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却问究竟是那个魏明?

张志平说,得了,废话就少说了,晚上见吧!

张志平一见,便忙拉住那人的手欢笑道,谷凡,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今天难道不上班么?

张志平笑着点头说,是啊顾总,我从她身上学到不少东西,特别是她的那份执着劲尤其让我佩服。

顾良拗不过叶丹、张志平两人的盛情,只得在上手坐定。张志平便马上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吩咐上菜,三人一时也未切入正题,而是东拉西扯的互相拭探着。

张志平点头说是,说,我听说范锋开车撞死人,就是这魏明带头去抓的。后来范锋从看守所出来,这魏明还等在门口警告了范锋一番。我一直都纳闷,这魏明为何和这范锋跟个死对头一般,却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啊!

魏明说,那我们倒是没有这样的现,只是现在的社会形势过于复杂,我们才不得不防啊。

此时,械斗场上正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光顾着抓人,哪里还有人来细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徐石海既然同意了李云生的意见,当下也就不再拖泥带水,而是雷厉风行地说,我们民警都有枪,而协警只有电警棍。那就三人一组,两个民警配一个协警,民警管抓人,协警管铐人,就这么干了!

李云生说是,于是两人便转移话题,装作无所事是般东扯西扯了一番,魏明这才离开。

王备推了推墨镜说,湖南那帮小痞子,老早就想占那几条线。到株州、到岳阳、到湘潭的这几条线都已经不准别的托运公司进去了,谁进就砍谁,老鳖、老海他们都被砍得避开走,不敢惹黑龙那个老家伙了。

范利群不等王水仙笑完,就又大骂一声,你懂个屁!又把个王水仙吓得一言不敢了。范利群不来理王水仙,而是对司马召径直道,司马啊,也就你懂行,一般没几个人知道这画是怎么个回事,我只要一说这是古画,那些人一般就只会啧啧称叹。其实我把这画挂出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讨个彩头,你可千万别戳穿了啊。

范锋这下无话可说了,俗话说:善的怕恶的,恶的就怕不要命的。看来这魏明是有点不要命了,还是少惹他为妙!于是,范锋小眼一转,便变得满脸堆笑道,大哥、大哥,有话好说。何必呢这是,大不了我不在你地头上闹事就是了。

叶丹说,对啊,那我就先念一段吧。于是便念:

范利群看顾良只管心不在焉地点头,知道再讲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便最后说了一句,小顾,你这就去和司马召办个交接吧,他正在财务科等着你呢!

汪进波却不依不饶地说,老范,这你可就说不过去了,你主人不到,倒是我们客人先到,你可得罚酒三杯啊!

麻宏一激动就说漏了嘴,说,妈,没办法啊,我不得不认这个罪啊!

范利群说,我打听过了,没有被交警逮进去,而是关在你们局里面呢,好想是怀疑他

哦——?叶丹轻轻举起充满绿色的杯,尽情舒展着修长而又白皙的脖颈,那神情活脱脱的就象一个正在喝下午茶的贵夫人。

何敏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您和我范叔是老战友了。这老战友见面不连喝三杯,哪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高大法说,是范利群么?无功不受禄,他请我吃饭,我可是愧不敢当啊。

何敏忙掩着衣服去给范利群放热水,范利群则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一件一件地剥衣服,直到把自己剥到光溜溜,并完全露出自己那一副早已臃肿的身板为止。

张木土还在那不知好歹地乱叫,老范,喝酒你可喝不过我!可等他抬头一看范利群两眼冒火,确实要作了,马上便把自己干干瘦瘦的肚子瘪了下去,并搭拉着个猢狲脑袋再也不敢多看范利群一眼!

张木土和许维生连连招手,指着范利群的办公室里说,在里面呢,在里面呢,快把他抓走。

叶丹问,此话怎讲?

任审言听出了点意味说,你是不是想改变一下现状啊?

刚一退到门外,便看见王国勇等人已持枪围了上来。于是魏明便马上又一次打开门,冲了进去!灰毛等人刚想迎上来动手,忽看见后面三个手持手枪的大汉,不由惊叫道,不好了,警察来了,快跑啊!可他们哪里还跑得掉,王国勇三人东、西、北各拒一方,且都有枪在手。一声厉吼之下,早吓得灰毛等人乖乖趴在沙上动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