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谨连忙道:“你想不想再见到陈别驾。”

而老者颧骨高隆年近五十,胡子稀疏,袖摆中伸出一只保养教好的手正把玩着棋子,一双眼眸落在棋局,浑然忘我。

高谨点点头,他是真心的希望能够招揽陈群,不只是因为他的才能,更敬重他的人品。于是道:“既如此,不妨不去试试,你且去备下一些礼物,探听其父的住址,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随着越渐激昂的的战鼓声,高谨一声令下,无数整装待发的军卒向项城冲杀过去,而城墙上的劲箭也瞬即向着他们飞击而来。

于禁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军兵少,若是关羽免战不出,不论围城、攻城,恐怕都难有作为。”

陈群指挥若定,众军卒纷纷依令行事,一排排步弓手搭箭探出女墙,一队队步兵在门洞附近架设起鹿角,随后将长矛伸出,城门这才徐徐打开,正好数十名刀斧手拥着关羽进城,吕布军随后杀到,城墙上瞬间箭如雨下,射倒一片,城门也立即闭合起来。

高谨注意到,关羽运气的手段似是与通臂拳颇有相似,可是又有所不同。

西汉末年班彪的遭遇与现在乱世之中的人何其相似,漂泊无定,朝不保夕,除了战争仍旧是战争,也正是因为如此,北征赋在军中便流传起来。

不过,怎么办?

高谨暗暗默记,点了点头。

吕布大喜,道:“既如此,某拭目二人建功凯旋。”

于禁感到虎口骤然一麻,勒住战马飞快的错开。

方绿蝶咯咯笑了起来,平添了几分妖娆:“高大人这样说倒是有趣。不知今次高大人有全胜的把握吗?”

臧霸点点头,对高谨满是信心,道:“某押了大量的钱财赌伯鸾三十合之内必胜,若是伯鸾令某输了银钱,可莫怪某翻脸不认人。”

吕布对这场比斗很是期待,再加上对高谨颇有信心,于是点头同意。

吕顾替高谨做了令人满意的抉择,如此一来,到时候就算是招待不周,众人也完全可以将此事揽到吕顾头上,可怜吕顾竟还不知,还颇为得意。

高谨故意叹了口气:“先生将我的底细都已经摸透了,何必还要再问。”

高谨将剑收回剑鞘,抹干了手上的血,今日他又被人活生生的上了一课,而这一课他将终身难忘,他横扫了阶下拜倒的军侯们一眼,冷然道:“记住,我不喜欢墙头草,这是我给你们最后一次的机会,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嘛与我生死与共,要嘛就是伏高才的下场。”他厉声道:“都明白了吗?”

“明察秋毫!”高谨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然:“我今日就和你算算什么是明察秋毫。”

曹操脱下貂裘,精神似乎较先前充足了些,跪坐在桌案前提笔在帛布上行云流水的写了一封密信,吹干墨迹,搁笔之后朝郭嘉、荀彧摇手道:“子孝、文若凑近一些,看看此书信可有遗漏?”

高谨道:“张将军言重。”

高谨笑道:“什么都瞒不住高大哥。”说完请高顺进屋坐坐。

杨森惊诧道:“大人,这些金帛足够买下百亩良田,若只是办彩礼恐怕太多了些。”

众刀斧手将于禁拖走,吕布才笑吟吟的道:“此次大破曹军,幸赖诸位同心协力。”说完目光落在高谨身上:“伯鸾,此次你是首功,可要什么奖赏?”

床榻上褥絮飞扬,宋宪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疑色,高声道:“人呢!”

荀彧道:“我军日夜围城,士卒疲惫,若不尽快破城,恐错过时机。”

吕婉君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慌乱,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他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

孙观咬牙切齿的恨然道:“就这么办,某可去联络家兄、吴敦等人,届时一齐发作。”

“高长史可不是玩笑?”臧霸盯着高谨,冷然道:“要请教高长史,方才所谓东窗事发是何意?”

高谨看不出宋宪有任何的破绽,心里去了一分疑心:“怎么?这个军司马是你手诛的?”

“笃”的一声,杨志的长刀再次荡开。这一下高谨出手迅捷无比,挥开长刀之后,又迅速的翻过刀背,狠狠的砸中杨定横扫来的脚背。

回到住宅,张章竟一直等到半夜都未睡下,给高谨牵了马道马槽去喂了些草料,被高谨叫住:“以后我再晚归,你便先睡下,不必如此麻烦。”

吕婉君脸颊绯红一片,唇上还淡留着高谨的酒气,一双迷蒙的眸子打量着高谨。

一旁的方绿蝶道:“想不到高长史竟有这样的医术,为何绿蝶从未听说?”

“噢!”吕布带着遗憾,勉强干笑道:“几乎忘了,绿蝶姑娘和婉君一样都是怕血的,既如此,那么下次再欣赏绿蝶姑娘舞姿罢。”说完大笑着打量蒙着面纱的方绿蝶。“绿蝶姑娘可饮否?”

方绿蝶饶有兴趣的望了高谨一眼,她的脸颊被轻纱遮住,只有一双瞳剪水的美眸露出来,高谨与她对视,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她的眼眸中闪露出的光彩似是不同,仿佛饱含深意。

不教主公失望,请主公稍待。”

高谨道:“这舞姬很难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