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天天做美容吗,我看比天上的仙女都漂亮。”

多半都是问我还记不记得她是谁,有的问我怎么不上线。胡晓问我怎么这些天不见上网,说她很想和我说说话,好想看看我的样子。只有韩丽娜问我“死哪里去了?”说是真有急事找我。

由于一下子接手这个工作,我没有思想准备,对基建工作也是个门外汉,所以许多事一时间都难以理顺。接手工作后,手里的材料七零八落的,得重新整理,从头到尾细看一遍。这个过程中我现有好多的资料都不是太齐全,便去找刘志勇问是什么原因,他是原来的财务科科长,后来在竞聘上岗中意外落聘。

此次竞聘上岗,虽然不是吃螃蟹,但却是全市所有行政事业单位中第一家尝试将所有在职的中层干部全部免职后再竞聘,主要精神是要将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占着茅坑不拉屎,工作不得力、没有成绩的人员从现有的岗位上淘汰下来。此举也得到了市里的大力支持,还将我们单位定成了人事制度改革的试点单位。所以,市建设局的人事制度改革工作一下子成了市里的新闻焦点,电视台还按市长的批示,专门到局里搞专访,进行追踪报道。

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我感觉自己很茫然。

人家说,老婆是拿来疼的。但我没有疼过叶蓓蓓,就算疼过,也是短暂的,虚假的。

“关你什么事!”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也知道了不是?可怜我不是?看我笑话不是?我不需要可怜!”

我总是想,游雪梅你什么意思,把我约到家里来,我就想有个什么不良想法,也得提防你家那两个保姆,还有你妈妈也是下班就回家的人,这整的是哪套?

“真没有想到你会被分到这样的地方来!”游雪梅很惋惜的说:“要不我让我老爸给县里说一声,换个好点的环境。”

1996年,踌躇满志的我从大学毕业,回到县里报到,准备大干一番事业。

经过这两次变故,再加上对游雪梅痛苦而无果的追求,所以我的成绩只能算个中等。好在大学里没有升学压力,倒也无所谓。

耗子说:“我和叶蓓蓓啊!”

那晚,游雪梅上身穿了一件T恤,很淡的粉红色,下身配了一条白色的七分裤,裤脚是一圈缕空的花边,用黄色的丝线绣出了小朵小朵的梅花,很是好看,脚上着一对淡紫色的高跟凉鞋,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爽。这样的打扮,再配上她齐肩的乌黑长,非常吸引别人的眼光。她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坐在靠门的几个男人同时都将眼睛转向了她,也不顾身边女同伴的不悦,冷饮站里的一个小伙计也因此了一下呆,连客人要东西也没有听见,被老板喝斥了几句。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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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那时写的所谓爱情之类的诗,不过是凭空想出来的一些没有生命的句子,只不过用了一些华丽而充满激情的词藻把自己对爱情的想象加工了一番。我从来没有恋爱的经历和经验,我的第一次恋爱纯属单恋,也就是所谓的单相思,而且以失败告终,这是后话。

初中毕业后,我以全县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城的重点高中。

晚饭吃得很缠绵。男同胞全都喝茅台,冯局长的几个朋友酒量很不错,对我、马向东还有小李的敬酒从不推,而且一口见底。他们带来的三个女人却只喝红酒,而且一席饭,三个女人就只用一瓶红酒,每次倒一点点,频频的敬冯局长,间或礼节性的与我、马向东、小李喝一杯。与我喝的杯数稍多一些,或许是因为我为她们照相的原因吧。

大概从二奶、情人到小姐,本身并没有多少距离可言,甚至有时候两者是互通互换的角色。说白了,两者出卖的都是青春和身体,不同的是小姐的出卖是建立在单纯的金钱之上,好像二奶和情人还有一点“情”在里面,或许也没有。

“商业银行。你呢?”她既回答又问。

她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很是优美。

这时候,冯局长的车缓缓的停在我离我不远的路上,后面的车窗落了下来,马向东在车里向我招手示意我上车。

初恋是美好的、甜蜜的。因为恋爱,胡晓的性格变得活泼和开朗起来。

后来,我碰巧在网上看到一篇贴子,写贴子的那人说:做什么事并不重要,重要的心情。于是我联想到,胡晓肯定是想通过约我去看海,从而排解自己心中的烦恼。

也许就是这一声“王哥”,一下子抓住了王世刚的心。是的,大概有五六年了,人们都只是叫他王老板、王总的,而在此之前,更不会有人叫过他王世刚做“王哥”。

我:“很遗憾,我已成为别人的新郎!失望了吧?”

