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第二次北伐,不同于第一次北伐,第一次北伐是革命正义之师,所依靠的是以工农为基础的全国民众,是以武装为主体的革命群众运动。而第二次北伐是单纯的军事行动,其依靠力量是新军阀,第二次北伐胜利成为了新军阀的分赃闹剧。在旧中国,军阀为了扩张势力范围,最看中的是地盘。有地盘,就有兵、有枪、有钱、有粮、有财,也就有了政治地位,总之,地盘是其赖以割据的基础。因此,北伐结束后,四大军事集团就围绕如何分赃,各自挖空心思,使出浑身的本领。

王家烈统治贵州时期,虽然提出以“整顿庶政”作为施政的方针,但是只不过是故作姿态,根本不去实行。他在贵州称王称霸,唯我独尊,生活奢靡,终日沉溺于酒色,吃喝玩乐,昏庸度日,不理政事。他的老婆万淑芬铜仁县人权欲很强,乘机干预军政要事,很快掌握了8个团的兵力,并往返于南京、广西之间,到处活动,大量安插万氏家族和同乡,形成黔军王家烈军中的铜仁系。与王家烈的桐梓嫡系明争暗斗,两派斗得不可开交。王家烈对此事不闻不问,致使贪官污吏比比皆是,兵匪勾结,横行霸道,横征暴敛,税收多如牛毛。这个已成乌合之众的“双枪”队伍,把贵州搞得天昏地暗,百姓苦不堪言,社会中下阶层怨声载道。上层社会有良知或者与王家烈有利害冲突者,也看不顺眼,通过各种渠道,向蒋介石报告王家烈在贵州的劣迹。

第一,白北李南,使其难以相互照应。就桂系部队的现状看,蒋介石觉得,从桂系内部拉出队伍,分而化之,不仅难度大,还有可能引起反感,助其内聚。为了达到分化桂系的目的,他着手从外部小动手术。其办法是,把李、白、黄拆散任用,使他们不能相互照应。蒋介石千方百计地使这三个人不能在一起,用各种理由把桂系的人马分开,让他们分头驻扎,分散而踞。早在北伐前夕,蒋介石曾提名白崇禧担任北伐军参谋长,这让很多人惊讶,白崇禧当时虽然在军事上有些灵气,但其资历很浅,年纪很嫩,只有30来岁。连李宗仁也劝白崇禧不要去,但白崇禧看到这是为全国瞩目的位置,事关自己的前途,所以执意要去,派蒋介石安排为副参谋长,实际上代理参谋长,因为当时的参谋长李济深并没有到职。白崇禧以为自己的才能会为蒋介石所看重,他那知道蒋介石拆散于李白联盟于萌芽状态的意图。在北伐中白为蒋介石十分卖力,在军事上多次,为蒋解围,救蒋介石的嫡系部队于水火之中,在政治方面,助桀为虐,在蒋介石在上海搞“四.一二”事变时,献计出兵,很是卖力。然而,蒋并没有怎么重用白崇禧,这是当时政治上幼稚的他百思不得其解的。

他对任何一方都不表态,观望一下再作决断。

东北易帜步履维艰。前前后后,历经近半年。本来易帜是蒋介石、张学良都乐意做的事情,不太复杂,之所以如此艰难,主要是涉及到日本与美国在中国的利益。在东北易帜的背后,反映了日美在中国争夺势力范围的斗争。日本千方百计地阻挠东北易帜,美国则支持蒋介石统一东北。1928年7月,中美两国签订《整理中美关税关系条约》。美国驻华公使马克谟征得南京政府同意,以赴朝鲜的名义,于8月到沈阳与张学良会晤,力劝张要坚定决心,尽早实现东北易帜,表明美国愿为此作出努力。蒋介石和张学良都通过外交途径争取美、英等国的支持,使日本陷于孤立地位。8月,他们分别打电报给正在美国访问的伍朝枢、孙科就近宣布真相,揭露日本阻挠东北易帜的行为。9月,蒋介石派张群以参加日本阅兵典礼的名义访日,要求日本首相田中等不要干涉东北易帜之事。11月,张学良派特使赴东京参加日本天皇加冕典礼,终于促使田中向张方特使表示东北易帜“是中国内政问题”而加以默许。

