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老姑娘了还不找个人嫁了,天天骚扰我做什么?”一见面,我就玩世不恭的样子。

这世道就这样,你一文不值的时候,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人事关系就是这样的微妙和复杂,因为大家都心里没底,也许局里是来真格的,玩真正的大换血,今天你还是这科长那主任的,明天就得乖乖的听人家指挥了。也许只是做个形式,搞所谓的创新,最终还是那套人马,顶多补几个缺员,算是注入了新鲜血液。

而我和叶蓓蓓之间,最多的是体现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第一节结婚

“你才是小姐!”叶蓓蓓大声对那个服务生说:“我闹怎么啦,你能把我怎样?”吓得那个服务生赶忙闪开了。

不过,我总觉得不方便,怕这怕那的,总逾越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就这样,我就错失了许多良机,使我真正的成了“柳下惠”。后来游雪梅甚至取笑说我没有把握机会。别人听不懂她说的机会,我却听得不是滋味。

我打开门,游雪梅一脸笑意的站在我面前,扑闪扑闪的眨着眼睛。

1992年,我考大学的时候,虽然在省城上高中,但也就只有一个读书的资格,我的户口仍然在县里,而且我属于计划内招生名额,毕业时本着从哪来回哪去的原则,只得回县里。

在大学里的学习成绩,倒是不怎么样,也就是刚好过关而已。此间,我们家生了两个大的变故。

“哦!”我有些敷衍。

我说:“我是专门来看你的,明天我就要到成都去读书去了,请你答应我的这个请求。你总不能拒绝我的邀请吧!”

耗子的一番话,就像一副醒脑剂,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辛梓,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不可否认的,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上进的男生,你的学习成绩也证明了这一点。应该说,如果你以后踏入社会了,肯定会得到许多女生的心仪,也许会包括我。但我们现在还是学生,什么都没有,没有事业,没有物质基础,我们还是依靠父母的寄生虫,所以,我们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本。

说到caLL机,那时候我们简直觉得就是身份的象征,总是梦想自己也有一个挂在腰间,收到信息的时候很显摆很自豪的拿出来。就是这样的想法。根本不像现在的手机,普及得连要饭的都有。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诗,也足以打动叶蓓蓓。

改革开放后,8o年代初,政策放宽了,父亲便在信用社借了点钱,开始做小本生意,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到了我初三的时候,不但还清了贷款本息,而且家境也开始好了起来。相反的,那些在国营企业工作的所谓国家工作人员,经济收入开始减少,或者叫相对减少吧,反正是一年不如一年,甚至下岗失业。只是因为家庭负担太重,我的父母虽然通过辛勤使全家人过上了较好的生活,但却因日常经营利润主要用于家庭开支,所以,所谓的“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却没有积累多少,这是我在上了大学后才懂得的。加上或许是父母读书少或逐年衰老的原因,我们家的生意并没有像人家的那样,做大做强,做成暴户,也就是能够让我们吃饱穿暖和读书而已。

一席饭下来,冯局长已经有三分醉意了。不过,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加上我们也频频的回敬,所以,冯局长的三个战友也喝得差不多,说话时舌头都有些不使唤。

坐下后,冯局长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然后顺次指着大肚子、高个和矮个说,“这是刘贵宁,这是章旭,这是付大林。这几位女士是……”然后又介绍了马向东、我和司机小李。

“哦!是吗?那看像多少岁?”她笑着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

“行啊!”我回过神来,同时反应刚才的香味的来源。

小李人虽年轻,车开得却很娴熟。我们的车飞快的向城外驶去。

就这样,胡晓走进了网络,深陷网络。

胡晓曾经问霍峰为什么喜欢她,霍峰嬉笑着说:“先是你长得漂亮,再就是那天你坐在前排看我辩论时,鼓掌鼓得那样起劲,冲你这掌声,我也得喜欢你。”她们经常在这样的说笑声度过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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