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10月,我中央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被迫离开中央革命根据地,进行战略大转移,后来称之为“万里长征”。蒋介石为了阻止中央红军北进四川同红四方面军会合,或东出湖南同红二、六军团会合,部署其嫡系部队和川、黔、湘、滇、桂五省地方部队数十万兵力,企图围歼中央红军。蒋介石亲自督战。他电令王家烈率部堵截红军。蒋介石想借“追剿”红军之机顺手把王家烈的黔军解决掉。然而,军阀与绵羊不一样,即使王家烈昏庸,但还是有头脑的,加上有一个精明且野心勃勃的老婆,更不会轻易就范。王家烈担心这次老蒋会来“顺手牵羊”之计法,乘机派兵入黔,夺取贵州,吃掉自己。因此,他为了自保,一面执行蒋介石的命令,尽力堵截红军,迫红军早日离境;一面暗中与两广之李宗仁、陈济棠联系,求其援助。于是,王对部队也作了相应部署,一旦形势不妙,便向广西靠拢。

桂系长期能与蒋介石抗衡,并不是因为他的硬实力有多强,它在财政、军事、政治上,与其他几个军政集团相比,并强不了多少,在兵力上远不及冯玉祥的30万的兵马,在财力上,更不如广东军阀那样财大气粗。可他们的软实力是其他任何一个地方军事集团都不能相比的,就是蒋介石的嫡系,从某种程度上说,还有可能比桂系弱三分。桂系的内聚力很强。桂系有三个核心人物,他们在财政、军事、政治上,各有所长。

首先,未雨绸缪,早有投资;而冯阎是临时抱佛脚,且意见不统一。在中原大战爆发之前,蒋介石对东北的重要性有很深的认识。他的高级幕僚杨永泰就曾向蒋介石谏言,指出,张学良的东北军是决定性的力量,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争取。蒋介石采纳了这个建议,制订了进一步拉拢、收买张学良的策略,他定了一个原则,那就是:“要钱给钱,要官给官,要地盘给地盘,只要张拥护中央则什么都可以答应。”反观冯阎,虽然都认识到张的态度的重要性,但晚了蒋介石一步。而且在对张的看法上,冯玉祥、阎锡山意见有很大分歧,冯玉祥甚至看不起张学良,认为他只是“胡匪的儿子”,只要以后在北京政府中给他几个部长位置就行了。冯阎在对付弱军的态度和看法上不一致,他们反映又迟缓,蒋介石抢先一步,掌握了争取张的主动权。

鉴于皇姑屯事件的教训,张学良不顾日本的多方压力,7月1日,通电全国,宣布与南京方面停止军事行动,“决不妨碍全国统一”。并派代表与蒋介石联络,商谈东北易帜的事宜。

正因为张静江有一段“光荣”的历史,又有恩于蒋介石,所以以功臣自居,非常跋扈,目中无人,把国民党后起之秀看成晚辈,甚至我行我素,独权、揽权,给人一种挑战蒋家“独裁”的感觉,这就犯了蒋介石的大忌。

王世和是一个赌徒,常常误时不到,曾两次被蒋介石革职闲置起来;照样拿军饷,一遇机会,又将其起用。1944年在蒋介石的黄埔系中的得意门生俞济时接任七十四军军长时,调王世和到这个军任副军长,随后到陆军大学将官班深造。抗战胜利后,王世和在溪口开设王泰钱庄,初聘他人为经理,后自己兼任。

他要将杜聿明的家属扣为人质,当时杜聿明夫人曹秀清在上海,蒋介石下来一道手谕,下令曹秀清务必带着子女和婆婆,搭乘飞机去台湾,并表示保证负责他们全家的生活费和子女的学费。蒋介石的这一目的,杜聿明也会心里明白,这一着比“破釜沉舟”之术,还要厉害,历史上的“破釜沉舟”并没有危及家属子女,而蒋介石这是绝人其后的毒招,他已没有退路了,只得与人民解放军死拼了。

在选举副总统的闹剧中,蒋介石要举荐孙科,排斥李宗仁。而青年党则不愿意举荐孙科。这是因为青年党与孙科的关系疏远,孙科也看不起青年党。在选举过程中孙科不给青年党的面子,连接洽选票的人都不派一个。青年党感到如果孙科当了副总统,蒋孙一致,对青年党没有好处,于是,他们决定支持李宗仁当选,以便利用桂系势力的地位及其与蒋介石长期争斗的矛盾,造成蒋桂之间的新的对立,企求从中渔利。

&系是蒋介石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它们的基本任务就是把蒋介石捧上国民党领袖宝座,对国民党内其他挑战者,如汪精卫、胡汉民等,极力诽谤、孤立、使之不能与蒋介石对抗。另外,系还充当消灭共产党和人民民主运动的马前卒,是蒋介石独裁统治的坚定维护者。

