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的说,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正值活力无穷的那个年龄来说,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吃禁果,我不是柳下惠。可是,对于游雪梅的方式,我还是心理上不适应,因为她们家虽然住的是别墅,但家中却有两个保姆,一个负责打扫卫生,一个负责饮食。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见厅级干部家中有两个保姆,或许是我孤陋寡闻。

镇政府在办公楼前的空地上修了一个宣传橱窗,除了平时工作上的宣传外,还单独辟了一块张贴各个部门工作人员的照片。

第一节落寞

一个是加入学生会并成功当选文学社的社长,卖弄写了几孬诗、几篇烂文章后,为同学们捉刀代笔写情书,这其中不乏有成功的范例,但后来全校几乎都知道92级经济管理系的辛梓专门为人家写情书。到后来,我们学校就不流行写情书了,因为据女生说,她们收到的情书都是一个版本。也有人说我为别人写情书,为什么自己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好意思班门弄斧。

我说:“你们?和谁呀?”

游雪梅是很晚才回电话的,那时,我已吃过晚饭了。我想,她是不是怕我请她吃饭而不好推却才这样。

我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老爸是副厅又怎么啦!她老爸的副厅又不是祖传的,还不是一步步走来的。说不定将来我还会比她老爸干得好。”

大约一周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游雪梅寄来的。

有时候,人呀,就是这臭德性。本来就很平常的一小件事,要在普通人,也就过了。可偏偏是我碰上了,并且那时我的确对游雪梅是有点意思的,虽然我还是个学生,我的境况不允许我有那样的想法。

其实这是一种单纯的恋爱心理。不过对这些,我并不懂,也没有机会去懂,更不会用心的去分析一下。这直接导致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恋情一出场,就被击得落花流水,遍体鳞伤。

游雪梅,至今我都还记得她红红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那时,我对她的印象很好,好到哪种地步呢,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好。一句话,人就是一种很怪的动物。我总认为,喜欢一个人,对一个人有好感,不一定需要有理由。

我记得她曾这样评价我,说我身上有股“酸味”,意思是说我表面装得清高,对女生看都不看一眼,其实肚子里还不是心花花的,这可以用我写的关于爱情的诗歌作证。当时,我还想不清所谓的“酸味”是什么回事,也没有去想过,而是天真的以为是不是自己洗澡洗得不够勤,以致身上有酸味,搞得我一天心慌慌的,经常像练瑜珈一样,将头和身体旋转或弯成高难度的姿势,努力的吸气,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真有酸气。

说到这里,我得向大家介绍一下叶蓓蓓了。

之后,我又给老家打了个电话,祝母亲生日快乐。

原来,这里是客人吃饭的地方。从外面看,也就是有点风格的农式建筑而已,但走进去,装修得却是相当的高档,一点也不比城里的的大酒店差。

“也不小了,都快28岁了。”她倒是对自己的年龄不太在乎,一听就是个开朗的性格。

就在我感到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冷不防吓了我一跳。

我提前出了门,下到楼下等他们。刚走出楼梯间,遇上住在对面晨练回来的何老伯。我向他问好。他见我背着东西,问我是不是又要去野外搞创作。我说不是,是单位有事。

俩人时常在床上展转反侧,胡晓更是不经意的出一声声的叹息。王世刚觉得这事对不住胡晓,好几次同胡晓说干脆离婚吧,这样你可以找个正常的人过日子。胡晓也没有答应,于是俩人各自分房而睡。渐渐的,两人的感情就淡了下去,展到最后,王世刚干脆就经常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晚回家、不回家,或者在酒店和办公室里睡,要不就是长时间出差,出远差,以此来逃避。

这是胡晓的初恋,也是霍峰的初恋。

我心想,海不是在你们浙江那儿吗?还看什么海。

经过这么一提醒,胡晓终于记起这不就是陈然的老板吗。于是她有些害羞的说:“原来是你,王哥。”

但我有时又想,也许人家也是在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情节和故事来哄我,大家都是互相哄,只是看你哄的手段有多高明,或者人家是设了一个陷井让我钻进去,想通过这种方式骗取我的钱财或达到其它目的也说不定。当今世道,骗人的方式方法很多,稍不留神,就会上当。电视、报刊上不是时常有某某人因为在网上交友而上当受骗的报道吗?中央电视台还播放了一个女人用自己父亲年轻时英俊的照片,以“古照志”的男性假名骗了好多女人的钱财的案件。这是真实的教训,不可不引以为戒。

我说:“漂亮的女人坐在家里,没有人欣赏,很可惜的!”

她不动声色的拉开被子,眼前现出一小片血渍。

……

……

“我娶你吧!”良久,我打破沉默,说:“蓓蓓,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