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的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科里日常的简单工作,我就放给手下的人去做,自己主要忙大楼的装修工作,今天开个会确定方案,明天又及时的向领导汇报情况,后天又与消防、气象呀等单位商量大楼的消防设施和防雷设施的安装问题。而且每天客人不断,电话不断,一下是这公司来联系推销办公室家私,一下又是那公司来送投标书,忙得我晕头转向。

下面一片私语声。看来,早就传出的选拔干部的小道消息还真灵。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自己:你爱叶蓓蓓吗?爱吗?

凭心而论,叶蓓蓓所做的这一切,证明她的确是爱我的。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爱她呢?

“你就这点出息了是不是?”叶蓓蓓走进来问我。

坦诚的说,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正值活力无穷的那个年龄来说,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吃禁果,我不是柳下惠。可是,对于游雪梅的方式,我还是心理上不适应,因为她们家虽然住的是别墅,但家中却有两个保姆,一个负责打扫卫生,一个负责饮食。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见厅级干部家中有两个保姆,或许是我孤陋寡闻。

我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和激动,惊讶的是她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激动的是千真万确她来了。我记得我有快一年没有联系过她了。的确,分配到这样的乡镇工作,我对自己的今后生活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了,还有什么心情去谈情说爱呢!世事捉弄人呀!

第一节落寞

另一个变故就是我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为治病几乎用去了家里所有的钱。那一年,我大三。当时,母亲一边要照顾父亲,一边要接着打理家里的小本生意,很吃力。那时,我上面的两个姐姐都已成家,但两家的家境也不是很好,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在读高中,所以家里经济每况愈下,捉襟见肘了。我提出干脆我辍学出来找事做,父亲一听急了,很生气,要母亲给我打电话,说就是他死了,也要我把学上下去,况且他还死不了。这就样,我继续将大学进行到底,只是主动的不要家里再给我寄钱,说自己能挣钱。毕业后,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雄心壮志地考研,而是选择尽快的参加工作,为家里分忧。

我说:“你们?和谁呀?”

冷饮店里,桔黄色的灯光显得很暗,虽然有些浪漫的气氛,但色调却与火热的夏天不相协调,让人觉得更加燥热,也许这是冷饮店老板的精心设计吧,目的就是要让你觉得热,然后他的生意才好做,才能在同一个客人身上赚更多的钱。幸好,悠长而不乏激情的萨克斯轻音乐弥漫了整个空间,让人稍稍觉得轻松了点。

大约一周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游雪梅寄来的。

其实这是一种单纯的恋爱心理。不过对这些,我并不懂,也没有机会去懂,更不会用心的去分析一下。这直接导致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恋情一出场,就被击得落花流水,遍体鳞伤。

我记得她曾这样评价我,说我身上有股“酸味”,意思是说我表面装得清高,对女生看都不看一眼,其实肚子里还不是心花花的,这可以用我写的关于爱情的诗歌作证。当时,我还想不清所谓的“酸味”是什么回事,也没有去想过,而是天真的以为是不是自己洗澡洗得不够勤,以致身上有酸味,搞得我一天心慌慌的,经常像练瑜珈一样,将头和身体旋转或弯成高难度的姿势,努力的吸气,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真有酸气。

父亲要我们出人头地的要求,一直都鞭策着我,我永远都铭记在心,也奋的读书,直到今天。

之后,我又给老家打了个电话,祝母亲生日快乐。

大肚子刘贵宁也分别介绍了那几个女人。我一听,全是二奶、情人之类的,于是想起刚才那两个女人不悦的表情。

“也不小了,都快28岁了。”她倒是对自己的年龄不太在乎,一听就是个开朗的性格。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仍然微笑着,对我说:“我到朋友的山庄玩,诺,就在那边。”说完她手一指。

我提前出了门,下到楼下等他们。刚走出楼梯间,遇上住在对面晨练回来的何老伯。我向他问好。他见我背着东西,问我是不是又要去野外搞创作。我说不是,是单位有事。

这是胡晓的初恋,也是霍峰的初恋。

我心想,海不是在你们浙江那儿吗?还看什么海。

经过这么一提醒,胡晓终于记起这不就是陈然的老板吗。于是她有些害羞的说:“原来是你,王哥。”

她:“你结婚了没?”

我说:“漂亮的女人坐在家里,没有人欣赏,很可惜的!”

“是,是。”我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