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登上那列驶往北斗市的列车,就碰到件离奇命案,虽然最后还算是顺利解决,也认识了几位有趣的人,但火车一到北斗市,就被以协助调查的名义留在了车站的警卫室,做了份详细的案件笔录。

ps:每个人心中都有犯罪**,有多少人可以理直气壮的说看到地上那一枚钻戒而毫不动心呢?如果我真是小说中的主人公华梦阳,我会毫不犹豫的将那玫“永恒的亮点”据为己有,正因如此,我才渴望用文字将它捕捉下来,让这一刻成为定格,令自己龌龊阴暗的心得到丝丝慰藉与感动。大多数犯罪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而铸成大错,心中的那片阴霾时时侍机而动,就象个巨大的黑洞,瞬间吞没良知和理智,我们在渴望温暖和真实的同时,又无时无刻为寻求利益而不惜伤害他人,这是我们作为人类的悲哀。

“那个人是谁?”我奇怪的问道,难道还有共犯不成?

这样,到了最好我所穿的祭衣a就是凶手行凶时所穿的祭衣,而凶手调包穿走了祭衣c后,所留下的祭衣d,只有凶手一个人穿过!

“说明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啊!因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生龙堂命案时,爱永因为一时害怕从杂物间里悄悄取来了两件祭衣,当时我记得非常清楚自己的衣服并没有穿反,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自己记错了吗?答案只有一个:当我在黑暗的小树林里误中了凶手设下的圈套,被她打晕过去后,就在那时候凶手将我的祭衣偷龙转凤了!也就是说凶手将我身上的那件祭衣与她的对调了,当时我的脑海里就闪过这么一个念头,由于遇袭时我的头上有出血,但我仔细检查祭衣上并无血迹。那么凶手为什么要与我调换祭衣呢?于是我作了一个试验,我将自己的血滴到了祭衣上,就惊奇的现血滴到了祭衣上就浸了进去,肉眼根本就看不出来,即使等到血完全干涸后依然不明显。”

“当时就是我利用彩凤剑杀死了村长,云芳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挥动那么重的铁剑来行凶呢?到龙堂的时候我现了我在行凶时不慎将自己的脚印留在了现场,因此就最先冲进龙堂内,故意乱踩一番破坏现场让你们无法侦破,而且在村长遇害的时间内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啊?相信我,不要再浪费时间,将我逮捕归案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阿龙父亲的身上,不时有人传来嗟叹之声。

“洛探长这种想法的确合情合理!可是我当时却总觉得有些不合理?”

“到最后他都没有告诉你们火凤宝藏的所在吗?”

“为什么你三更半夜会到山上来?”我接着问道。

洛飞没有理会王队长,继续在草丛中摸索着,我正要向他解释,爱永却走到了王队长身边说道:

“你有这种联想很正常啊!”

与此同时,一个疑问飞快的从我的脑海里闪过,正当我想那问题想得入神之际,就听到洛飞问道。

“不,我只是随便一问。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问问阿龙。”

“哦!这小伙子说的很对,事有蹊跷,咳……必须当机立断,万一铁剑村长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再托延就会误事了,王队长,你找几个兄弟把门给撞开吧!”

“真的吗?古柯比姐姐还要漂亮吗?”原来女孩叫古柯,从她的年龄和言行举止我判定她是个智障儿童。

“你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啊!!果然是貌比潘安啊,难怪爱永对你垂涎三尺呢!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的向我解释:

借此时机,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从大门进来是玄关,左手边是一间门房,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门内窗下是张办公桌,后面还有个小间,应该是休息的地方。走出玄关,是一间约有六十余平米的大厅。厅正中间摆着一副山水画的屏风,山中云雾环绕,仙鹤斜飞,虽然我不怎么懂绘画,但也觉得这画很有风骨。画上还提着一句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我知道这是宋代诗词大家林逋的一句千古绝唱,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张师父,这屏风是谁摆到这里的?”

老张头本来正准备回到门房内,听到我的话后,回头看了一眼,神情忽然显的有些落寞,有些出神的道:“这诗?这副画?哦,是公寓的主人摆在这儿的,好多年都没动过了……”

我明明问的是屏风,但他却扯到什么诗啊画啊的,不过看他的神情显然是有着什么心事,我也不好意思打破沙锅问到底,只好再道别一次,向右边的楼梯走去。

在我上楼梯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现老张头并没有回到门房内,而是呆呆的站在那副屏风前。由于走廊内只有从门房内透出来的一些灯光,室内很是阴暗,我无法将老张头的举动看得更清楚一点,也不知道他此时的神情,只是隐隐的觉得,这屏风中肯定藏着什么故事。

好奇虽然是我的毛病,但眼前显然是不适合打探个竞争,我摸黑顺着楼梯走上楼去。眼下的问题,还是先回到房里好好的睡个懒觉,至于我的好奇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