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来的时候,捡起了dv却发现上面被吹上了灰尘,这倒无妨一会儿主要用它来记录并非是用它做摄像头,但机子如果进了灰万一出现问题那就麻烦了,我便细细擦拭起来。手不经意间按到了播放键,播放的正是我刚才捡石头加固架子的样子,我刚要关闭却猛然愣住了。

反正这一块儿银元足够陈骡子去澡堂洗个澡,到二荤铺吃顿饭喝点小酒外加去茶楼喝点茶听会儿书了,除此之外还能买上点菜弄半袋子面够好几天活着的了。陈骡子眼睛都亮了,立马就让女人上了车。

我拎着灭火器就冲了出去,当时光顾着急了也没多想,嘴里估计还在骂真是邪了门了,怎么我自己当了一天班就出了火灾,具体我当时心里想的什么也记不清楚了。

五秃是个化名,本文中大部分用的都是化名。他叔伯兄弟里排在老五,虽然都是独生子女但老一辈能生,所以他家排在老五也没什么奇怪的。五秃的秃自然是指的秃子,还未到三十他就已然谢顶,最后一怒之下剃了个大光头,于是朋友们也就叫他五秃了,尊敬点的叫声五哥,他也颇为受用。

我走到了镜子前,燃放蜡烛,摇曳的烛光下镜子里的我是那么的孤单。我有些后怕,我是不是该叫老齐(蓝眼)来陪我一起参与这场实验。不,如果叫他来他一定不会让我以身犯险的,但为了她,任何的冒险都是值得的。

徐永亮说道:“我同意老鬼的观点,不过我想问的是,蓝眼你把这面镜子运过来,那个在外面行走的老焦就没上门找过吗?还有这镜子是如何而来的,你叫我们来的目的何在,是让我们来给你想办法的吗?”

蓝眼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永亮,是个天文爱好者,他肚子里可有不少好故事,回头让他讲给你听,你的情况我也介绍给他了。不过今天我要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讲一个故事,现在还是燃上一炉香,然后品茗畅谈吧。”

“当然不是,你也太臭美了,嘿嘿。坦白讲我的确看过你一篇文章,所以才找你的,我只是想要买你一个朋友手中的一块儿玉,但是老跟他搭不上线,故此才求你帮忙的。”蓝眼说道,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战术的确很棒,让那个姓胡的给我讲述了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娃娃故事,的确把我诱骗来了。

我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我总觉得这是我和它之间的缘分。

故事是老张给我讲的,是在他和小侯分手之后,头上绿油油的老张给我讲述故事。最初我曾怀疑过是因为分手才故意说这些的,但后来想想老张也不是这种人,起码对我不是,他应该是不会骗我的。

自古以来,我们的身份都不算高,也就是到了建国后我们这行才被称为艺术家的,古时候倒是有零星几个人从政十分成功但是结局却多是凄惨的,而且大多数人依然被看做是下九流的行当。纵然你的粉丝很多万人敬仰,却依然脱不了一声戏子的称呼,稍微有点能力的人家都不会让孩子成为戏子,这就好比把孩子卖入妓院当婊子一样。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由古至今又有多少戏子婊子做出许多令人可歌可泣之事呢,又有多少人是那么的重情重义甚至付出一生,可世人依然没有把我们当做是好人看待。

她关上了门,而我则是回去继续值班,只是我的心里不再平静,心脏砰砰乱跳都要蹦出我的胸膛了,我第一次感受到气血翻涌的感觉,我喝了两大杯水才平静下来。

你要是对面来个劫道的我不怕,可是怕就怕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从燕子山路路口沿着和平路一直跑,直跑道二环东路那个加油站才停下了脚步,我第一次觉得加油站这么亲切,终于有人了。脚步声没有了,我满耳中皆是自己呼呼喘气的声音,加油站值班的人探出头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停下脚步大口喘息而且满裤腿菜汤的我。

挂了电话我就奇怪起来,店里又不光是他一个人,就算回老家店里也不会关门啊,起码有店员再不济也有他老婆啊。要是他出门去淘石头,那就更不会了,生意不能停啊,那都是钱。不过我当时真的挺忙,我俩只能算关系不错也算不上特铁的哥们,于是事情就搁置下了,没两天我也就忘了。

这个理论我是第一次听说,于是我便好奇的问了问,张伯却笑着给我讲了接下来的这段离奇故事:“我这一屋子石头你是知道的,价值都不菲,但是我很少卖石头,也不炒就是爱收藏爱玩。为了玩石头,那年我还差点把自己锯开,对,你脑子挺好使,就是你上大学那年我受的伤。

小马说道:“再来俩你车子也坐不下啊,不过她俩在医院,你是写鬼故事的可得替我们想想办法啊。”

可后来我就发现问题不对了,那天是我起的有点早,才五点多钟,我起来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想想正好闲的没事儿就去出车吧。可一进车里就有种感觉,这车让人动过,我赶忙摸了摸轮胎,轮胎上还有余温,可是再看里程表啥的并没有多跑啊。

“好,我一会儿给你弄。马叔,您继续讲。”我急切的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心中已经稍微有了一点预感。

自然,你想让我们去墓穴群做研究,研究的是植物,这不是胡操弄吗,我想我去也无非是陪衬走走过场,还不定其中有什么我无法理解的猫腻呢。

研究所里的领导对这个项目格外重视,据说这个东西可能来自于星外。”

有人这时候说身体不适,有的则说应该调来相应设备,比如说探测车之类的,人贸然进去只怕会有危险。

这屋子就这样空了二十年,后来,也就是前几年有个拾荒的老汉拖儿带女的住进了这里,儿女都是他收养的。有人好心说这是村子中传说中有名的鬼宅,但老汉却不为动摇,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怕鬼做什么。这个村子离着韶关不远,住在这里进入城市方便,平时就算去城里打个工拾个破烂也能维持生计。

当所有人都快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村民们却陆续出现在沂南各地,他们依然知道自己是谁也和常人并无异常,但却对村子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再往后直至今日,关于这个村子的怪事儿层出不穷,大家都知道这个村子邪门的很,也有不少人出现过和村中人一样的遭遇,而村子的位置却根本不明,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来,我也随着他的话语脑中继续进入了这场灵异的荒村探险之中:“我们合了几张影,又照了不少照片就开始进入这座废弃的村落。其他的照片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所以我也就没给你带过来。

我们来到了沂南的那个乡作为起点,然后徒步按照传说中的位置而去。这一路上我们打探过很多次,但所询问的人要么一脸茫然称并不知道这个地方,但也有人眼神闪烁连连摇头掩盖自己的慌张,这就更能引起我们兴趣,脑海中那些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越来越深刻。同行队伍中有个叫小美的女生,她开玩笑说,说不定咱们能发现山东地界上的封门村(风门村)呢。

我和段宏面面相觑,难以理解所发生的一切,而那根鞋带好似嘲讽我们一般,依然悬在那里。也不知道从何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冷风,鞋带不住的晃荡,却依然如同刚才那样搭在铁菱子上。

段宏讲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案情有些相似,当年我买过一个凶宅,也是女孩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晕倒,最后醒来后被残忍杀害了,于是我问道:“是不是女孩子激烈反抗,然后他们乱棍相加就”

段宏举起了杯子,我们碰了一下,把杯中不多的红酒喝了下去。段宏笑了笑说道:“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吧,下次咱们可得换故事听了,你肚子里的货应该不比我少吧。”