1926年,在“商报”休刊期间,他与潘公展一起前往南昌,目的是拜见蒋介石。他的此行,除政治选择因素外,还有受到蒋介石招揽名士的举动所感染。早在1926年春,在广州的邵力子,奉国民党中央之命前往上海,邀请上海报界名流聚会,阐明革命局势,期望报界为北伐造舆论。蒋介石特意委托邵力子将自己亲笔签名的照片转赠陈布雷,以示对陈的青睐。陈以记者的身份,前往江西南昌与蒋介石见面。二人见面如故,蒋介石每三四天必邀陈布雷晤谈,谈北伐,论人心,议政纲政策,颇有点“隆中对”的味道。

其次,为蒋介石削弱地方军阀势力献策。在中央红军被迫实行战略大转移,开始万里长征,国民党军队占领了中央革命根据地后,杨永泰向蒋介石提出新的建议:借追“剿”红军之机,蒋介石入川,制服四川军阀刘湘。蒋介石采纳了杨的建议。当红军入川,川军告急时,与刘湘协议,组织督军团,使国民党势力开始深入四川,并于1935年在重庆设立行营,杨永泰以秘书长身份坐镇行营,协助刘湘处理地方事务。

二是金钱收买。对于地方实力派,蒋介石注意金钱收买。蒋桂战争爆发后冯玉祥命令韩复榘趁火打劫,但蒋介石很快获胜,只好罢休。蒋介石获得胜利后,知道了韩的意图,但装作不知,电召韩到武汉与他见面。韩到武汉之后,蒋显得非常热情,使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蒋介石要探望自己的父亲,对于阎来说,内外长面子,求之不得。而蒋介石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是一举两得,既是对阎的心理战,象征着阎蒋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已化干戈为玉帛,而且两人的关系业已从一般“同志”发展为“兄弟”,这对阎锡山在山西的地位也是一个巩固;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为全国做出一个姿态,树立自己的威信。当然阎锡山从内心是感激的,但表面上表现出十分谦让,他再三婉言谢绝。

在孙中山逝世后,蒋介石假弘扬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之名,指使军校内部的右翼分子组织“孙文主义学会”,专门与军校的进步组织“青年军人联合会”对立,不断挑起事端,造成左、右两派学生间的冲突。1926年3月“中山舰事件”后,他借故解散上述两个组织,一手操纵,建立了“黄埔同学会”,自任会长,实际上使孙文主义学会得以借尸还魂,成为他的嫡系组织。

在北伐战争期间,陈仪归顺了蒋介石,把汤恩伯推荐给蒋。蒋介石见了汤后,觉得汤仪表不凡,随之命其到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担任大队长。汤恩伯虽然是由陈推荐,且又是蒋的同乡,但由于不是蒋亲自选拔的人,所以开始对汤并不太重视。后来陈仪予以点拨,说蒋介石最喜欢《步兵操典》一书,建议他写文章以引起蒋介石的重视。

蒋介石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他努力争取这一联姻的实现。他在与宋美龄初次见面后,便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试探性的气球。当月,他在拜见孙中山时,就请求孙中山把妻妹介绍给他,试探地说:“您认为可以说服宋小姐接受我吗?”孙中山作了否定的回答。然而蒋并不灰心,而是苦苦追求,向宋美龄求婚历时5年之久。宋美龄早已关心蒋介石的事业和欣赏蒋的风采,但他们的婚姻一直受到宋老夫人的极力反对。宋老夫人反对的理由有两条,一条是蒋介石是个军人。在旧中国有文化的人看来,行伍出身是粗人,而且在军阀当道的年代,社会名声不好。二是蒋介石不仅已有一妻两妾,而且还不是基督教徒。正因为如此,他坚决反对这门亲事。

1938年8月,力行社特务处在武汉扩大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由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蒋介石的侍从室主任贺耀祖任局长,戴笠任副局长,主持工作。此后随国民党中央迁至重庆,在重庆这个特务机构急剧膨胀,仅局本部就有5万多人。这时的军统基层组织的触角伸向全国各地乃至于国外,包括6个区、41个站、17个办事处和各种各样的训练班。在边远地区,如伊犁、拉萨、迪化乌鲁木齐设立了站、组,在越南、缅甸、泰国、印度、菲律宾、新加坡也都设立了组织。

果然,1927年蒋介石的部队打到浙江,虞洽卿与江浙财团的头面人物商议,如果蒋介石取消打倒帝国主义等口号,将给以财力上的支持。由于虞洽卿对蒋介石有知遇之恩,商界公推他穿针引线,派江浙财团巨商钱新之到南昌会见蒋介石,虞洽卿等人的要求与正在密谋叛变革命的蒋介石不谋而合。3月蒋介石指挥的军队兵临上海城。这些大财阀十分担心上海被共产党和工人阶级所掌握。他们把自己的命运挂到蒋介石这个战车上。虞洽卿等人本是支持北洋军阀孙传芳的,这时抛弃了孙传芳,转而支持蒋介石,一次给了6000万元的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