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骡子问姑娘具体住在哪里,这女人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只说自己认识路,但不知道具体叫什么。陈骡子暗笑,觉得她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出来玩不看点,若是耽误个一两个小时还则罢了,如今竟然这么晚了才想起来回家,而且竟然连自己住在哪里都说不清楚,多亏这是记得路,否则怎么回去都是问题。还有这个姑娘也有些不谙世事,别说感谢陈骡子,现如今女人许诺要给两块银元,就是给一块儿也会有人挤破头抢着干的。

夜渐渐深了,我躲在值班室里,看着监控心里毛毛的。这人就算胆子再大,对未知的事物还是有莫名的恐惧。我想起那些传言,也想起下午傻大胆那张恐惧的面孔,我问他发什么什么,他怎么都不肯说,好似一回想起来就是无穷的恐惧一般。

有一天,五秃却带来了他第一个故事。

七月十二日

“当时,我也搞不清出现了什么状况,直到我再度潜入老焦家里,发现了老焦的日记,并照了下来,然后用打印机打印出来这才一目了然。”蓝眼说着从一个怀里拿出一沓纸来,看了看分给我和徐永亮,我和徐永亮一人拿了一份,然后借着昏暗的烛光读了起来。我们没有开门开窗,或许是忘了也或许是为一会儿还要再度打开镜子做准备,但的确没开,气氛极其适合我们现在颇为灵异的话题。

蓝眼在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约我去他店里坐坐,并让我叫上我那个尿了裤子的朋友,我知道他说的是老张,于是我也戏谑的问老张去不去,老张却一副打死也不去的表情告诉我自己有个很重要的生意要谈。我心中窃笑着驾车奔向英雄山文化市场,在蓝眼的店铺中,我看到了依然瘦弱矮小的蓝眼和一个健硕的男人,这个男人便是后面一系列故事的主人公,当然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不做过多表述,日后讲到他的时候再说。

“恩,我有次上厕所的时候实在无聊,便看了你那篇文章才发现你和他认识的,你给他一说他就应该知道我想要哪块儿玉了,我这里有一块儿和他那个是一对儿。这东西凑了对儿才能卖上去价,你去捎个话,让他开个价也行,跟我合卖五五开也好,弄好了我请你出国旅游,想去哪去哪儿这都是小意思。”蓝眼说道。

蓝眼突然嘿嘿一笑说道你可捡到‘宝’了,我问为什么他却不说。当时我跟蓝眼聊了几句看了几幅字画就匆匆离去了,但后来想起来,蓝眼所说的宝字的语气很特别,带着嘲讽带着调侃之意,应该是说的反话,只不过那时我并没有听出来。

再说我们坐的时间不长,十八个多小时就到了。我们来到那里,乘坐一辆大巴去了县里,找到了你所拍摄的那些古建筑。小侯特别喜欢那个戏台,我趁工作人员不注意,便打开了围栏我们偷偷溜了上去。别又急着说我没公德心,好好听我说,事情应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不同了。

少年是这家的独子,家人向来溺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便给他找了这么一个有名的师父调教,为了给他配戏更让孩子觉得这课有意思,便给他找了一个配戏的少年来唱旦角儿。

我一身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巧合,很可能那人早就走了,但护身符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绳子没断护身符没坏怎么就从绳子上掉下来的呢?

那天我是上夜班,到了半夜我突然饿了。济南历下区什么都好,就是没大型夜市地摊或者特色摊位小吃什么的,我想起来燕子山路和和平路交叉口有个炒菜的地摊,于是便步行过去。出了小区南门我要过横跨臭水沟上的那条桥的时候就看到桥上有火光燃起,我看火光不大快走两步过去一看,竟然是在燃烧的冥币。

石痴是独生子,父母前些年也都走了,现如今离了婚,连孩子也没有他到底成了孤家寡人。我和几个朋友买了酒菜,驱车去石痴家找他,想给他宽宽心,作为朋友这倒是应该做的,石痴开门的时候我们就都傻了。

