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沙虽然还是不太理解，但还是点头道：“我知道了。”
“真的？”罗沙从屋里冲了出来，看见湘月，迎了上去，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傻笑，好一会，才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怎么来了？”
“那什么时候能到货？”
“在里屋呢。”张木说着引着湘月进了内室。
“马上吃饭了，你是和我一块去呢，还是我一会给你送？”罗虹问道。
“是的，我当时就要向您汇报，您不在，我只好今天早上才说。”
“所以你就怀疑田文和这次袭击事件有关？”
“给你送饭啊，你还在这里吃啊？”
“那他有没有给你说过他除了这个工作还干些什么？”
对方见身份已经被识破，便放下手枪，走到湘月对面，用他那一贯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湘月看清了那人的脸，果然是李雷。
“不用了，你在那儿等着，我去去就来。”湘月说着就走进店里，在灶台旁边找到两个小凳子，拿起来，走了出去，放在台阶上，“坐。”说着，自己先在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罗沙看着她，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也许将来会告诉她，可是现在，好象还不是时候。”
江文天听后，想了一会，才点点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以一试。”
“都送到医院的太平间里了，我准备让人画出他们的头像，然后贴出去，看看有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们。我想只要他们是当地人，就一定会有人认得他们。”
“应该是的，我看见那个江文天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罗沙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龚伟，对李然再次叮嘱：“长一路小心。”
“跟着你的是什么人？”
李然疑惑地看向江文天，江文天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然点点头。然后看向罗沙：“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的疑惑我明白，可是有些事情因为特殊原因，暂时不能公开。”
“他们轮流值班吗？”
“哦。”罗沙环视了一眼办公室，觉得好象少了一个人，问道，“黄远呢？”
“别那么客气，都是自己同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吕一泰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你收拾收拾，然后就休息，我不打扰了。”说完，就开门准备离开。
“你怎么知道？”
齐国翔见大家都在低声交谈，只得自我介绍道：“我叫齐国翔，是新来的，刚才去了局长那里报了到，局长让我过来和大家认识一下，方便以后工作交流。”
“你好。”两人握了手。
“小宋，你等等，”于力喊住她，“把柜子里的围棋拿出来，我和老姚杀一盘。”7788小说网7788xiaoshuo
“我问过医生，你这个病暂时不能见光，否则会加重病情。不过只要配合治疗，还是有康复的希望的。”姚士成劝慰道。
“既然都到家门口了，进来坐坐。”罗虹也邀请道。
“陈小姐果然准时。”李雷笑着说。
等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江文天不大的声音：“进来。”
“是这样的，”罗虹说，“我哥上次在你这里买的豆腐，我妈特别喜欢，我想再买一点。”
“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去得早，打饭就快。”姚露把饭盒递给他，然后拿出自己的饭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那好，”李雷吩咐道，“安排一个时间和地点，约他单独出来。”
“姚露，赶快准备一下，有特务来自。”吕一泰理正军帽，快步走了出去。
“爸，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的谈话的内容？”
“何三看到的是怎样一个人？”
“可是老龚现在的身份，和他见面是不是有些不妥？”
“他怎么会让你进来看我？”
“我爸死得比较早，我妈还健在。”罗沙简洁地解释道。
姚露也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何三，提供一点重要情报，转眼就被杀了，还有龙四，特务真是太狠了，现在都没有人敢来公安局报告情况了。”
“爸，我去局里给一泰送饭了。”姚露把饭盒装好，穿上皮鞋和大衣，就准备出门。
李雷笑而不答。
“没有跟任何人说，就是司机和押送人员也是今天早上才选定的。”罗沙回答道。
“能仔细想想吗？”
“您知不知道特务到底从什么密道进来？”罗沙好奇道。
罗沙下看见几辆绿色的军用摩托已经停在外面，后面的士兵也准备妥当，他急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愣住了，江文天已经安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了：“局长，你怎么在这儿？”
“难道今天晚上咱们有行动？”许久没有说话的湘月突然开腔问道。
“大概三年前有一天他突然跑来告诉我说他找到一个非常有钱的老板，只要偶尔跑跑腿，就有大把的钱可以赚。我不相信，就问他是什么活，他不肯告诉我。不过后来他确实没再缺过钱。”
“是这样啊，那你吃，我去忙了。”湘月转身要走。
不一会，就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了……
“你能肯定吗？”罗沙继续问道。
“不是，两年前父亲去世，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听说这里有个亲戚，就跑来了。没想到，亲戚没找到，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只好靠着和父亲学的那点手艺在这里安定下来。”
“还有一个帮手，叫阿亮，是我爹的徒弟。你上次来的时候他刚好出去了。”湘月解释道。
“不过你也没有必要去害怕。”湘月继续道，“见过你的人本来就不多，况且咱们的联系方式比较特殊，那些人最多说出你的代号，至于你长的什么样子，他们根本说不出来。”
“他已经去世了，听说是病死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已经5年了。”湘月说完，已经泣不成声了。
罗沙想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却又觉得这样不合适，只得轻声安慰道：“别难过，节哀顺便。”
湘月赶紧擦干眼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两人相视一笑，又抬头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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