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种折磨有多痛苦吗我索性不回家,可她竟然让他弟查我,给我**,总之就是离不开她的魔爪,后来我遇到了小洁,我才知道人生还应该有许多快乐”

陈高杰见了我,那是凶相毕露,铜铃般的大眼一凸,提着刀就奔了过来,一掌提住我的后衣领子,咚的一声将我按在一旁的汽车盖上,菜刀就架我脖子上了,“草泥马的,说,是不是你干的”

“楚,如果你在和我开玩笑,那我就要去帮师父做法了。”

女人跳楼当天,她老公就一夜未归家,第二天,女人的尸体就被火化了。

“嗯啊,不臭了,楚哥,好奇怪,昨天过了两点,味道都消失了,就连洗澡水里的味道咳、真的没了,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是不是没事了”

但我觉得袁雪母亲的思想也有问题,关于袁雪,她又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孩子应该也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圈,只要能分得清好坏人,交点朋友没什么不对,这个又需要做父母的细心引导了。

“有,当然有了,你不记得我在泰国得肠胃炎,种了一个诅咒之后立刻生龙活虎的”

但话说回来了,王明的诉求不就是要当科长吗怎么的,王明此刻竟然无端的把无名怒火发泄在了草娃娃身上了

“草”男人又骂,“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我听见是个男的。”

原来田攸甜工作的自来水公司还不在市里面,还得坐302公交跑到县里面,当然,如果打的的话,也就一百多块钱,我既然送她,肯定是会给她掏钱的,但是她显然不想我破费。

“走”王明连口茶都没顾得上喝,直接蹦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刚走一步,身子就挺了一下,嘴里嘶的一声,原来是插在草娃娃上的三根尖针刺了胸口,立即现出三点血色红斑,王明拉开衣服看了一眼,“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巴古大师把这两样交在了我的手上,挺才告诉我使用方法,这个方法很古怪,也有颇多忌讳,容我这里卖个关子,一会细说。

纳克痛哭流涕,我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呢。”

挺又告诉纳克,等警方处理完之后,松化作的灵魂可以由巴古大师收留,纳克才千恩万谢,没人的时候挺又问纳克,“纳克先生,现在你是怎么考虑的,又有人死掉了”

纳克指着他很激动的说了些话,松便不再答话,默默的想要离开,挺说纳克辞退了松。

“啊”浓浓的喘息声,饥渴得到了满足,透着一股**的快感。

“嗯”琴布大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将那手术刀拿在手中,刀尖刺入阴胎头部的烂肉中,小心的割了起来,又有许多血浆被挑了出来,流的托盘上哪里都是。

现在这盆尸油似乎干涸了,就像一层黑色的土壤将小蝶埋葬,被埋着的小蝶除了脸露了出来外,还有少部分身体也露出来了,不过小蝶目前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

王明的声音有些哀愁,我只好安慰他,我回头帮他问问,不过王明最好能来泰国一趟。

我每朝它晃动一下人骨,它就向后退一点点,我也逼近一点,心里说,这骨头果然灵验,看来恶灵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不依不饶,惹的纳克有点恼怒,干脆答我,“不知道”

塔娜又要回去,我忽然叫道,“塔娜”

这是题外话,我也只是生出了这么个念头,很快继续被纳克的讲诉吸引。

这些灰尘,正是人的骨灰可巴古大师就这样随身携带着,毫无忌讳。

揉完眼睛再看,小蝶静悄悄的躺在尸水里,身体很久才会条件反射般抽一下,伤口依旧与臭水粘合在一起,但却分辨不出是不是真的存在鬼爪了。

好,我们认为这个假设成立,当时班和我交代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楚,这是一个误会,现在蝶女士的情况正是我师父施法的结果,刚才我师弟在你进门的时候已经和你说明情况,只是你不懂泰语而已。”挺摇了摇头。

纳克一挥手,那三个工人立即将棺木合闭捆绑,又一起用力竟然将棺材抬了起来,不过这棺材的重量也是不轻,他们连连几次都需要放在地上休息一下。

“不仅是我,庄园里许多人都听见了木屋里强烈挣扎的声音,可是谁也不敢进去,所以我想把桑尼的尸体贡献给巴古大师,请他收留”纳克双手合十,对挺拜了拜。

我不得不说,她白皙的面孔很精致,充满了泰国女人那种独有的古典魅力。

这时候,挺放下了碗筷走了回来,对小蝶说,“蝶女士,请你翻个身,我好在你的背上开几个口。”

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屋子的左面多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缸,是的,非常大,正好小蝶可以躺进去。

后面就是琴布大师一直给小蝶讲解驱除肥胖诅咒的巫术有多么的神奇,听的小蝶喜笑颜开,中途琴布大师说了多次关于材料的昂贵性,我才幡然醒悟,在小蝶后腰推了一把,以至于我整张手掌都陷入了她的腰间肥肉中,“先付香火钱吧。”

我的眼珠不停的左右乱摆,脑子疯狂运转,忽然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产生在我的脑袋里,一拉尹秋彤,“下去”

晚上我又接到了小蝶的电话,她嗲声嗲气的问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泰国,还说要请我去吃饭,被我不客气的拒绝了,这么紧张的时候谁还顾得上陪她闲扯。

等等,如果说这是因为阴灵的力量改变了她的性格,可那个时候,尹女士还没吃死人饭,怎么会已经被阴灵力量所影响呢

“啊”尹秋彤惊叫一声,就看见有一条苍白的手臂捉住了尹秋彤。

结果尹秋彤听了我的话,就真的哭了,“还不是因为你,我被姐姐狠狠骂了一通,我姐姐从来没这样骂过我,行了,以后你别和我联系了,我再也不管这种事情了”

当时我感觉很不爽,凭什么要我去,我花了钱还得自己善后,可阿班拉着我就起身告辞,同时低声和我讲,“快给香火钱。”

这就要坐在地上起不来了,阿班扶我的时候突然看了下手表,“不好,要十点了”

这里讲一句,这一门法术中,认为活人身上背负了各种各样的诅咒,得病也是一种诅咒,故此说解除诅咒。

中介没理我,把钱装兜里捂严实了就走了。

哎,这年头奸商多

但话又说回来了,天晓得啥时候才有人搬进来呢,再说我只是临时住两天,挺一来找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这么一想,我也想开了,进屋又把骨灰盒带照片藏床底下了,往床上一趟,点着指头数了数,我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正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其中只有一个陌生号码,剩下的都是我爸给我打的,现在这个陌生号码又打过来了。

我当是我爹换号给我打,随口就叫了一声爸。

电话里那人就笑了,“我送快递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有人一张口就喊爹的呢”

吃亏了

他一说这是个国际快递,我就明白了,给袁雪她妈种的诅咒回来了,我说,你看我都喊你爹了,你就给我送到哪个哪个小区吧,我太累了,不想去取了。

“嗯,行,我这就给你送,你乖哈”送快递的挂了电话,我总觉得这对话充满了魔性,但是哪里不对,我又思考不出来,总之,脑子一片混沌,是源自于睡眠休息不够所造成的。

在快递来之前,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田攸甜,让她联系一下她舅妈,我一会把诅咒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