这话说的巴古形象也高大了起来。

就这么匆匆一眼,我就把她记在了心里。

这话落进我的耳朵里,简直不敢相信,小蝶伤的这么重,怎么可能翻身呢

另外昨日遇见的挺也在场,他先是礼貌的向我们双手合十微微点了点头,才对小蝶说,“蝶女士,一会我会切开你身体上的皮肉,将尸油注入到你的脂肪里面,可能喝了麻醉药也会很痛,你做好准备了吗”

小蝶也算明白人,点了一叠又一叠的钞票出来,双手奉上,琴布大师笑的嘴都合不拢,连同我的回扣钱也收好后,才问小蝶要不要去看看材料。

噔噔噔

挂了电话,小蝶立马给我旁边的尹秋彤打过了电话,不停的抱怨我如何如何的装牛逼,不识抬举,还一个劲的问尹秋彤我到底靠不靠谱,语气万分恶毒,说的尹秋彤面色绯红,小蝶永远不会想到尹秋彤此刻就在我的身边。

难道从开始,尹女士就已经中邪了

随后,从窗帘后方走出了一个人,我一瞧,这不就是尹女士吗

说完,尹秋彤直接把电话挂了,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要是尹秋彤真的铁了心不再管这件事,我不就完蛋了让我去哪里找尹女士

我问他,“什么香火钱,我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阿班马上从车内取出三支香火,和我讨要过那道三角黄符,恭恭敬敬的放在公路旁边,点了香烛后,拉着我拜了拜。

说话的时候,阿班双手合十,对大师拜了拜,我也赶紧学着阿班的样子双手合十,赤脚大师回了一礼,表示明白了。

眼镜男扶了扶眼睛,“我也是今天刚来的,只知道他是学影视的”

原来这位名叫王金武,是个程序猿,刚才他正在给程序检查漏洞呢,干活的时候特爱黑着灯抽烟,然后递给我一根烟,我接过来,自保家门,“我叫楚星星”

“你好,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在外面做生意的。

王金武就说,他很羡慕像我们这样可以自由安排生活的人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很苦逼,没时间谈恋爱也没时间看电影。

我就与他攀谈起来,“我听说干你们这行的超累,但是挣钱多啊”

“哪能呢,其实也没多少,抛开各种花销,倒头来还是月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