我心想,如果你是个漂亮的女人,陪我聊天也不错。

我说:“梅姐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第一次。”

“到底有什么事?你们此行的目的?”我又转头问杨素。

杨素笑了笑,还是没有回答。

“我是来给你要照片的。”杨素笑道。

“不会吧!要个照片亲自跑这样远,还把梅姐也拉来了。”我表示不信。

我说:“你不说照片我倒还忘了。近段时间较忙,一忙起来就忘了照片的事,你早点打个电话来,我给你个emai1不就得了,还劳你大驾!”

说实在的,杨素不提照片我真记不起这事,甚至连申娟的照片我也给忘了。那个申娟也真怪,要了我的号码,也不主动的打个电话问我一下。我心里直纳闷。

“是不是怕我们来打扰你了?”杨素戳我。

“哪里,我请你都请不来,还怕你打扰!”

……

时光倒转,我的思绪飞回四个月前的稻花香山庄。

杨素就是那天在稻花香山庄里冯局长的战友章旭带来的女人。

杨素是刚参加工作不到两年的一个女孩。大学毕业后,杨素在章旭的公司谋了份工作,平时也就是做做文案,搞一下策划之类的。杨素到公司工作的第二个月,就被章旭看上了。初涉人世的杨素在爱情方面没有太多的经验,老谋深算的章旭几番攻势下来,杨素就落入了章旭精心编织的情网。虽然知道章旭已有家室,但杨素却难以自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晚,在稻花香山庄,我陪三个女人唱歌、喝酒,玩得也够疯的。

杨素说,那晚是她参加工作以来玩得最开心的一晚,与我的吹牛也是最开心最痛快的一次。平时在公司里,因为她与章旭的关系,同事们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她难得有这样一次放开的机会。

那晚,杨素一个劲的与我喝酒,还主动的邀请我跳舞,在跳舞的时候对我大倒苦水,说自己与章旭的感情,说自己的内心痛苦。听得我很感动,不知不觉的对她产生了怜悯之心,搜肠刮肚的找话去安慰她。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杨素激起了我的欲望,在包房内附设的黑黑的小房间里跳舞的时候,我紧紧的搂住杨素,用酒气熏熏的大唇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杨素差不多像一团软泥一样,倒在我的肩头,我感到她好像流出了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杨素的两个富有弹性的r房,压在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下身一个劲地膨胀,一片春情。杨素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对我耳语了一句“如果只是我们俩人的话,我就给你。”我听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在黑暗中想象她肯定是那样的妖媚,那样的动人。

要不是另外两个妖冶的女人在场的话,那晚说不定我还真的会采取另外的方式去抚慰杨素那颗不快乐的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快乐。

另外两个女人与小李一块儿唱歌。

小李本来歌就唱不好,再加上他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于是在喝了几杯啤酒后,假装醉了,躺在沙上睡觉。

那两个女人也不甘我一个人被杨素占了,也争相要我和她们唱歌、跳舞。其中刘贵宁带来的那个女人一身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我差点要吐。

而杨素身上除了淡淡的兰香型香水味外,更多的是她的温热的体香。

……

“想什么啦?你。”杨素问我。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想什么,来,尝尝这菜的味道如何。”

“辣死了。”梅姐说。

饭后,我说请杨素喝茶或喝咖啡,杨素说不了。

我问她们哪天走,杨素说:“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五六天,有事的话你就忙你的,也不用管我们,我们会自个安排。”

送杨素回宾馆后,我直接回到了家里。

叶蓓蓓没有在家。其实白天我给她打电话也是白打,因为叶蓓蓓近来也不太按时回家,整天也不知忙些啥。她也没有什么好忙的,只不过我懒得问她。同时,我也觉叶蓓蓓最近也不太问我做什么,我出去玩,她也不问我到哪儿。

我们之间已经开始彼此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