张静江与蒋介石交往甚密。他们在革命年代,不仅以不同的方式参加革命,而且,张静江有恩于蒋介石,蒋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做生意蚀本时,他曾予以帮助,并合伙赚钱;在蒋介石因不能忍受粤军派系排挤,弃职回沪时,张静江给以指点、规劝,并出谋划策。蒋介石非常感激,称赞张静江能“不出微言,使闻者自愧”,对其常怀“敬惮之心”,并将其视为仅次于孙中山的“良师”;孙中山蒙难,蒋介石应孙中山召唤赴难广州相助之时,特致函张静江,将自己的后事和两个儿子托付给张。

正是因为侍卫位低而权重的特点,在过去王朝,很多官僚都要想方设法地巴结侍卫、太监,给他们送钱送物,那当然还有送美女的。为的是想了解皇帝的活动,以便从中找到一些信息,心中有数,超前准备,以防不测。这样,在侍卫、内臣的岗位上奉职,贪污受贿的机会就比较多。

杜聿明军功显赫,而且没有任何背叛蒋介石的迹象,深得蒋的信任,因此,蒋介石把指挥这一大决战的重任交给了杜聿明。然而信任归信任,猜疑之心一定也不会少。特别是在此危重关头,他的一些爱将,或在战败情况下,不“杀身成仁”,或者战场投降,起义的也有。他还能信得过谁呢?他一方面搞战前感情投资,非常沉痛地对杜聿明说:“这一会战是生死之战,师生前途,在此一战。”最后他激励杜聿明说:“你放下枪,我脱军装。”杜聿明本来就是有几分血性的汉子,他看到校长如此信任自己,当即表明与共产党拼到底的决心。

评析:

1927年年底,蒋介石第一次下台后,南京中央政府被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所控制,为了排挤陈氏兄弟的势力,组织了所谓“中央特别委员会”。针对桂系此举,陈果夫组织了“中央俱乐部”,与桂系抗衡。桂系下台后,中央俱乐部控制了国民党,因其英文名字的两个单词是“c”字母开头,陈的这个组织被称为系。

他是个书呆子,为人也比较正直,也许蒋介石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所以只让其负责秘书工作,不让其担任实质性领导职务。用其所长,避其所短,应其所愿,这正是蒋介石用人的娴熟之处,当然也包含着诡秘狡诈的一面。这期间,陈布雷为蒋介石起草了一系列重要文件。如《敌乎?友乎——中日关系的检讨》一文写出来后,为避免留下骂名,陈建议不要以蒋的名义发表,这自然将自己洗脱干净了,因为一旦署上蒋介石的名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文到底是谁写的。这篇文章最后以徐道邻名义发表。

杨永泰看到演戏成功,见好即收,虽然顾及黄郛的利益谢绝出任外长,但应允蒋介石的邀请,担任起幕僚长之职。蒋介石起初对杨以宾师之礼相待,事无巨细,必与之商量而后行之。蒋介石得了杨永泰这个“奇才”,有了一个得力助手;杨皈依蒋介石,也有所获,从此杨开始进入政治生涯权倾一时的巅峰期。作为蒋介石的重要阁僚,是智囊团的首席智囊。杨永泰给蒋出了很多重要的主意,所献之策对蒋的决策产生很大的影响。

张治中的生日除了家中人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也就没有人送礼祝贺了。当张治中40岁生日的那一天,他自己都忘记了,而蒋介石却委派他的侍卫官送来祝贺生日的一封亲笔信,内队条幅,是蒋介石亲自手书的“自强不息”四个大字,另外附6000元支票一张,作为贺礼。张治中收到信件,自然非常感动。后来他坦陈自己与蒋介石的关系时说:“对那独夫异样忠诚。”

蒋介石对阎锡山用意自然领会,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于是,他决定还阎锡山一个更大的“面子”。蒋介石在阎的陪同下,在閰公馆刚一落座,寒暄完毕后,提出要到河边村拜望阎的父亲——閰老太爷。

黄埔军校并不等同于黄埔系。作为蒋介石御用军的黄埔系是他假办军校之名,采取各种手段和途径,在军校内培植亲信,收罗打手,集聚反共势力,网罗军事人才,在巩固广东革命根据地和北伐战争中,逐步形成的一支以他们为核心力量的嫡系部队,蒋介石得意地将自己的这支御用军称为“黄埔系”。黄埔系自形成的时候起,就背离了接受孙中山革命精神的熏陶,经受北伐战争洗礼的黄埔精神。

