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利群马上便做出满脸真诚的样子对顾良说,小顾啊,这几年你很辛苦。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天鸿公司经营不善,所以这个家底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而你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维持着局面,一直想让我们天鸿公司好转,可这不是人力可为的事情啊。我觉得很累,难道你就不觉得累么?

范利群阴笑着说,那就好!又说,还是老魏那个老家伙多事,我看他纯粹是多管闲事,不给他点教训,我看这老家伙还不知道个好歹!

麻子母亲越听越不对劲,忙紧紧攥住麻子的手说,麻子你一定有什么事瞒住我们,而且是个大事。快告诉妈,妈可是真担心你啊。

范锋看着众小弟都傻着眼看自己,便故作冷静道,慌什么,大哥我有的是钱,不就是花点钱买条命么!没事,我们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说着就动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岂不是要喝情侣茶了?张志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孟浪了。

胡同华便说,想当年,我和你站在太阳下训练,那一站就是三四个小时啊!

范利群送走顾良后,马上便拿起电话找司马召。司马召说,我在市里,正在找高大法呢。范利群说,这样啊,那你先找高大法吧,中午我到你家里再和你商量我这边的事。司马召有点惊疑不定地问,啥事这么严重啊?范利群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事,小问题,想办法带带过就是了。司马召这才放下心地忙自己的去了。

何敏痴痴笑问,怎么洗啊?

张木土惶惶地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范利群强忍着愤怒,大手一挥故作镇定道,你们快去报警,叫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叶丹的双眼就在这一瞬间湿润了!虽然,叶丹并不清楚大家的命运将会走向何方,但至少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感受到天鸿这个大家庭给她带来的这一份真挚的温情和感动!

老赵沉吟了半响,才道,我们这些职工还能怎样,还不是定岗定编定酬。我想这么一改啊,在职的员工便不要再想每月会多出什么奖金,因为你每个月的薪酬都是被固定的,你每个月再辛苦,也只能固定地拿那么点钱。

仍留下淡淡的印迹,

犹如记忆的流失,

只留下依稀的情景。

雨水冲走了墙上的苔藓,

墙上还留下一个印痕,

哪怕岁月再如何侵蚀,

也不能填平这已有的情思。

哪怕心中再有无限的喜悦,

也是一样,

难以忘怀这永远的惆怅!

好——!众人都情不自禁地鼓掌。

于是公路稽征处的王群便道,那我也来凑一吧,这是我自己命名的七言诗,诗名《云中子》。说着王群便念道:

繁云如织心似水,

高人不起日正午。

不愁世间黑白事,

只知独向明镜台。

众人一听却都说矫情,说,也就是你那单位好,不愁吃不愁穿,所以才可以这么独向明镜台。

王群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好讪讪地连连挠弄姿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嘛。

张志平看场面有些尴尬,忙打岔道,各位、各位,可否也听鄙人念念新近才完成的两词呢?

叶丹问,是古词体么?

张志平说是,便念道:

千里明月,

孤舟一叶,

数十载风云难定。

痴心难述,

此情不变,

有谁知无言之意。

但只求,

平生之志得展舒。

但只求,

潇洒独行不回头。

众人一听都哄然叫好,说,这词铿锵有力,且抑扬顿挫,确实是一很有意境的好词。

张志平笑而不答,而是说,我还有一呢!于是又念:

壮士不知五更寒,

独起披单衣,

推窗遥望春江与花月。

长声叹,

温柔世界,

千古英雄已不在。

今人不知古人恨,

醉生梦死。

又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