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罗虹赶紧用手碰碰正在愣的罗沙，低声提醒道：“你不会连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陈小姐需要些什么？”吴贵德微笑地问道。
湘月按照老办法走进了李雷藏身的密室，李雷仍就站在窗户旁边，透过窗帘上的空缝向外面张望，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又向窗外望去。
“进来。”罗沙喊了一声。
“吕一泰。姚露，我们三个是审问员，后来还通知了黄远。”罗沙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黄远，他也附和地点点头。
“我建议马上逮捕田文。”罗沙正色道。
“哦。”余氏有点失望，但还是把饭菜放在他的桌子上，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王小虎凑到跟前，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可是我刚才没动手。”李雷反问。
罗沙顿了顿，问道：“能在这里坐坐吗？”
“哦？”姚士成有些吃惊，“他现在怎么样？”
江文天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笑笑道：“看来你是准备让这些尸体‘开口说话’了，，你准备怎样利用她们？”
罗沙苦笑：“我要知道是谁，就不用在这儿愁了。”
“这样也好。”李雷轻轻松了一口气，继续道，“起码死人是不会说出任何事情，对我们也是一件好事，你说是吗？”
罗沙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到前面车子完全消失。
“不是，后来那个人显然跟踪经验比较丰富，我甩了半天没甩掉，只好采用不得已的方法。”
“这次省里派我下来是处理一下龚伟的转移事宜。”李然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不知道，可能是在办公室值班。”罗虹也看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罗沙。
“没说呀，从我回来上班就没看见过他。”
2o3宿舍
“你是怎么说的？”罗沙急切地问道。
“齐国翔，新来的，刚才局长让我专门到门口去接他。”姚露介绍道。
“那就谢谢了。”
“我一定知无不言。”
姚士成听到此处，有些感伤，但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流出：“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是谁当了叛徒，向特务告密吗？难道你不希望将这个人绳之于法吗？”
一时间，两人就僵在那里。
“当然，不过等会人到齐了再说。”李雷现在的表情是皮笑肉不笑。
吕一泰想了想，答道：“应该在。”
“就这么大。”罗虹比了一下。
看见罗沙快步朝自己这边走来，朱风赶忙迎了上去：“罗队长，您终于来了。”
“怕你闷得慌，打回来和你一起吃。”姚露边吃边说。
“没有了。”
公安局审讯室
姚士成皱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去问了？”
“他不是李雷。”姚士成肯定地说，“据龚伟交代，这个人应该是王绘，是李雷的手下，经常代替李雷去联络一些小特务，此人却是有勇无谋，如果他为了不被暴露，杀死何三，应该有这种可能。”
“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江文天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你去处理别的事，关于老龚，我亲自负责，你就不要插手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难道……龚伟不觉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几乎肯定的答案，可是必须要确定一下。
“只是突然想起父亲，”湘月神色黯然，“他是个生意人，原来天天在外面，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才回家。今天月亮这么圆，应该是个十五，可是……”
姚露四下瞧瞧，压低声音问道：“你觉得老龚是特务吗？”
“是不是江叔叔来了？”
“陈小姐这些贡献李某肯定。”
“为什么？”
“昨天下午5：3o。”
“那个地下党没有告诉你吗？”
“是。”
“什么行动？”
罗沙奇怪：“他不是说自己什么也不会吗？”
湘月停下来：“有事吗？”
“见鬼。”他嘟啷了一句就回房了。
罗沙略略失望：“还有什么特点？”
罗沙奇怪：“两个人？”
“不是，两年前父亲去世，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听说这里有个亲戚，就跑来了。没想到，亲戚没找到，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只好靠着和父亲学的那点手艺在这里安定下来。”
“最近**的‘坦白从宽’政策实在太厉害，我怕有人把我供出来。”
“你看你们，来就来，还带东西？”于力轻声责备道。
“妈”
“好了，不说伤心事了。我累了，扶我回房。”
“哦。”罗虹虽然仍然非常好奇，但看到母亲疲倦的神情，也没有再问。扶起母亲向卧室走去。
Bx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