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跟着范利群进了办公室后,便掏出一叠财务报表道,范总,你都看看近期的经营情况,这费用成本连连剧增,我看这里面有问题,一定得好好抓一下管理了!

范利群心中不由一热,道,我的心肝小宝贝,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还怕拎这么点东西?

范利群说,大家今天都看见了,工人们开始闹事了,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啊!

老魏大吼了声屁,大叫道,别以为天鸿是你一个人的,这里面有我们工人的多少血汗在里面呐!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是打不成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任斌拍了拍怀里的录音机说,这是我们全体团员共同录下的祝福声,大家共同祝愿我们的团委书记生日快乐。

叶丹连连摇头,表示不解说,为什么他们领导可以认购,而我们职工就不能认购呢?

胡同华便说,想当年,我和你站在太阳下训练,那一站就是三四个小时啊!

范利群说,而且我们当年干什么都是异常的认真,往往一个摆方向盘的动作我们都要练上一个多小时。

胡同华说,所以才会练出那么一身过硬本领嘛。

何敏却说,胡叔叔,我敬您的酒您还没喝呢!

胡同华忙笑道,是啊,我光顾忆旧,这酒都忘记喝了。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何敏又说,不行,要喝就连喝三杯!

胡同华问,为什么?

何敏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您和我范叔是老战友了。这老战友见面不连喝三杯,哪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胡同华连声说对,居然很爽快地就连喝了三杯。何敏似乎也很兴奋,也连灌了自己两三杯。喝着喝着,她便觉得混身燥热起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脱了外套,只留了一件贴身的小衣。何敏的里面似乎又没有穿内衣,竟然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出一点乳t的印迹!

胡同华两杯酒下肚本就飘,此时一见更是魂飞天外,如坠云端。范利群知道这个老班长的习性,知道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好色。以前在部队里时,大家整天就是打熬身体。后来有一天胡同华实在是憋不住了,竟在一个晚上偷偷拉了一把范利群悄悄说,利群,我们爬山去。范利群不知道胡同华要搞什么飞机,只得和他一起爬上了营房后面的小山。转过几个山凹,胡同华带着范利群来到一个院子前。范利群站在小山上刚好可以看见下面营房的一排小窗户。范利群问,这是干吗呢,有什么好看的?胡同华忙作了个安静的手势,范利群只得呆呆地看。结果很快就来了一群女兵,女兵们嘻嘻哈哈地跑进屋里就开始脱衣服。这下范利群明白胡同华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因为站在这小山上从上往下看,透过小窗户,刚好可以看见女兵们洗澡的全部清况。女兵们躲在房内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身雪白粉嫩的肉体。范利群和胡同华站在户外看着,差点没乐晕过去。

从此后,胡同华老是带着范利群来看,一直看到那批女兵换了营房为止。所以,范利群知道胡同华是个很好色的人。而这次,范利群把何敏带过来,也是自有深意。

范利群拼命地劝胡同华喝酒,又拼命地叫何敏陪酒,喝得何敏早已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胡同华酒虽喝得多,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他一把拉过范利群悄悄问道,利群你给我老实交待,带个美女过来灌我酒是何用意?

范利群暧昧地笑笑道,还能干嘛,想干嘛就干嘛呗!

胡同华说,那我可就老实不客气了啊!

范利群说,您别客气,本来就是带来给您用的。你放心,我不会躲在窗户外面偷看你们的!

胡同华笑着就拍了一下范利群的后脑勺说,你小子还记得这事啊,你可得给我保密哦!

范利群说,您放一百个心忙您的去吧,要不要我帮您扶上房去?

胡同华说,不用,我自己会来。说完,胡同华便转身抱起早已烂醉如泥的何敏对范利群说,我知道你肯定还有什么事要求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范利群有些心酸地连连挥手道,忙您的去吧,忙您的去吧!