我曾怀疑过是那块儿地风水不好,但实地看过后,凭着自己孤陋的知识我感觉应该是块儿风水宝地。我们提倡的是无神论者但不阻拦宗教信仰,cpc也是无神论者,伟大的布尔什维克。但毕竟是我国这样几千年历史的神奇土地上,有这这样或者那样的传统,大兴土木之前必定有高人看风水,只不过是秘而不宣罢了。人家的技术肯定比我高,所以地方有古怪风水不好这点排除了。

晚上吃完饭她们回到宿舍,因为还没开课,也不用去自习室学习,她们看电影的看电影,闲聊的闲聊,到了十点便都睡了,事情这时候就发生了。

份子钱是一个不小的压力,我每天一睁眼就等于欠了债,车等于是自己买的,油自己加,出了事儿大部分自己扛,妈的还要交份子钱,该死的!”

早上出车一般我都很准时的起床,即便是开了一夜的车回家眯一会也能按点起来,就算没起来你阿姨也不会叫我起床她心疼我。钱没有挣够的时候,人的身体可比钱重要。可那天却不一样了,你阿姨推醒我还很着急的模样,而且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这是前所未有的。

“我擦,得嘞,你等着,我给你做饭去。”我喜滋滋的跑去楼下买菜了。

李琦却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新疆是陨石坠落最多的地方吗?我认为这不光是概率学的问题,还和地貌有关,那里比较空旷而且面积庞大,但实际上城市应该更容易发现有天外来物的坠落。以每平方米为单位的平均概率上,坠落陨石的数量依然是新疆胜出,所以这里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些原因,这正等着人类去探索发现。

即便透过防化服透过鞋子,也能感觉得到这种感觉细微的声音,就好像这种音频和我们的身体产生了共振一样。而随着声响,也有一些红色的汁液喷溅出来,虽然没有办法闻到味道,但隐约却依然觉得有一股甘甜的感觉,忍不住有些想要吮吸一口,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没有到无法控制思维的局面自然也就不会做这等荒唐的举动。

本来以为是身体不好,但后来发现他们的头发都白了,脸上也张起了皱纹,这明显就是未老先衰啊。

我给当时办案的那个老公安打了电话,他听到是我的时候并不感到意外,却只是说让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但根本不说明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在他挂电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你以为你们真的走出来了吗?”

村子中一副破败的景象,虽然房屋鲜有倒塌的,但窗户纸儿早就烂没了,那些贴在门上已经腐朽了,却依稀能看出来些许颜色的画此时令人感觉格外诡异。村子不大,我们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就已经到了村子正中的一座石头垒成的大平台前,杜若此时突然说道:“你们看,石头缝里是什么东西?”

于是,这次旅行就这样开始了,我们并不知道村子的具体位置,只能估计出个大概。我们一行九个人上路了。我们九个人没有本命年的,都是八字硬的,因为根据杜若的描述这个地方有些怪事发生,做徒步旅行爱好者我们会经常遇到一些事情,故此虽然心中不太相信,可还是会注意一些民俗和做法。

案情的奇怪之处一直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除,当然我也没有把这个案子通过臆想补充完整再去写入其他小说中,因为我总觉得这属于《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也应该属于段宏篇。

原来这些人死去的人当真就是杀人凶手,他们本算不上流氓地痞,只能算做村头巷尾的二流子。年轻人嘛无所事事也不愿意出去打工就到处闲逛,就在一天碰到了从外地刚刚回来的死者。有人就对死者百般戏弄,说了不少下流的话,还动手抢夺死者的包。其实他们并不是抢劫,这就好比小孩儿抢东西一般,没什么恶意,就是戏谑玩笑而已。

我们两人笑着结账走出了餐厅,然后一起去寻找深爱的她们去了。

我知道他是无神论者,能让他说出奇怪的事情,必定是力气万分,于是再度追问,见还有一段时间才到那个学校。副所便略一思索继续讲到:‘这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刚来所里工作的普通基层干警,结果校方报警,说北区有女生失踪。我们追踪线索,到了一教楼,我跟着所里的老民警去了那座楼里,终于找到了那个女生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