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得了杨宪奕耍手段,但是受不了他来软的,因为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而我很容易相信那是真的,如同当初冯纶一两句话就让我信了。

昨晚他那样对我,好像这辈子都要跟我耗上了似的,但我不觉得那就是认真,男人是上下身能分开思考的动物,他们的特异功能我学不来,但也觉得不完全是没道理的。

很轻很轻,我知道他手掌很大,滑过我身上的爽身粉,揉来弄去,我都成小面团了,可我也有一点舒服,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

我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我的阿q只能出来帮忙:“我不去,我困。”说完就钻进被子里。

小学时是我是祖国的花朵,早晨的太阳,我现在应该还没凋谢,也还没升到正午空中,很多事情还来得及,但愿吧。

“杨宪奕……哎呦……”我不知道怎么求,他真沉,又霸占着有限的空间,水和他一样变得很烫,让人难受。

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只剩哀怨!我只知道手臂上摔破皮的地方虽然贴了创可贴,可碰到水还是沙沙疼得钻心,杨宪奕折腾够了,抄起我的手索性撕了创可贴,洗干净伤处再一点点嘬出浮面上的血。我觉得他低头对待伤口的样子不像猎人,倒像野兽,抓到小猎物就先吸干他们的血。我正害怕他

他的手在湿透的衣服下游走,手心竟然是烫的,然后抱着我站起来,用身体紧紧抵着,暗示我还一知半解的东西。

我哭着被扯进楼道,楼道里只有几个简单的木漆大门,不同颜色,他把我拉到全黑的门前,任我怎么挣扎怎么闹,用一只胳膊就勒死了我,找到钥匙开了门。

眼泪掉出来了,我望着桌上的茶杯,我的爱就像他倒掉的第一杯茶一样,是最纯最干净的,可就是被倒掉了,没有任何怜惜。

我又开始有点孩子气的无理取闹了,我看他往小区里开得越深我越害怕。公寓再豪华漂亮也入不了我的眼,我就要百分之百的全身而退。打不过了我至少还能跑。

才让我姐给你们说说。若若,你别生气了,我没想到你们不顺利,要知道我就不牵线了。大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没对我怎么!”我叫起来,从婚床上站起来插着手走来走去。

我累极了,让藿香正气水折腾得精疲力竭,可头晕眼花的暑气渐渐消了。杨宪奕又回来了,端了杯冰镇绿豆汤递给妈妈,妈妈坐在床边接过来喂我。

“不喝!”

等在门神咖啡的舒惊慌失措的跑过去,子律什么也不说,拉起她直接上电梯,把众人挡在外面。电梯门阖上了,气氛森然下来。

我心里的希瑞苏醒了,可爸爸妈妈满脸严肃,他们给我讲了杨宪奕送我回家的事,他抱着我,他还可能借机亲了我一路。他大半夜进了我家门,进了我房间,把我放在床上。快一点了,他跟爸爸妈妈在客厅里谈话,而且是背着我,说了什么爸爸妈妈没告诉我。

后我不动了,用余光瞥四周,怕看到白色的被褥。但还好,我看见了宽荧幕,沙发,茶几,荧幕上有电影结束的字幕,定格在一串陌生的名字上。

“好,我

试,我想原地站着不动都很困难。他拽着我一路就进了上次的房间,我们没有在靠窗的地方坐,那里已经做了一桌外国人,桌上摆着蜡烛。我被直接带上了二楼,上次偷看老电影的地方,也是那几个老男人偷窥我的地方。想起这个我心里就纳闷,他第一次约这个地方是特意让那些人看我吗?我还记得走时一个男人在我背后说过“就她吧……”

放假了,关浩只给我发过两个短信,一个问我好不好,一个问我好吗?我都回复了,他没再回复我。

我看见镜子里自己肿的嘴,嘴唇上有个牙齿磕出来的月牙般大小的伤痕,我不像自己了,像史密斯夫妇里的安吉利娜朱莉,把头发梳成古墓丽影里罗拉那样的马尾,我喝着豆浆开始收拾几件简单行李。

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让杨宪奕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