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我扣响了挂在黄铜把手上的门环,同时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字,当我数到差不多三十下的时候,门内传来了一个有些沙哑而干瘪瘪的声音:“谁啊?”

踏入社会的这几年,比起学生时代的逍遥自在,自然是辛苦了几分,不过也许是有了这些磨练,自己也渐渐的成熟了起来,在外人的眼中看来,也应该像是个成功的白领吧?

“阿龙曾经跟我说过,他已经厌恶了变得富有的这个家了,他说等给父亲送完终后他就会带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远走他乡,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去生活!我想他嘴里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林婉秋也说道。

而染血的祭衣a上却有我、爱永和凶手的毛纤维。

“对!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见到我时现我穿的那件红色的祭衣穿反了??”

“……”阿龙努力的思索着如何应答,急得汗如雨下,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就是那么杀的……我翻了墙……我……反正我现在不都认罪了吗?就快把我抓走吧!”

“你们?”爱永望了望林婉秋和李强,一副吃惊的模样,而我注意到阿龙与林婉秋四目相对,阿龙并无奇怪的神色,林婉秋也无半分愧疚之情,只是阿龙微微露出了苦笑,显然他们双方早有默契,那么他们的婚事一定也另有隐情。

“洛探长,你看看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颜色?”

“人的**黑洞是用多少金银珠宝也填不满的!”我长叹了一口气,望向一脸痛苦表情的阿龙父亲,而那黑影咬牙切齿悲愤万分的仰望着夜空。

“华梦阳,玩笑越开越大的吧,我怎么会是什么彩凤王呢?等会儿我非要去告诉爱永说你欺负我,嘻嘻。”

“也就是说古灵玉是故意将右手中的黄色小花染红的啦。”正如洛飞所言,尸体手中确实露出了被血染红了的黄色小花以及未染血的青草。这时王队长也好奇的靠了过来。

“啊!”爱永出一声惊呼,不自觉抓住了我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手心里也全都是汗。

“原来您就是大名顶顶的洛探长。”我故作镇定的和他客套了一番,他只是傻傻的冲着我一笑,忽然好象有什么重大现似的,将身子探到床前,仔细盯着我的身上瞧,看得我只毛,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冒牌贷了,我暗叫不好。

“请问村里面是否有一个姓白的瞎子!”我忍不住问。刚刚说完就看到在坐的几个人神情大变,特别是胡老板和那肥胖女人眼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张着嘴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管里出可怕的呜呜声。而胡老板边上那美貌女人却一个劲的盯着我看,似乎也想要说什么,片刻后又低下头一言不。

当我牵着爱永的手步入龙堂时,我被眼着的一切吓傻了,爱永更是失声大喊了出来,将头埋到了我的怀里不堪目堵。龙堂内铁剑村长血肉模糊静静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被利器砍得体无完肤,血流成河,而那把‘彩凤剑’就插在他的胸口上!到处都是被利器砍过的裂痕和血迹,就连那檀木桌和族谱柜也都被利器砍得面目全非,桌上的文件和柜中的族谱都凌乱的撒满一地,墙上更用血写下了几排文字,在加上村里人都穿着鲜红的祭衣,更使得整个空间里都充满了血腥,在那摇曳的火把光亮照射下,显得万分惊怖。此时阿龙颤抖着身子走到了尸体旁,试徒叫醒村长,另一边,不知情况的村人还在往龙堂内挤,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立即大声的呼喝:

“是什么谜语呢?”我拍了拍古柯的脑袋,以示友好,有些父母为了提高智障儿的智商,会采取一些辅助方式来启调动孩子的智商,相信她的母亲也是这个用意。

“你好,我是成晓龙,欢迎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爱永时常挂在嘴边的华梦阳吧?”

“满阳大哥可厉害了,精通五行八封和风水占卜,他说这个叫什么‘周易’。”

“臭华梦阳……总是气我……”看着梦呓连篇的爱永一脸的娇憨神情,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再次入睡。

我将头伸出了窗外,四下里虽然是一片黑漆漆的,但可以很清楚的听到海浪拍击到墙壁上的声音。看来这栋公寓真的是紧贴着海边修筑的,只要愿意完全可以从这扇窗户直接跳到海里去。也许是出于这方面的安全考虑,窗外的外墙上安装了防盗的铁护栏,把窗户包的就像是个半封闭似的阳台。

关上窗户又四下打量了一下,看来屋内的这些陈设,就是这栋公寓一个小套间内的标准配备了,很是朴素实用,对于我这样的一个单身汉来说,完全达到了进来就可以住,累了就可以上床睡觉的标准,让我十分满意。

毕竟是在路上折腾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我,迫不及待的将行李箱中的物品往大衣柜里胡乱一塞后,关上灯合衣往床上一倒,就准备进入那甜蜜的梦乡了。

入睡之前,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凌晨四点十分。从这一刻起,我算是正式落户于北斗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自己向自己道了声晚安,我把手机往枕边一放,开始响应睡神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