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些,傻瓜!”云芳对着阿龙露出了微笑,但一道清泪仍旧流出了眼眶。

祭衣d上只有调换人也就是凶手的毛纤维。

“我的一个举动?”洛探长燃上一根烟,不解的望着我。

“而且你为什么要袭击我和爱永呢?何况那时我们就在一起,你又是如何分身的呢?”我加上一句。

“你是那个住在村招待所的李强么?”洛探长问道。

我慢慢的蹲下身体,从山顶的草地上胡乱抓了一把花草,摊开手掌并故意放低贴近地面。

“你们好残忍!难怪那歌谣会唱着枯泉枯泉枯了眼!你们已经拥有了一个宝藏还不够吗?”爱永质问着。

“你不用歪理狡辩了,你是在袭击杀人预告中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阿龙的父亲,‘彩凤王’该露出你的原形了吧。”

“她的双手中都各自紧紧抓着一样事物,右手中是一把花,左手是一把青草,而且很奇怪的是握着花儿的右手内满是鲜血,里面应该握着的应该是这种黄色的无名小花。”说着,洛飞手里摘下一朵黄色的小花给我看,“如果是在与凶手搏斗时染上的那么左手也应该有,可是她手中除了紧抓着的青草并不半分血迹!也就是……”

“凶手似乎十分痛恨他一样,他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部被利器割开了,眼睛也被挖了,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然后又被弃尸到臭水沟里,更恐怖的是……他的嘴里啊,胸前的伤口里啊……眼眶里啊……都塞满了死蛾……”

“果然对事件有侦探敏锐的预感和嗅觉,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洛飞。”听完那个陌生的男人作着自我介绍后我不竟暗自叫苦,原来他就是城里令犯人闻风丧胆的“神风突击队”的大队长洛飞,要是被他察出了我是冒牌的侦探那可就糟了。只见他相貌普通,蓬松齐耳的长,似乎有些日子没有洗了,显得油腻腻的,穿作也不是很讲究,甚至连整齐都谈不上,总之就象个不修边幅的懒汉。

“血的诅咒?”这时我注意到在胡怀仁的对面坐着的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此刻她也显得无比激动和恐慌,喃喃自语着,“难道是他?我早就觉得那童谣有问题了……他……难道……”虽然她的说话声音很细小,但我还是勉强听到了一些,果然与我推测的一致,我们进村后接二连三所听到的那童谣里一定隐藏着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人与这次血案也一定有着某种联系,这童谣或许就是凶手的警告与暗示。

“糟了,果然出事情了!”我暗呼一声,加快了步伐。

“嘻嘻!我在猜妈妈给我出的谜语!可我想了几天都没有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