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警的吴贵德立刻会意，连忙赔笑道：“哎哟，实在对不起啊，昨天刚卖完，不过我已经叫人去进货了。”
“她人呢？”湘月问道。
“你咋现在来了，有事吗？”
江文天点点头：“这个现很重要。不过，”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按照你的说法，你是昨天得到消息，说这个田文和不久前的袭击事件有关的，对不？”
“袭击事件生的前一天，有人看见他和乔大明见过面，而这个乔大明就是五个死者之一。”
“哦。”田文悄悄收回了准备掏枪的手，问道，“你来干什么？”
“算是朋友，原来我们一起帮别人做活，大家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关系比较好。”王小虎回忆道。
走进房间，湘月回身刚把门关上，就感觉背部被一个硬物顶着，不用猜，肯定是一把手枪。湘月于是不再动弹，静静地等着对方开口，心里对于那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答案。可是等了半天，对方既没动手也没说话，而这个僵硬的姿势让湘月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决定先开口：“这样真的很累，你不觉得吗，李雷先生？”
“需要我帮忙吗？”
“应该没有，要不罗沙早就来问我了。”江文天笑道，“你准备一直瞒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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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尸体呢？”
“龚伟真的死了？”
“你们不用跟着了，回去。”李然坐在车上说。
田闻点点头。
“我原来不相信，因为审问的时候他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后来局长就亲自审理，然后就宣布了他是特务。可是到现在审讯记录也没有，实话说，我现在还有一点含糊。”
“以前也没有，后来有些人在中午打电话，而且都是紧急事情，办公室没人，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后来他们就尽量留一个人在办公室，晚点来吃饭。”罗虹解释道。
“是啊，局长早就安排好了。”
“谢谢。”齐国翔感激地说了一声。
“没有啊。”听到这个答案，罗沙突然觉得一点失望，刚想说些什么，罗虹又一次说道，“不过从上次湘月姐来咱们家的情况看，咱妈对她还是挺有兴趣的。”
“你又没问。”
“你好。”
“喝茶了。”宋婉端着茶壶走了进来，倒了两杯分别放在二人面前，“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
“那我还能怎么想？”
“我路过，看到你哥在这儿，所以……”
湘月推门进去：“我来了。”
房门没有关紧，罗沙知道江文天肯定在里面，整整衣帽，大喊一声：“报告。”
姚露推推罗虹，示意她开口。
朱风急忙道：“来了，来了，就在前面，”他伸手指指，“我这就带您去。”
“啊？”姚露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了，他答应了。”
“是。”小战士说着就跑出去了。
姚士成听罢，轻轻舒了一口气。
“何三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恩，他们是老朋友，来看看。”
“不错，是老江让我进来的。”
“没事，习惯了。”湘月苦笑道，“你父母还在？”
吕一泰失望地摇摇头。
晚饭后
湘月皱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呆了多久？”
江文天又问向罗沙：“昨天我告诉你走河西路的事情你可告诉过什么人？”
“好象没有。”
江文天想了想，道：“如果过了晚上1o点仍然没有动静，撤走一半的人；到了明天早上除了兵工厂本来的守卫，其他人可以全部撤走，但还不能大意，给兵工厂增加1o个武装守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