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老师那里我本来是准备第二天去的。

于是我留了我住的招待所的名字。那时,我根本住不起酒店、宾馆一类的高档场所,所以只选了一个看上去较为安全和干净的招待所住下。

我也理解父亲的心情,只好由他去操办。之后,我按规定的时间到大学报到,读书。

在校门西侧的一家小餐馆里,我和耗子要了一瓶白酒,点了三个菜一个汤。

游雪梅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一个劲的转移话题,我只好作罢。不过,在游雪梅起身上卫生间的时候,我偷偷的将我写好的一封信塞进了她的小背包里。

她那个同学长得胖胖的,我总觉得有点像香港的那个沈殿霞。听说我是游雪梅的老乡,又是同学,就说不收我们的台球费。大家还彼此谦让了一番。

我不知道所有的人都是不是像我一样,就是当你对一个人曾经心动过或有好感的时候,对方哪怕是一丁点的对你的好,你都会认为对方与你的想法一样。我想大概不全是吧。

后来我想,要是我没有遇上我的初中同学游雪梅,我可能会真的像其他个别同学一样,与叶蓓蓓来一场地下式的高中恋,并且在恋爱中不断进取,我好像看过有这样的成功例子。

高二的时候,我们分班了,我本来想选择文科的,但父亲不同意,说学文科以后就业难。我父亲还振振有词地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学不好数理化,必须有一个好老爸。意思很明白,文科学得再好,将来就业的渠道却很少,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安排工作时也要吃亏。其实,他这样说,也是对那个时代的一种总结,是一种人生的经验之谈。于是我只好听从了他老人家的话。而叶蓓蓓也选择了理科班,也是与我同班,只是没有与我同桌。我还庆幸从此在教室的范围之内远离了她。

我给叶蓓蓓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

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电话是叶蓓蓓打过来的,那时候我睡得正沉,没有听见。短信也是叶蓓蓓来的,说打我电话我没有接,问我今天晚上回家不回家。

这时,我看见其中两位女人明显的不悦,想必是叫她们小姐不高兴了。也难怪,我记得是什么杂志,哦!对了,是哪一期《读者》里头就有一篇文章说过,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人毁掉的几个名词中,有一个就是“小姐”。说以前只有大户人家的千金才能称小姐,穷人家的是丫头,可现在,满大街都是“小姐”,而且做“小姐”的,多半都是为生活所迫。

我告诉了她我的电话号码,只见她从牛仔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红色的手机,将我的电话号码记了进去。我不知道她记这个做什么,也不好意思问。不过有美女记我的电话,心里也是乐滋滋的。

是的,的确不是菜花香味。但在这全部开满菜花的地方,又是什么香味呢?或许是远处的什么花香吧,我并不确定,但什么样的香味经过长途跋涉,仍然能让我分辨得出它并不是菜花的香味?

第一节稻花香山庄

但是,洞房花烛夜,进一步的动作却是软而无力的。王世刚憋足了全身的力气,始终不能如愿。

这下,室友们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恋爱是什么,地道的单相思。只是,文静的胡晓不好意思吐露自己的心声,而是一个人装在心里,所以就有了上述反常的现象。

大学,多么美好的时光,可却是那样的令人伤心,不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