胡同华拿着范利群给的房间钥匙搀着何敏沿着紧急楼梯往上走,胡同华不敢坐电梯,怕被人看见影响不好。何敏昏昏噩噩地软瘫在胡同华的怀里,根本就不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是谁。胡同华闻着何敏身上散出的阵阵沁鼻香气,忍不住在楼梯上隔着何敏的衣服,就把何敏好一阵揉搓。

胡同华打开酒店房门,信手就将何敏扔到了床上。何敏此时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俯面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胡同华喘着粗气,伸出大手只一下便把何敏的长裤给褪到了脚下。何敏里面竟只穿了一条细细的、黑色的小丁字裤。胡同华得意地干笑了两声,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头轻轻一勾,微弹了几下,便将何敏的裤叉拽了下来。看着何敏那浑圆而又充满弹性的臀部,胡同华的喉头直感到阵阵的紧。胡同华马上按捺不住地趴在何敏的身上开始放肆地狂舔起来,何敏感到一阵骚痒直透心扉,便想转过身来看一眼。胡同华二话不说,伸手一按就按住了何敏的脑袋不让她转过身来,并用另一支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何敏的衣服掀起蒙头蒙脑地盖在了她的头顶。何敏里面果然没有穿衣服,胡同华一边心道小骚货,一边就拼命往里顶。

何敏虽然酒喝多了头晕,但这顶进来的家伙是大是小她还是能分辩清楚的。她现这明显不是范利群的,而肯定是另外一个人的。何敏在黑暗中顿时想哭,她明白有人正在强*她!何敏越哭胡同华就越感到兴奋,他耸着双脚拼命往里顶,顶得何敏可怜的“呜、呜”干哭。胡同华端着个姿势足足斗了二十来分钟,斗得何敏气喘嘘嘘满身是汗。胡同华一时兴起,也不管何敏看不看得见自己,转身一掀就把何敏掀了个。

何敏透过盖在脸上的衣服隐约现正在强*她的人居然就是胡大部长胡同华!于是,何敏也不来挣扎了,而是有意识的将自己的胯部尽量往前送,以此来配合胡同华的动作。胡同华突然现自己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深入无比,顿时感到爽快之极!胡同华握着何敏两个温热的r房,接连十几个冲刺,终于一泻如注、狂喷不止。何敏在此时居然伸出自己两支长而滑腻的白腿,弯到胡同华的身后,死死勾住胡同华不放了!

胡同华和何敏颠鸾倒凤,直闹到天亮鸡叫才罢手。何敏有点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卖了。反正陪这个男人也是陪,陪那个男人也是陪,谁有钱、谁有权就陪谁呗!

范利群打电话过来时,胡同华和何敏两人还赤着身子在那交颈叠股的酣睡。许久,胡同华才接起电话说,你在对面茶馆等我,我就下来。

胡同华很不情愿地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何敏那光而滑嫩的大屁股说,以后就跟我吧,你要什么有什么,我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何敏忙支起自己那赤裸裸的身子,嫣然媚笑道,说话算话,以后我可是跟定你了。

胡同华说宝贝你放心,便匆匆忙忙漱洗。忙乱了许久,胡同华才戴着一副大墨镜来到对面茶馆里找到了范利群。

范利群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胡同华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胡同华“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还可以!

范利群说,那我可就给你留下了?

胡同华笑着说,好啊,我就接受你这份厚礼了!顿了顿,胡同华又问,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别客气,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

范利群用手拂着自己那早已开始秃顶的前额叹气道,我想把我的天鸿进行改制,可阻力重重,困难不断啊!

胡同华说,是陈志新在从中作梗么?

范利群说,那倒不是,只是市交通局的任审言死脑筋不开窍,老是跟我作对。

那好办!胡同华轻描淡写道,回头我把任审言换掉就是了。

范利群忙说感谢,还说,他们交通局的副局长许子期人不错,是个堪用之材。

胡同华又大手一挥道,那就用他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范利群马上感激地说,老班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胡同华说,哪里,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君子有成人之美,你的一片美意我会铭记在心的。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打电话给我,不用再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了。

范利群说好,并说常联系啊,这才告辞而去。

范利群两个人来,一个人回去,心里确实有点不好受。可毕竟搞感情联络是要有投资的,有投资才会有回报嘛。范利群觉得自己毕竟老了,在房事方面也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所以才狠下心来把何敏送给了胡同华。范利群想,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里,还有谁敢动他?从此以后,他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