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志平和顾良便准时赶到了沈建强所说的那个帝京门大酒店。沈建强老早就等在门口,一看两人来了,就把两人往酒店包厢里迎。一进了酒店包厢,沈建强就说,志平啊,我还有一把二手车,本来这几天准备卖掉了。我想了想,这两天不卖了,暂时借你们开两天,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这一番美意啊?

张志平话虽是这样说,可心内却还是一直在犯嘀咕,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看错的,那人就应该是自己认识的那人。可那人又怎么会到这长沙城来呢?莫不是也来查什么案子的?

张志平倒也爽快,当下便满口应承道,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老顾了,我也觉得这样叫亲热,没什么距离感。

张志平却不愿这么撇不清,而是当仁不让地说,顾总,别听她什么同学不同学的,我就是她男朋友,也就是她的爱人。我和她就是一家人,顾总,您千万别把我们当两家人看啊!

张志平说,那不一定,那也是要看人的。

张志平便说,我先想问的就是,为什么你们这次仅出动了一个派出所的警力,而不是全局联动共同出击呢?

李云生忙谦虚地说,汪局,这都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其实我们应该向您检讨才对,那么大的事,我们都没有向局里汇报,就擅自作主采取了行动。

李云生却说,老徐,来不及了,我们这级级上报,等局里都准备好了,那还不天都亮了?再说了,汇报面越大风声就越大,到时走漏了风声,我们可真就要扑个空了!

蔡进不敢多留片刻,忙闪身离开。当他的身影在办公室走廊一角一闪而过时,刚好又被派出所的指导员徐石海看见。徐石海有点奇怪地嘟囔了一句,这小蔡怎么走路象个幽灵似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啊!看来抓贼抓多了,都养出这么一个职业病出来了?徐石海当下也不是太在意,便也径直管自己走了。

范锋知道这商量的事肯定就是个大事,忙紧跟着范进龙进了会议室。只见略显昏暗的会议室里坐了两个人,第一个人戴了一副墨镜,身型削长穿了一件黑色西装,满脸青碴却又肤色略白;第二个人则五短身板,满脸横肉,手上都是青筋毕露,一看就是很孔武有力的样子。

这时,王水仙已拖着范小英上楼,到卧室里去拉家长里短了。范利群便让司马召坐下说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谈吧?

魏明却不动怒,而是冷哼着站在当场说,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折腾的那一片可是我的片区,如果你再敢在我的片区里闹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次算你命大,让你侥幸逃脱了,下次你就别想有那么好的狗屎运了。如果再让我逮到你,我也不急着把你交出去。我要把你小子关在所里先吊上个三天三夜,吊得你小子屁滚尿流,直朝我磕头叫大爷为止。

仍留下淡淡的印迹,

范利群早已不耐,忙打住顾良的话头道,小顾,放你长假那是可以的,但现在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你去做。你知道,我们交通部门安全最重要,而最近我们公司的交通事故率大有抬头之势,所以——。

汪进波酒量好,便说,白酒。

麻子母亲忙慈爱地用手轻拊麻子的肩膀说,麻宏你知道错就好了,还来得及。你还年青,从现在开始你就改,别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认认真真做点小生意,我看你还是能活出个人样的。

汪进波说,那就好,我赶快回去协调。说完,就立马挂了电话。

这岂不是应了一句话,张志平忙道。

胡同华两杯酒下肚本就飘,此时一见更是魂飞天外,如坠云端。范利群知道这个老班长的习性,知道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好色。以前在部队里时,大家整天就是打熬身体。后来有一天胡同华实在是憋不住了,竟在一个晚上偷偷拉了一把范利群悄悄说,利群,我们爬山去。范利群不知道胡同华要搞什么飞机,只得和他一起爬上了营房后面的小山。转过几个山凹,胡同华带着范利群来到一个院子前。范利群站在小山上刚好可以看见下面营房的一排小窗户。范利群问,这是干吗呢,有什么好看的?胡同华忙作了个安静的手势,范利群只得呆呆地看。结果很快就来了一群女兵,女兵们嘻嘻哈哈地跑进屋里就开始脱衣服。这下范利群明白胡同华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因为站在这小山上从上往下看,透过小窗户,刚好可以看见女兵们洗澡的全部清况。女兵们躲在房内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身雪白粉嫩的肉体。范利群和胡同华站在户外看着,差点没乐晕过去。

司马召忙故作神秘状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不会想想办法吗?

何敏也早已是赤身以待,但她怎么也不让范利群信手乱摸,而是逼着范利群乖乖地钻进浴缸泡在热水里。何敏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全身涂满肥皂后,痴笑道,利群你给我躺好,我要来帮你洗了!

张木土气得连连纠正说,是木土,土地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