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汤恩伯了。他进入蒋介石的视线,与上述两人有所不同。蒋介石除了从小事观察识人外,还注重一个人的气量和才识。汤恩伯被蒋所重用,费了一番周折。与上面两人相比,虽然也是浙江人,但却有些不同,他生就一付行伍相。有人曾对后来已得势的他做过这样的描述:汤恩伯是个黑头大汉,身上的服装,灰的、黄的、连同军帽皮带的颜色,总是凑成几节,暑天坐在汽车里,总是一只裤腿包着鞋跟,一只裤腿卷上膝盖,除接见外宾,很少见到他有整洁的时候。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恐怕这些劣习不是后来当了大官后才有的,可能在黄埔军校也是一个粗人相。实际上,他是个外粗内细,工于心计的人。

1927年12月,蒋介石与宋美龄在正式在上海举行婚礼。当时在上海轰动一时。婚礼后,蒋介石发表了一个声明,表示:“在我们结婚之后,革命工作无疑地将有更大进步,因为今后我们两人决心尽全力从事中国革命。”

“三民主义力行社”的宗旨有两条,一条是鼓吹“一个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绝对服从蒋介石,维护蒋的独裁统治。它认为“蒋委员长实为中国现时唯一适当之军事最高领袖”,对他要唯命是从,“革命团体的一切,都要集中于领袖,党的精神、党员的信仰要集中,党的权力以及党的责任也要集中,党员的所有一切都要交给党,交给领袖”。二是鼓吹力行哲学和强权政治,践行法西斯主义。

评析:

1930年中原大战期间,当时于右任的旧部杨虎城对冯玉祥作战非常勇猛,后来更是亲自率领军队,孤军深入,直捣陕西,截断了冯玉祥的后路,加速了北军的瓦解,蒋介石升杨为第十七路军总指挥。为使杨脱离冯而投靠蒋介石,蒋利用于右任与杨的关系,劝说杨服从中央,而杨当时能够对蒋介石有所信任,也是因为于右任在陕西人中有威望。以后,凡是关于陕西的人事安排,蒋介石都首先征求于右任的同意,方才公布,例如杨虎城、邵力子、孙蔚如担任陕西省主席,都是事先告知于右任,得到于右任的同意后决定的。

第一、蒋介石政治上发迹的举荐人。戴季陶与辛亥革命回国的孙中山相遇上海。他以革命党记者的身份,前往上海码头迎接久仰的革命领袖,无比兴奋。而孙中山对这位年轻而富有才华的记者也十分欣赏,携其赴南京参加大总统就职仪式和中华民国成立大典。此后,戴季陶成为孙中山的翻译兼机要秘书。“二次革命”失败后,孙中山在日本东京成立中华革命党,戴被任命为浙江支部长。1917年7月,孙中山南下广州,组织“非常国会”,被选举为大元帅,戴季陶出任大元帅府秘书长。后来在孙中山任“中华民国非常大总统”时,戴被任命为外交次长兼大本营的法制委员会委员长。

对于赫尔利的访问,毛泽东非常重视,11月,在赫尔利到达延安的前一天,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六届七中全会主席团会议,专门研究了这件事。毛泽东在会上作了这样的分析:蒋介石要赫尔利来调停,可得救命之益。蒋想给些小东西对我们加以限制,至于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多少可以拿一点。对国民党问题,赫尔利感觉相当乐观。会议决定,对谈判应采取积极态度,基本问题是要改组政府,对国民党仍要批评。

南京政府回答:“其他一切条件都可以商量,唯一不能接受蒋介石下野。”广东方面利用全国要求团结抗日,反对独裁统治的呼声,没有丝毫让步。而蒋介石为了确保手中的权力,竭力进行讨价还价。

12月,桂系在万般无赖的情况下,只好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在会上,蒋介石联合汪精卫,共同复职,到南京主持大政,国民党暂时得到统一。蒋介石以退为进,重新掌握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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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3月,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二届三中全会在汉口召开。会议通过了《统一党的领导机关案》、《军事委员会组织大纲》、《统一革命实力案》、《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条例》、《撤销中央军人部案》等。这实际上就意味着取消了蒋介石国民党中常会主席、军人部长等职务,缩小了蒋介石个人的党政军权力,但仍保留了蒋介石总司令的职务。这些议案主要是针对蒋介石而作的,目的是削弱和限制他的权力。《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条例案》中的规定使蒋的权力大大地缩小。而且,中执委会针对蒋介石的独裁倾向明确地指出:“自北伐军兴,军事政治党务集中一人,愈使政治之设施,不能受到党的领导,而只受军事机关之支配。此种制度,弊害甚多。”决定将一切政治、军事、外交财政等大权均集中于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